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去輕蔑的嗤了一聲繼續笑著,“怎么?簡桑榆不見了?你們都急壞了,急的屈尊降卑的,都愿意和我這種人做生意了?還是在這里和我這樣的人做生意,你說你們這些有錢人,是不是很奇怪?”
狗仔說完以后聳聳肩,“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覺得這里挺好的,所以,我樂意再多住些時日,就不牢你們操心了,管吃管喝,挺好。”
說完,狗仔就閉上了眼睛,直接拒絕了溝通。
顧清峰氣的抬手直接用拳頭打在了欄桿上,然后喊了顧清溪和周可可轉身離開了。
“這個狗仔一看就是知道些什么,但是,他故意不說。”周可可氣得直咬牙,“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損人不利己,總是在做和他沒有利益的事情,像個神經病一樣坐在里頭不停的笑,笑的滲人。”
“他一定知道,要不然不會問我們桑榆是不是不見了。“顧清溪點頭,“甚至有可能,他偷拍無意中拍到了那個綁匪,綁匪后來找上了他,這個狗仔說不定和綁匪有接觸過。”
三人正說著話,忽然,有一個小警員朝著三人跑了過來,連聲道,“那輛車找到了!在一個村子荒廢的鉆廠里找到的,已經被燒的直剩下一個車頭了,在現場,發現了另外一輛車輪印,而且很新,猜測是綁匪到了磚廠換了車”
“有從那個村子找到劫匪嗎?”顧清溪連忙問。
“沒有,那個磚廠廢棄在那里好幾年了,當初因為污染的問題,選擇的地方就是遠離村民居住區,所以沒人見到車子什么時候開進去的,也沒有人注意到村子今天有沒有陌生人出現,后來我們警員詢問了村民,有沒有本村的村民今天開車回村子。”
警員拿出記錄遞給了顧清溪,“通過查今天有回村子的幾個村民下午的去向,基本能排除是本村村民作案的可能性,這個村子也沒有外來人口,不過年不節的時候,基本都是老人和孩子,所以排查的比較快。”
就是因為村子情況簡單,所以,查的快,結果出的也快。
綁匪應該也知道村子的情況,所以他應該想過,他一個年輕人忽然開車回村子里,容易被人發現和記住。
顧清溪眉頭越皺越緊,站在那,都有些難安。
時間都過去這么久了,綁匪到現在還沒有聯系任何人。
“老爺子那怎么說?”顧清溪朝著顧清峰看去。
去見狗仔之前顧清峰就特地給顧老爺子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說了這邊簡桑榆遇到的意外。
電話里,顧老爺子聽到簡桑榆被綁架了,氣的在電話里咳了好幾聲。
“在等消息。”顧清峰道,“顧陽和他媳婦兒回顧宅照顧老爺子了。”
幾人說著話,一邊往局長的辦公室回。
這個時候,鐘巖汀還坐在那不停的打電話,一通接著一通的打著,顧父和顧母也沒有閑著,都在動用所有他們能用得上的關系。
顧清峰幾人走進去坐了一會兒以后鐘巖汀接完電話以后忽然就站了起來。
她看著所有人,說著,“我們可能要回酒店一趟,剛才小錢給我打電話,說她在收拾東西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東西,花瓶的花,和剩下的還在花束里的快枯萎的花掉在了地上,然后她在里頭看到了一個像是竊聽器的東西。”
“對!那個狗仔當初在片場的時候假裝保安給簡桑榆送了一束花進來,他當時的說辭是粉絲留下的,所以桑榆沒多想就留下了,但是因為她房間花瓶滿了,所以把一整束花都給我和小錢。”
周可可道,“我和小錢后來找了兩個空瓶子插了一些,剩下還有一大半因為沒有瓶子,我們就原樣放著,把剩下的半束花連同原來的包裝立在了花瓶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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