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情婦。35xs
聽著這幾個字眼,林璇璣緩緩勾起了瀲滟的紅唇,“陸先生,你真是抬舉我了,我才不是什么小情婦,我充其量就是一個真人版的…。”
陸瑾文英俊的眼瞼一動,“恩?”
“人家小情婦只要張一張腿,大把大把的錢滾滾而來,我呢,你睡了我那么久,一分錢沒看到,還要我給你生孩子,別侮辱了小情婦這個詞。”林璇璣淡淡的嗓音里透出一股譏笑。
“所以我說,你給我生個兒子,我會立遺囑,將我名下所有的錢都轉移到兒子名下,夠你花上幾輩子了。”
幾輩子太長,她不敢奢望。
林璇璣閉上了眼,“隨便你吧,你想生孩子就生,反正你從來不用套,我這副身體就是給你糟蹋的。”
她有過三個孩子,沒有一個是她主動想要的,她沒有什么說話權,他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這副身體就是給你糟蹋的…
這句話讓陸瑾文的眸色深了深,他粗糲的指腹摩挲上了她的小臉,他想了一下,他將她從一個花季少女變成了他的女人,他讓她給他生了孩子,甚至她不愿意跟他上床的時候,他喂她吃藥。
她的小臉一如多年前那樣鮮活飽滿,但是她精致的眉眼里覆上了一層寡淡還有一絲疲倦。35xs
他和她在一起的那些年遠遠不及分離的時間多,但是漫長的也像度過了一生。
他將她弄慘了,將她折磨慘了。
陸瑾文那雙幽深的鳳眸里慢慢的溢出了一層繾綣的柔情,他勾起唇角,壓低的嗓音只透他們兩個人能聽到,“寶貝兒,你可以讓自己過得好一點的,因為你知道怎樣取悅我,可是你真的太不乖的,你永遠在惹我生氣,你知道的,我生氣的后果很嚴重。”
林璇璣沒有說話,她似乎已經睡著了。
陸瑾文從后面抱住了她,鼻翼里嗅著她身上散發的香氣,他的身體又熱了起來。
剛才那只是開胃小菜,他壓根沒夠。
不過看著她睡熟的樣子,他就先放過她一次吧,她已經回到他的身邊了,以后有的是時光。
他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也閉上了眼。
翌日清晨。
陸瑾文起晚了,他睜開眼的時候外面的晨曦都已經灑到了床上,昨晚抱著她一夜好眠。
他伸手摸了摸,去摸她柔軟溫暖的身體,但是什么都沒有摸到,林璇璣不在了。
陸瑾文一下子就從床上彈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下床,他都沒有穿鞋,赤腳就跑了出去。35xs
“璇璣,林璇璣,你在哪里?快點給我出來!”他大聲的吼道。
沒有人應。
林璇璣沒有出現。
“先生,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這時葉管家匆匆的趕了過來。
看見男人的模樣,葉管家一怔,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看見先生這么衣衫不整的模樣。
陸瑾文還穿著那身黑色絲綢睡衣,腰帶松松垮垮的系著,露出他半個精碩的胸膛,男人沒有穿鞋,他赤著腳出來的,踩到了外面的沙石,有些臟。
這個高高在上如帝王般的男人此刻大聲的叫著一個女人的名字,那樣的凌亂和…狼狽。
“先生…”
陸瑾文一把揪住了葉管家的衣領,他英俊的眉眼里覆著一層狠厲的寒霜,顯得幾分猙獰,“林璇璣呢,有沒有看到林璇璣?”
“先生,我們都沒有看到璇璣夫人,璇璣夫人不見了么?”葉管家問。
璇璣夫人不見了么?
林璇璣不見了。
這句話在陸瑾文的耳畔不停的回蕩,他松開了葉管家的衣領,那雙幽冷的鳳眸犀利的眺望著四周,沒有人,沒有他要找的那個身影。
她走了么?
她又走了?
陸瑾文的眼眶里一點點的染上了猩紅,像是有一只大掌探進了他的心房里,生生的將他的心臟給摘走了。
好疼。
這種疼痛感讓他暈眩。讓他難以承受。
他剛剛把她找回來,他才抱著她睡了一夜,但是早上睜開眼,她竟然就不見了。
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真的不能。
這時耳畔突然響起了一道軟糯輕盈的嗓音,“陸瑾文,你在找我么?”
陸瑾文,你在找我么?
陸瑾文倏然抬眸,前方,情水河畔,一道俏麗的身影站在那里。
冷風拂動著女人身上的裙擺,波光蕩漾。
林璇璣。
林璇璣站在那里,那雙盈亮的妙眸落在男人英俊如刀刻的臉上,“你是不是以為我跑了?怎么可能,我現在還跑不了啊。”
陸瑾文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下的,他又活了過來。
他拔開長腿向她走去,低啞的嗓音透出凌厲的不悅,“過來,外面很冷。”
現在是冬天,她就穿了一身紅裳跑了出來,很容易感冒。
陸瑾文來了,林璇璣往后退,她對著男人嘟了一下紅唇,“我只是出來透透氣,玩玩水嘛。”
說著她伸出了自己白玉的小腳丫,踏進了情水河里。
情水河畔是我苗疆的圣水,情水情水,顧名思義,但凡有情的人,這情水河畔里的一滴情水滴到肌膚上都如硫酸一樣會腐蝕人的肌肉。
只有遇到真正心里無情無愛的人,情水才會如普通的水液一樣無害…
蒙魯的話語回蕩在了陸瑾文的腦海里,他目光猩紅的盯著林璇璣踏出的那一只小玉足,吼了一聲,“林璇璣!”
林璇璣的一只小腳丫已經踏進了情水里,晶瑩的水珠在她精致的足踝上蕩起了歡快的小水花。
陸瑾文黑色瞳仁倏然一縮,他死死的盯著她的腳丫,她的腳丫白皙如玉,不曾被灼燒半分。
他猩紅的目光往上移,落到了女人那張小臉上,她沒有被灼傷,哦,原來她的心里沒有了半分男女情愛。
她不愛他了。
她真的不愛他了。
曾經那樣赤焰如火的愛情在漫長的時光里被他揮霍干凈,她依然還是她,卻不再是那個深愛著他的她。
愛情果然是這世間最脆弱的手工藝品,一旦打碎了,就沒有了。
陸瑾文往前走,也來到了情水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