孤狼激發了異能,整個人看起來都神清氣爽了,渾身都蘊繞著王霸之氣,感覺得到全世界一樣。
那模樣看的寧舒心中吐槽不已。而且看孤狼的樣子,似乎想要爭奪車子,把她和大叔扔下,自己跑了。
不過卻非常忌憚大叔手中的槍支,但是態度卻是高高在上的,給她和大叔吃的東西越來越少了,讓寧舒鄙夷不已。
寧舒的心里都替大叔擔憂,現在她跟大叔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隊伍接著往回走,路上都遇到了很多的喪尸,孤狼就一陣大殺四方,對雷系異能也越用越純熟了。
而在一次喪尸圍攻中,雛鳳也覺醒了異能,而且還是冰系異能,不久之后狼蛛也覺醒了土系異能。
五個人中,就只有寧舒和校醫大叔還沒有覺醒異能,感覺就是兩個另類。
寧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能激發異能,但是她的力氣卻越來越大了,身體也越來越輕盈,顯然是絕世武功的功勞。
沒有異能就沒有異能吧。
寧舒安慰校醫大叔說道:“沒事噠,大叔,你總會覺醒異能的。”
校醫大叔白了寧舒一眼,嗤笑了一聲,“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別被這些人給殺了。”
寧舒呃了一聲,校醫大叔憑借武器就能把所有干趴下,如果她的手上有根鞭子該多好啊,這樣殺傷力就該大一點。
“大叔,要不我們直接跑吧,不跟這些人湊在一起了。”寧舒湊到校醫大叔耳邊悄悄說道。
寧舒說話呵出來的熱氣撲到了校醫大叔的耳朵上,大叔的耳朵動了動,往旁邊移了移,“我最討厭你湊這么近,好好說話不行嗎?”
寧舒一臉崩潰,“大叔,我們在討論重要的事情,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大叔哦了一聲,說道:“可是現在其他三個都覺醒了異能。”
“就因為他們都覺醒了,我們才要跑啊。”寧舒焦急地說道,“我們兩個干不過啊。”
“不行。”大叔拒絕。
寧舒睜大了眼睛,問道:“為毛?”
“這可是三個好素材。”大叔說道。
寧舒:噗…
大叔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要喪心病狂解剖那三個人嗎?寧舒好想搖大叔的身體,求他放棄這樣荒謬的想法。
“諾,這是你們兩個的晚餐。”雛鳳把一盒餅干和一瓶水扔到校醫大叔和寧舒的面前的地上 水瓶和餅干袋子上都沾滿了灰塵,幸好都還是沒有拆開的,不然叫人怎么吃。
寧舒抽了抽嘴角,之前雛鳳都還對校醫大叔有那么一點意思,在孤狼和她自己相繼覺醒異能之后,態度就變了。
估計女主君就覺得只有強者才能配得上自己,再說她自己也是強者,沒有異能的大叔真的沒有什么優勢。
雛鳳扔下東西就走了,留給兩人高貴冷艷的背影。
大叔扶著自己眼鏡,挑著眉頭看著雛鳳的背影,寧舒把地上的餅干和礦泉水給撿起來,把上面的灰塵拍了拍,朝大叔說道:“別看了,人家現在看不上你。”
末世就是現實。
校醫大叔沒說什么,用手撐著下巴看著寧舒,神色很慵懶,淡淡地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寧舒切了一聲,裝純,就不相信大叔不知道雛鳳之前對他有意思。
寧舒撕開了餅干,又擰干了水瓶遞給大叔,說道:“大叔,先吃,給我留一點。”
大叔接過水瓶,喝了一口水,吃了一點餅干,然后把水給寧舒了,寧舒也不避諱喝著大叔喝剩下的水,吃著餅干。
校醫大叔看著寧舒吃的很香,嗤笑了一聲,說道:“吃我吃剩下的,有這么高興嗎?”
“噗…咳咳。”寧舒捶著心口,麻痹的,又被噎住了。
誰他嗎喜歡吃別人剩下的,就是大叔這龜毛潔癖的毛病真心讓人蛋疼,如果她先吃了,大叔根本就不會碰,但是雛鳳就給他們這么一點吃的東西。
她是不嫌棄的,能吃飽就行了,她特么又被校醫大叔給鄙視了。
校醫大叔伸出手拍了拍寧舒的背,似乎又覺得寧舒的背有點臟,然后在寧舒的身上擦了擦手上的灰,收回了手。
寧舒:…
第二天一早,雛鳳就過來通知校醫大叔和寧舒兩個人準備走了。
開車的依然是校醫大叔,孤狼一行人已經在車里等著了,臉都拉的長長的,心情極度不好。
孤狼之所以沒有對校醫大叔動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車子他們開不了,就是不能發動,而且最讓人忌憚的是校醫大叔說的炸彈。
孤狼看著校醫大叔和寧舒別提有多糟心了,所以面對寧舒和大叔的時候,都是一臉的鄙夷和高高在上,似乎讓兩人活著是多么大的恩賜一樣。
寧舒直接就無視孤狼的臉色,充耳不聞狼蛛對她的嘲諷,臉皮別提有多厚了。
一路上遇到了很多的喪尸,總算是到了城市,不在想之前那么荒涼了。
一行人路過一個城市的,發現整個城市除了喪尸連個人都沒有,本來想去找點物質,發現超市基本都是空的。
這給人非常不好的感覺,寧舒在想現在的國家是不是已經奔潰了,人類都集中到了基地去了?
尼瑪,國家都沒有了,她手中的基因液該交給誰?
寧舒深深憂郁了。
天色已經晚了,一行人就找了一個小區住著,過道里有些游離的喪尸都被幾人給干掉了。
寧舒打開水龍頭,居然有水,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喝,算了,還是別喝了,病毒已經將整個世界破壞了,連水源都變得渾濁了。
寧舒看向校醫大叔,這丫真是造孽啊。
“大叔。”寧舒喊道。
校醫大叔淡淡地看著寧舒,“什么事?”
寧舒抓住了校醫大叔的手,苦口婆心道:“大叔,你丫還是放棄雛鳳,我們兩個跑路吧,城里現在有很多荒廢的車子,孤狼已經不需要你。”
沒看到從進城之后,孤狼看著她和校醫大叔的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么?
都這樣了,大叔都還想著雛鳳。
校醫大叔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寧舒握住的手,抽了回來,嫌棄道:“手真臟,洗洗吧。”
寧舒哀嚎地叫了一聲,“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