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寶寶走的太快了,他甚至還沒有伸出手摸過她的肚子。
他想跟她造寶寶,其實寶寶早就有了啊。
他做了爹地。
他做了爹地,他竟然不知道。
傅青倫覺得心里好疼,疼的他喘不過氣了,他捏著拳頭放在嘴邊輕輕咬著,也許,他跟她真的走到了窮途末路。
可是,他想跟她一直一直走下去的。
究竟哪里出錯了?
眼眶熱熱的,下一秒,兩滴淚從眼里滴落了下來,他咬著自己的拳頭,英挺的肩膀開始顫動,寶寶沒了,他的女人在手術室里受苦,他卻無能為力 所有的記憶都倒退回了很多年前,那時的傅青倫十六歲,林詩妤十歲。
他第一次見她,是在林家。
她一定不知道,她十歲的時候,他就見過她。
她和她媽媽很早就被趕出林家了,她去要錢,林若曦的媽媽將一疊錢砸在她清麗稚嫩的小臉上,她面無表情,蹲下身去撿。
那天她穿了一件白裙子,他站在后面,她彎腰的時候他隱約就看到了她裙子里面的純白內褲,當時,他有點不正常。
因為十二歲那年的事件在他心頭落下了很重的心理陰影,導致他對男女這種事并不熱忱,16歲的男孩,青春期了,他的朋友已經偷偷摸摸的將片兒給他分享了,但是,他只想吐。網 甚至這么多年對著陸琪兒,他也沒有所謂的欲念。
直到遇到她,這個叫做林詩妤的女孩兒。
他的眼睛流連在她那雙細白的長腿上,移不開,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半個側臉,她還但是稚嫩的五官已經清麗絕色,縱然見慣了美人的他,雙眸里也閃過驚艷。
她撿了錢,走了,當時她就跟他擦身而過,但是她竟然沒有注意他。
傅家的太子爺,站在哪里都是矚目的焦點,但是她抓緊了手里的錢,頭也沒抬的就走了。
第一次見面,她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她眼里都是手上那疊少到可憐的錢。
但是,她仿佛在他心里落了根,他回去就讓管家去打聽,管家說她叫林詩妤。
林詩妤。
好美的名字。
像她的人。
后來,他22歲,英國皇家學院商務經濟學的高才生,有一天,那個跟他分享片兒的哥們找他玩,兩個人在酒吧里包了包廂 “青倫,我跟你說,你在大的傳奇已經被打破了,又一個天才在15歲就被保送了大。網”
“這個天才少女就是林詩妤。”
林詩妤?
時隔六年,他再度聽到她的名字。
“給你看看這個林詩妤的照片,現在她跟市長千金唐沫兒并稱南沫北妤,成為了所有男人的夢中小情人。”
那個哥們將照片遞給他看,他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女孩懷里抱著一本書,身上一件白裙子,容顏傾城絕麗。
他的目光淡淡的滑到她的腿上,腦海里想的,是那年看到的那件純白內褲。
“青倫,現在這個林詩妤可火了,好多女人整容成她這個樣子,成為了那些大款競相包養的寵兒,我這里有一個片兒,也是照著林詩妤這樣子整的,給你看看。”
那個哥們將片兒打開,他淡淡的掃了一眼,然后伸出白皙干凈的大掌將他的手機拿過來,丟進了水杯里。
此后三天,所有整容院下架了所有關于他的整容模型,那些片兒也被封殺的不見蹤影。
后來他接到了一個電話,大校長邀請他回去做演講,那天他就在英國最豪華的總統套房里,身姿慵懶的倚靠在落地窗上看著外面幾千英尺的藍天白云,他滿腦子都是那張清麗絕色的容顏。
他感覺自己魔怔了。
想見她。
這個念頭一旦產生,就在他心里瘋狂的滋長,想看看她長大的模樣,于是,他答應校長回去了。
但是那一天在大,他在茫茫人海里沒有搜索到那道不算熟悉但仿佛熟悉入骨的身影。
他覺得自己莫名的可笑,排除陸琪兒,將來他的婚姻勢必豪門聯姻,她,林詩妤算什么?
他打算放棄自己腦海里荒誕的念頭,讓司機開車回去,但是緣分總是不期而遇,大雨里,十六歲的林詩妤站在醫院門口打車。
時隔六年,她那張清麗的容姿再度躍入他的視線,她長開了,好美,好美。
他克制不住心里的沖動,讓司機開車過去,送了她一程。
當時他坐在后面,她坐在副駕駛座上,她看不見他,他卻可以在后面看到她,那天下著雨,她那身校服被雨水打濕了,濕漉漉貼在她少女身段上,下面兩條細腿,又白又長,他看了好久,怎么就想到讓她兩條腿纏在他腰上了。
他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除了那場童年陰影,他第一次動了欲。
21歲男孩該有的欲。
到了學校,她下去了,司機突然道,“少爺,剛才那位姑娘將座椅給弄臟了。”
他升起擋板一看,座椅上一小塊的紅色。
她來周期了。
回到傅家,他就進了沐浴間沖澡,那是他第一次用手舒緩自己的生理,他滿腦子都是她留下來的那朵梅花印跡,還有她那兩條細腿。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既然她像一塊磁鐵般將他牢牢吸引著,那他就主動靠近她。
他給她寫了第一份信,別名子君。
這一寫就是三年。
她很聰慧,不負才女之名,縱然她的智商并不在他的眼底,但是他還是被她驚艷,他想他也就是一個俗人,會對這樣美貌與才情并存的女孩動心。
他們的書信往來很正規,都是一板一眼的練習題,但是他腦中想的不正經,一邊教她最捷徑的答案,一邊想著那些齷蹉的事。
他進沐浴間的次數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長。
她說,她叫詩詩。
再后來,他二十四歲,她十八歲了,琪兒說,她想要林詩妤手里那首傳奇。
他說,好。
他找到林詩妤,說,我娶你,做我的傅太太。
他想這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娶了她,她18歲了,已經長大了,這么多年,他沒有在等,但一直在等著她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