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書房里沒電了,視線陷入了黑暗。
打印機也停了下來。
“國君,沒電了,這個離婚證暫時辦不了了,等有電才能辦。”工作人員道。
好端端的怎么會沒電了?
慕容建成看向門邊的侍衛,“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國君。”
侍衛跑向了電源總閘。
糟了,有人來了,君夕卿心虛的吐了一下粉舌,等侍衛把開關推上去,又有電了。
她該怎么辦呢?
這時一道頎長俊拔的身軀從后面貼了上來,抬起了手,一下子拔下了保險絲。
天哪,這也太簡單粗暴了吧。
君夕卿回眸,撞上了一雙幽深的鳳眸,陸夜冥來了。
“你怎么來了?”
陸夜冥伸手扣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將她推到了一個角落里。
這個角落的空間十分的狹小,兩個人的身體當即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君夕卿伸出纖白的小手,抵上了他精碩的胸膛。
這時侍衛跑了過來,自言自語道,“保險絲怎么壞了,快點叫電工來修。”
侍衛又跑走了。
君夕卿當即去推陸夜冥,“陸總統,人已經走了,可以放開我了吧?”
陸夜冥把著她的軟腰,輕輕的捏了一下,鼻翼里都是她身上那股少女體香,“卿卿,今天你做了沐顏楓的女伴,又去招惹了封司南,你這么不聽我的話,你說我該怎樣懲罰你呢?”
君夕卿一雙璀璨的靈眸看著他,“陸總統想怎么做?”
看著她巴掌大的纖塵小臉,陸夜冥瞇了瞇鳳眸,然后低眸就往她的紅唇上吻去。
君夕卿側頭,避開了。
陸夜冥沒有親到,也不生氣,他慢條斯理的伸掌撈起了她的小臉,再次吻上去。
君夕卿突然覺得一股酸水往上泛,她低腰就吐了。
察覺到了她的異常,陸夜冥迅速伸出大掌來到她的后背上輕輕拍了兩下,“你怎么了?”
君夕卿干嘔了兩聲,難受出一眼的淚花。
她幾乎瞬間警覺。
她這是怎么了?
這些天她變得嗜睡,愛吃,現在還嘔吐,算一算,她的小日子已經推遲好幾天沒有來了。
有一個念頭突然竄入了腦海,那就是她懷孕了。
陸夜冥看她難受的樣子,緩緩蹙起了劍眉,“我讓御醫幫你瞧一下…”
話還沒有說完,君夕卿直起身,冷冷的將他給推開了,“你離我遠一點,我就不會吐了。”
陸夜冥眸光倏然一冷,陰鶩遍布,他看著她,“你的意思是,我的親吻讓你想吐?”
君夕卿目光比他更冷,她譏諷的勾了一下薄唇,“要不然呢?陸總統,你還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你給了我哥哥一槍,又裝成其他男人來強爆我,你是間接性失憶還是真的不知道要臉這兩個字怎么寫,現在我看見你就想吐!”
她的言辭很激烈,將羞辱做到了極致,陸夜冥過于精致的輪廓里當即覆上了一層寒霜。
幾秒的對視,他轉身就離開了。
再不離開,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掐上她的脖子。
他一走,君夕卿渾身一軟,蹲在了地上,手腳冷的毫無溫度。
懷孕了。
如果她真的懷孕了,該怎么辦?
現在她的情勢很惡劣,好不容易在陸夜冥的手上贏得了一絲喘息。
如果他知道她懷孕了,絕對不會放了她的。
他的手段她是知道的,要么囚禁,要么用她的親人來逼她,總有一款適合她。
他肯定會要這個孩子的。
君夕卿伸出小手,顫抖著撫摸上自己平坦緊致的小腹,她不要懷孕。
她真的不要懷孕!
他怎么可以殘忍的讓她懷上孕?
他這是毀了她。
書房里。
侍衛來匯報了,“國君,保險絲壞了,已經有人來修了。”
慕容建成點頭,“好。”
貝玥舞看他這么急的樣子,恨不得立刻跟她拿了離婚證,她暗自捏緊了拳。
站起身,她想出門。
但是視線里一片黑暗,走了兩步,她不小心撞上了桌子的菱角。
好痛。
貝玥舞痛哼了一聲,迅速伸手按著自己被撞的腰,今天她真是倒了血霉了,一再的受傷。
就連這個桌子都欺負她。
貝玥舞生氣的踢了桌子一下。
這時耳畔響起一道低沉關切的聲音,“你怎么了?撞到哪里了?”
慕容建成來了。
貝玥舞根本不想理他,“不用你管,你還是去關心關心你的新歡吧!”
貝玥舞走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貝玥舞坐在柔軟的大床上,伸手脫下了身上的長裙,她垂眸一看,被撞的腰間已經紅腫了一塊,撞的挺嚴重的。
這絕對是她過得最差的生日。
她正準備找一點藥酒來抹一抹,這時“嗒”一聲,房間門突然打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慕容建成來了,手里拿著藥膏,“這個給你…”
他的話戛然而止。
深邃的瞳仁劇烈的收縮,慕容建成看著床上的女人,她脫了長裙,里面還有貼身小衣在,但大片膩白的嬌肌賽雪,柔媚的軟骨凹凸玲瓏,刺激的他鼻翼一熱。
禁欲了二十六年的男人突然受了刺激,好像要流鼻血了。
貝玥舞先反應過來的,見他盯著自己看,她惱怒的嬌斥道,“看什么看,滾出去!”
慕容建成收回了目光,他沒有出去,而是上前來到了她的床邊,“這個藥膏給你,撞得厲害么,我看一下。”
他看一下才放心。
貝玥舞接了他掌心的藥膏就用力的丟在了他的俊臉上,“我不要,還給你!”
慕容建成抿了一下薄唇,沒有說話。
貝玥舞越來越生氣,她站起身,手腳并用的踢他,踹他,砸他。
慕容建成站著給她打,“別打了,我一點都不疼。”
他一句話能將人氣死。
貝玥舞還在打他。
兩個人靠的近,慕容建成目光下移,就落在了她大片嬌肌上,他伸手,幾根手指捏住了她的腕子,看她捏起的拳頭,她的拳頭都紅了。
“別打了,對不起。”
他低啞著聲線道歉,寬大的手掌將她紅了的小拳頭裹進去,疼惜的摩挲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