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再打下去他們就不說話了!想問什么現在問吧!”
云曦揉了揉揍疼的手,踹了腳邊捂著肚子哀嚎的男人,直接用流利的英語開口:“說吧!到底是誰讓你們把毒品放在我房間的馬桶抽水器里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要報警!我要告、告你人身傷害!”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哎!”云曦故意裝著聽不懂的樣子,狠狠踹了那人一腳,“不說那就再揍一遍,揍到你肯說為止了!”
“我…”兩個男人,另一個被揍得比較狠的一聽她這么說,狼狽的臉上掠過一抹狠厲。
“你沖我耍狠沒用,不肯說那我只能揍到你們說為止了。說了我指不定還會放你們走,我只想知道是誰讓你們來對付我!”
兩人互看了眼,似乎是在確定她這話的真實性。
“我說話算話,如果不想下半輩子都在監獄里度過,那最好說實話!回去你也可以跟你們主子匯報,說任務失敗,其他的說沒說你家主子也不會知道,這對你們來說沒什么壞處!”
“是嗎?你會這么輕易放過我們?”兩人不確定的用英語問了句。
“我又不殺人,不會要你們的命!但是你們最好說實話,要是我不小心下手沒個輕重,真要命了,那就沒辦法了!”
“…”兩人沒再說話,互相看了眼,似乎是在做最后的掙扎。
最后其中傷得沒那么重的那個人開了口:“我們也是拿錢辦事,給我們錢的是個棕色頭發的亞洲人,英語說得不大標準,帶著一股子越南式腔調。”
“找你的是一個人嗎?”
“不,是兩個人,把錢交給我的是其中一個,看著像是下屬,另一個人自始至終都沒說話,給錢給東西的都是那個人。”
“那對方怎么就那么肯定,你們一定會把東西栽贓給我,而不是獨吞了?那批毒品說起來起碼值一百多萬,你們對那些毒品會不心動嗎?”
“我們沒有這方面的人可以銷贓,就算私底下偷偷拿了,剩下的那筆錢他們也不會給我了!我們不可能會為了這點錢就搞砸了這樁生意,畢竟只是藏點東西放個火就能賺一兩百萬,這對我們來說很簡單了,我們本身就是偷東西混日子的…”
“那些警方和消防員,也是你們先聯系好的吧?”
“不、不是…那是對方安排的,我們只負責藏東西和放火。”
云曦點點頭,她這會兒算是明白了,難怪對方連三樓還是四樓都搞不清楚,還能從這兩個蠢貨房間里搜出毒品來,而不是直接沖進她的房間里。
“另一個沒有開口說話的人,你們描述一下他長什么樣子,說得詳細一點,樣貌特征身高。”
“他…”
云曦聽著他斷斷續續的描述這個沒有開口說話的男人,如果按著他們的說法,這個沒有開口說話的人才是真正的主子。
亞洲人。越南式的腔調。
綜合起來,她腦子里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一個人——鱷魚!
可是,鱷魚不是已經被抓了嗎?
難道海邊抓到的那個鱷魚,也是個假鱷魚?!
想到有這個可能,她不由得想起了雪山上的刺殺,還有這次他們同樣沖著她來的栽贓,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慕非池那個魂淡,竟然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