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女人就是狐貍精,咋能長得那么好看呢?
嚴丹剛睡醒,臉上還帶著慵懶,她就那樣朝李翠紅笑了一下,李翠紅覺得自己魂都要飛了。
這女人絕對是妖精啊!
那皮膚白的,一掐都能冒出水,那眼睛水汪汪的,跟井口里的水一樣。
還有那紅紅的小嘴,她都想親上一口。
呸呸呸!
她到底是怎么了?
居然看一個女人看得著迷,這要是讓三哥看了,哪受得住。
“你好…我叫李翠紅。”李翠紅結結巴巴地介紹自己,差點就讓她坐了,她都忘了,她可是要把她攆走。
李翠紅說完就扭過頭,不再看她,她怕再看下去,她會忍不住跟她說話。
嚴丹洗了臉,唐母就把飯菜都端上來了。
雖然馬上過年,家里吃的還是大白菜,還有一碗咸菜,一碗辣椒。
糧食就是糙米,嚴丹吃的都掛嗓子,她也沒說哈,就是低頭有條不紊地吃飯。
李翠紅又管不住自己,偷偷打量嚴丹。
長得好看就連吃東西都好看。
這女人吃飯一點聲音都沒有,一口一口地吃,也不著急,就好像吃著大魚大肉一樣。
唐家家過年是買了魚的,只買一條,要留到過年那天吃,這幾天有豬肉,薄薄幾片放到白菜里。
嚴丹吃完忽然抬頭看向她,嚇得李翠紅猛地低頭。
她才沒看她。
她有啥好看的。
嚴丹笑笑,李翠紅跟做賊一樣,她都不知道自己心虛啥。
嚴丹吃完,李翠紅跟唐母收拾桌子洗碗。
“我來吧。”
李翠紅白了她一眼,“你那手能干活?”
嚴丹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看李翠紅的手,通紅不說,氣的都是皮。
“這里風大,手沾水容易裂,你屋里坐著,一個碗我一會兒就洗好。”
“讓翠紅洗吧,你歇著。”唐母把桌子放到碗柜后面。
嚴丹回屋從自己包里翻出兩盒滋潤手油和凍瘡膏,她管蘇綿要的。
來之前她做了功課,蘇綿給她準備了一堆瓶瓶罐罐。
“阿姨,翠紅,你們涂點,我一個朋友配的,對凍瘡特別管事,明年都不犯。”
李翠紅拿過來,看了她一眼,“真的假的,我們年年都凍手,這玩意管事?”
農村人沒那么講究,手凍了開始不覺得什么,一旦天氣回暖,又癢又疼特別難受,恨不得去磨墻。
“我那朋友醫術很好的,你們試試。這個是護手油,沾水后涂這個。”
唐母笑得尖牙不見眼。
看看人家這姑娘,京城來的就是見過世面,還想的周到,看著精致的小瓶子她都高興。
李翠紅本來對她有成見,手上涂著,嘴上依舊不饒人。
“我涂兩天試試,要是不好用我就扔到糞坑里去。”
別以為拿點東西就能糊弄她,要是不好使,她還是會把她攆走。
看在她東西的份上,她先看看效果,明天再攆她。
“阿姨,唐安啥時候回來?”嚴丹醒來最擔心的還是這事。
“明天下午就到。你別著急走,今天都臘月27了,就在這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