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他老了。
陸瑾文對年齡沒有什么概念,不過跟她比,他確實老了。
視線里充盈著她這張如少女般鮮嫩的小臉,陸瑾文那雙幽深的鳳眸流連在她的身上,露出幾分近乎貪婪的炙熱,“別人不都是說男人負責賺錢養家,女人負責貌美如花么?我手里的錢夠你揮霍,你貌美如花,這樣不是很公平?”
“哦,”林璇璣挑了一下柳葉眉,“可是我記得我自己也會賺錢的。”
她驚才絕艷,創下了珠寶經典DHA,當年的林璇璣也是日進千金,如果沒有遇上他,她自己就是一個豪門。
陸瑾文笑,聲線更壓低了一些,“你會賺錢,那我還會…插花呢。”
插…花?
恩,很好,林璇璣瞇起那雙澄眸看著他,果然是記憶里的陸瑾文,人家脫衣禽叟,他穿著衣服也是禽叟。
“先生,夫人,熱水和衣服都已經準備好了。”
“知道了,下去吧。”陸瑾文淡漠著聲線道。
“是,先生。”
傭人都退下去了,陸瑾文緩緩松開了林璇璣,他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小臉,“去洗,洗香香的,恩?”
“啪”一聲,林璇璣直接將他的大掌打落,她嗔了他一眼,“多少年沒摸女人了,這么喜歡動手動腳?”
陸瑾文捏著她小巧的下頜,她嬌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他邪魅的笑道,“看見你就想摸,管不住手。”
林璇璣白了他一眼,直接進了洗浴間。
里面傳來了“嘩啦啦”的水流聲,陸瑾文身高腿長的佇立在床邊,慢條斯理的將結實手腕上的名表給摘了,他又脫了黑色襯衫和長褲,換了一件黑色絲綢睡衣。
睡衣的腰帶松松垮垮的系著,隱隱露出他半個精碩的胸膛,陸瑾文坐在床上,英挺的后背慵懶的倚靠在床頭,一條長臂隨意的橫擔在床頭,他右手修長的兩指里夾著一根香煙在抽。
抽了一口煙,他仰著腦袋緩緩吐出了煙霧,煙霧彌漫模糊了他的俊顏,唯獨他一雙犀利森冷的鳳眸透過煙霧直直的射落在那個洗浴間的門上。
她洗了很久了。
他的煙都抽了半包了。
將指間的半根煙掐滅在了煙灰缸里,他起身下床,拔開長腿來到了洗浴間的門前,他低聲笑道,“寶貝兒,別磨蹭了,恩?我衣服都脫了,你就讓我這么干等著,萬一我不開心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哄我開心。”
話音落下,“嗒”一聲,林璇璣打開了門,出來了。
里面裹挾出一股淡淡的洗浴香氣,林璇璣換了一身紅裳,長長的秀發濕漉漉的披在香肩上,她沾著一身的水霧出門,美人出浴。
陸瑾文看著她,輪廓分明的大掌探過去,直接扣住她的纖臂將她扯入自己的懷里。
壓抑了多年的情愫和欲望在這個瞬間得到了爆發,他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吻住她,得到她。
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腦勺,他用力的撅住了她的紅唇。
他吻住了她,很用力的吻住,柔韌的薄唇貼在她的唇瓣上來回碾壓,瘋狂的允。
很快,他就探入了自己的長舌。
林璇璣沒有防守,讓他探了進來,不過在他進來的瞬間,她用力的咬住了他的舌尖。
陸瑾文痛的悶哼,因為女人真的狠狠的咬住了他。
他睜開了眼,猩紅的眼眶對上了女人的澄眸,她一直冷冷的看著他,那雙澄眸里冷的毫無溫度。
仿佛有一盆冷水從他的頭頂灌了下來,淋滅了他所有的激情,但是下一秒他的血液被重新的點燃,然后越燒越旺,她知道不知道她這個樣子有多勾人,讓他想要征服和摧毀。
他撐開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捏住了她精致的腮幫,女人肌膚嬌,他這么一捏,她的腮幫迅速有了紅印。
在巨大的痛楚下,林璇璣松了口。
陸瑾文低笑一聲,他伸出帶血的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薄唇,“別怪我沒有警告你,再敢咬我,我就命人將你兒子的舌頭給割了,反正…他是一個不會說話的…小啞巴。”
他在“小啞巴”這三個字上加重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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