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將退燒藥喂給簡桑榆吃,將剩下的藥也一并打開仍在地上。
昨晚這些以后,顧沉朝著簡桑榆打了個準備的手勢。
簡桑榆意會。
等顧沉臉色一放朝著他怒吼的時候,她就開始醞釀淚意了。
簡桑榆還沒有見過顧沉兇她的時候,今天是第一次,若不是演戲,顧沉平日里,幾乎不可能用這樣兇狠的語氣和她說話。
還是說些你不吃也得給我吃這樣的內容。
簡桑榆始終沒有吭聲,畢竟剛才房間里一直都很安靜,她要是忽然大哭大叫的,怎么也覺得假。
哀大莫過于心死,很多人絕望的時候,只會安安靜靜的絕望,不吭不生的尋死。
顧沉的聲音成功的將樓下的啞姨,連同還半夢半醒的少年也吸引了上來。
少年還穿著睡衣,頭發還亂七八糟的,顯然也是剛從床上爬起來趕上來看看情況。
推門,看到一地的狼藉,少年開口問了句,“怎么回事?”
“早上開始,不吃不喝,也不肯吃藥,也一聲不吭,像個活死人。”顧沉道,“皺被她打翻了,藥也全被她吐了,喂一顆,吐一顆。”
說到這,顧沉轉頭朝著啞姨看去,道,“麻煩你幫我多買點消炎和退燒的,還有這些治療外傷的藥膏,我就不信她有本事給我全吐了。”
“你去。”少年幫著催了啞一聲,“先把房間收拾一下,收拾完了你再去買。”
說完了以后少年才往前走了一步,站在躺在床上用著憤怒的眼神看著他們的簡桑榆,譏諷,“我可告訴了,到了我的地盤,你就是想死,也得經過我同意,跟著我強哥有什么不好的?”
“他現在是沒錢,可等以后,他照樣能養得起你。你要是還敢給我強哥臉色看,就別怪我修理你,等我出手了,你才會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識相的話,你就給我收住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不應該有的心思!”
少年說話,低聲和顧沉叮囑了句,“房間一時半會兒也收拾不好,你干脆換一件房間,把她帶別的房間去,女人,不能寵,也不能哄,不聽話了,收拾一頓就行了,你兇歸兇,沒用,她不怕你,揍她一頓,她知道疼了,就老實了。”
這樣的話,同樣是身為男人,顧沉心里也是萬分的不敢茍同,甚至是覺得可笑的。
但是,作為強子,顧沉卻仿佛受教了,深思了片刻,嗯了一聲,還頗有一種學到了的感悟,還點了點頭。
少年顯然是忙的很,被吵醒以后,早飯也沒吃,洗漱了,換了衣服就離開了別墅,離開之前,還和顧沉說了一句,說是去見他大哥,和他大哥確定下這兩天什么時候見一見顧沉。
啞姨收拾完房間以后就出門去給顧沉買東西了,這些錢,也都是少年替顧沉給的。
這一個白天的時間,簡桑榆不是拿著顧沉的手機在玩游戲就是在睡。
或許是運氣,又或者簡桑榆這段時間調理身體的作用,顧沉原本擔心她會高燒反復不退,事實上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