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等艙里,云曦一眼就看到了走特殊通道提前上飛機的蔣祺霖和景一。
坐在頭等艙里的蔣祺霖,少了輪椅的這層障礙,看起來和常人無異,即便帶著墨鏡,整個人看著也是清貴倨傲得讓人移不開眼。
就連等候在門口迎接忙碌的空姐,也是頻頻沖他和慕非池投了曖昧的目光過來。
偌大的頭等艙里只有他們四個人,慕非池拉著云曦在右側的位置坐下,蔣祺霖看到慕非池也在,似乎有些意外。
最后還是禮貌的點頭問好,打過招呼以后各自安靜的在位置上坐著。
云曦拿著慕非池提前從頒獎組委會那邊拿到的獲獎名額和獲獎人仔細看了起來,每個獎項以及細節,她都盡量做到心里有數,免得到時候有個什么事,丟的可是軍國的臉面。
十個小時的飛行,飛機在法蘭克福機場降落,接待慕非池的人早早等候在了機場。
云曦和蔣祺霖分別上了前后兩輛車,定的是同一家的酒店,慕非池依舊是一貫的高冷風,對誰都不待見,尤其是蔣祺霖。
頒獎時間在明天,上一世她來過德國好幾次,都是為了工作,也沒有好好玩過。
這一世再來,她在所有人面前依舊跟個未出過國門的小丫頭一般,對什么都充滿了好奇心。
蔣祺霖的治療不能中斷,景一便把所有要用的東西全都帶了過來,好在他們訂的總統套房里有廚房,準備起這些東西來都不是問題。
慕非池這個拖油瓶她走哪兒跟哪兒,治病也在一旁盯著,生怕她被人占了便宜似的,蔣祺霖被他盯得很是尷尬。
回到自己的房間倒時差,云曦看了眼大喇喇坐在沙發里的男人,根本沒要走的跡象,她抬腳踢了踢他,“你怎么還不回你房里,我要休息了!”
“我那間房讓人住了,這兩天就住你這里。”
“不行!你自己再另外開一間房!”她的房間就一張床,開什么玩笑!
“明天就是情人節了,酒店滿房了。”
慕非池聳了聳肩,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他起身走到門口開門,只見齊原拖著慕非池的行李箱站在門口,放下東西就走了。
云曦瞧了眼他那副就賴著不走的樣子,指了指一旁的沙發,“我睡床,你睡沙發,嫌小就睡地毯,反正這個高級套房的地毯睡著肯定比你們野外的泥地舒服!”
“寶貝,又不是沒一起睡過,收留我幾晚不行嗎?”
反正他耍耍賴,她最后還不得心軟讓他上床?
“…”這話怎么聽怎么曖昧,說得好像她跟他有一腿似的。
她直接懶的搭理,別開頭去收拾行李,換了套舒服的居家服爬上床調時差了。
慕非池坐在一旁的貴妃椅上,靜默的看著她睡著,這才起身出門,門外的走廊上,齊原安靜的站著。
“少帥,獵物動了。”齊原站直身,輕聲說了一句。
慕非池挑挑眉,臉色陰沉,“明天就是情人節,這不會挑時候。”
齊原在一旁尷尬的笑了笑,“只要他們沒動作,少帥明天還是能好好過個情人節的。”
“那你就好好祈禱吧!”慕非池輕嗤了聲,推開門轉身回了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