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巖的大掌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頓了一下,“真的肚子疼?”
“恩。”安安用力的點頭。
陸巖掀動薄唇,“欠你的,打不得,疼不得!”
咒完,他扣著她柔軟的細腰直接將她豎著抱起,送往柔軟的大床。
安安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兩條細腿纏他健碩的腰腹上。
“啪”一聲,陸巖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老實點,把腿收回去!”
又沒有甜頭嘗,還敢纏他腰上。
男人的腰可不是女人隨便纏的。
安安鼓了一下精致的雙腮,纏的更緊,“這樣抱著舒服。”
她是舒服了,那他呢?
遲早要憋出病來。
安安被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陸巖躺在她的身邊,他寬大的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輕柔的打著圈,“舒服點了?”
“恩恩。”
安安點頭,他的手掌很大,撐開了都可以蓋住她整個小腹了,小小巖,這是爹地第一次跟你近距離的接觸哦,你一定很開心吧。
陸巖看她明媚俏麗的樣子,拍了拍她的小肚子,“看來指望不上你給老子生個兒子了,這里面沒瓜。”
安安挑了一下精致的柳葉眉,笨蛋,她肚子里面有瓜了。
“不用揉了,”安安推開了陸巖的大掌,然后起身,“阿巖,今天我找你來是有正事的,我請學長幫忙,幫你定制了一個截肢。”
安安下床,將李俊勛定制好的高科技假肢拿了出來。
陸巖坐在床邊,挑眉,“你去酒吧跟李俊勛喝酒,就是為了這事兒?”
“對啊。”
安安蹲在他的腿邊,伸出小手將他的睡袍給推上去,露出了那半截廉價的假肢。
她小心翼翼的去取他的假肢。
但是陸巖按住了她的小手,“我自己來。”
這么久了,即使戴著假肢會紅腫發炎,他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愿意拿下來。
安安知道他有點大男子主義,愛面子,不肯讓她看他狼狽的樣子。
他總覺得,自己截肢的地方很丑,會嚇到她。
“阿巖,還是我來。”
安安推開了他的大掌,然后拿下了假肢。
她垂著羽捷,柔軟的指腹緩緩的撫上了他截肢的地方,三年前,他為她捐骨髓,他為她斷了一條腿,心里的漣漪越散越大,她俯身,親吻上了他截肢的部位。
陸巖高大的身軀倏然一僵,她果凍般的紅唇貼在他截肢的部位一點點的親,虔誠里帶著深深的疼惜,他眼眶一紅,全身的肌肉暴起。
這種感覺說不清,像是吸食的罌粟,在痛苦里飄飄欲仙,像是將她摁倒在床上一遍遍的欺,最后暢快淋漓,更或是,比這兩種感覺更瘋狂。
她吻住了他截肢的部位。
陸巖迅速用兩根手指捏住了她小巧的下頜,迫她抬頭,“別親了。”
他嗓音都啞了。
安安目光盈盈的看著他,還沒說話,這時他又補充了一句,“有本事往上親。”
安安一滯,然后順著他截肢的地方往上一看,他浴袍下的輪廓分明。
她迅速將浴袍都推到了那里,擋住這辣眼睛的一幕。
他在想什么呢?
安安將新的假肢裝了上去,完美貼合,“阿巖,你站起來走兩步看看。”
陸巖站了起來,走了兩步,李俊勛弄得這玩意兒還挺不錯的。
“這玩意兒多少錢,把錢給他。”他回眸看了她一眼。
安安點頭,“我已經給了。”
“既然錢給了,那以后就不要跟他聯系了。”
這人…
他的腦回路真是新奇。
這時陸巖哼了一聲。
安安心頭一跳,迅速跑過去扶他,“阿巖,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陸巖伸出健臂,扣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直接將她摁懷里,“是有地方疼。”
“哪里啊?”
他握住她軟若無骨的小手向下。
安安這才知道他在戲弄她,她迅速抽回自己的小手,聰明的示弱,“我肚子又疼了。”
陸巖瞇著褐眸看她演戲,“肚子疼,手也廢了?”
陸巖彎腰,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丟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深夜里,部隊。
倩倩站在軍區大院外,里面的哨兵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們首長已經睡下了,不見客。”
倩倩垂在身側的兩只手迅速攥成了拳,自從陸巖當上首長,她就再也沒能見過陸巖。
她轉身,離開。
剛走到一個黑暗的轉角處,那里已經有一個人在等她了。
倩倩一喜,迅速上前,叫道,“爸。”
那人轉過身,正是陳錦的機要秘書。
“爸,陸巖還是不愿意見我,難道他和顧安安還有聯系?”
機要秘書陰著一張臉搖頭,“陸巖自從上位后,就再也沒有跟顧安安聯系過,這男人野心大,不安分,女人自然如衣服,現在不要管顧安安了,我已經都安排好了,明天丘山集訓就對陸巖動手,醫院里還躺著的陳錦,我也會派人送他上西天,到時這首長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爸,我還是舍不得陸巖…”
“夠了!”機要秘書厲聲打斷了倩倩,“我多年的隱忍蟄伏就是為了這一天,現在天時地利人和,不能再等了,明天為了以防意外,你留下,顧安安的dna親子鑒定我已經動了手腳,記住,你永遠都是首長千金。”
翌日凌晨。
安安緩緩睜開眼,外面還是黑的,現在才五點左右,身邊的陸巖已經起身了。
“阿巖,你要走了么?”
安安爬坐起身,捏著小粉拳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
陸巖伸掌捏了捏她水嫩的小臉蛋,又俯身吻了吻她額頭的美人尖,“你再睡一會,我要趕回隊里了,今天我要去丘山集訓,你乖乖待在這個房間里,我派了人保護你。”
安安睡意全無,她已經敏銳的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看到了一場暴風雨的降臨,“你要去丘山集訓?”
“恩。”陸巖點頭,柔韌的薄唇貼著她香膩的額頭輾轉的親,“有人坐不住,要動手了,寶貝兒,這段時間委屈你了,等我從丘山回來,這輩子都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