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別墅區大門口,門口的保安撥了電話給屋主,得到許可才放行。(.)
云曦不好耽誤封揚的事情,沒讓他送進去,只讓他在大門口把自己放下,自己走著進去。
封揚目送她進了別墅,這才開了車子趕往港口,今天他們有他們的安排,抓捕鱷魚,依舊是他們的第一任務。
云曦走在車道,順著蔣祺霖告訴她的門牌號一戶一戶的找,剛走沒多遠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匆忙趕了過來。
“云小姐,實在很抱歉,少帥讓我來送你去蔣少的別墅!”
云曦略微打量了眼眼前的男人,慕非池手里的特戰隊隊員都是一等一的特種兵,行為舉止甚至是樣貌和言談都有著軍人特有的風格。
這種風格無須辨認,你看他一眼你能感覺得出來他身的凜然正氣。
通常也是應了那句話,相由心生。
可眼前的這個男人和她接觸過的天譽山的特戰隊隊員不同,他身有一股刻意壓制的戾氣。
天譽山的軍人身很少有戾氣,再有戾氣也被慕非池給磨沒了,借用慕非池的話來說是:“他們身只有血性和狼性,血性保家衛國,狼性勇猛應敵。”
不夠克制和冷靜的軍人,不能稱之為合格的軍人。
雖然慕非池偶爾也犯渾,可很多時候,他確實誰都要冷靜克制,如每次撩她爬床,他都能克制得了自己。
他是有血性的男人,同樣也是有狼性的軍人。
她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眼前的男人,淡淡的黑眼圈和消瘦的臉龐,看著有些疲倦,像是連日以來都沒有休息好,慕非池手底下的兵再怎么持續作戰,精神看起來也別人好,這是他們長期訓練磨練出來的超高極限。
似是想到了什么,云曦插在兜里的手微微收緊,不懂聲色的輕笑了聲,“少帥讓你來的?”
“是的!他說等會你回去的時候,讓我直接送你回大院。”
“好的,那走吧!你要是不來,我都找不著地了!”
男人訕訕一笑,轉身領著她往右走,云曦瞥了眼右側長長的車道,戲謔的勾了勾唇。
她估摸著,已經可以猜到這個人的身份了。
“你以前來過這里嗎?怎么對這里這么熟悉!”
“沒有,剛剛來的時候問過門口的保安了。”
“是嘛?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要怎么稱呼你?”
“我姓余,你叫我小余行了!”
云曦笑瞇著眼頓了頓腳步,挑眉看向前頭的身影,敏銳的覺察到四周的不對勁,生生壓住心底的狂躁,一遍遍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
深吸了口氣,她揚唇輕笑,漫不經心的開口道:“或者,我應該叫你鱷魚?這樣,是不是更合適?”
“…”前頭的男人倏地頓住腳步,猛地轉過身看著她,尖銳的殺意從眸底一閃而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你不用裝了,我知道你聽得懂。不過,我也沒想到鱷魚竟然這么年輕,年紀輕輕在刀口舔血,可真讓人意外!”
男人見自己的身份被戳穿,陰鶩的臉色瞬間充滿了殺意,“你沒見過我,怎么那么肯定我是鱷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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