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那越說越氣,“我這才多大她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把我往外推了,我一生氣就自己定了機票回來了,我連辭呈都發到事務所人事部的郵箱了,我決定自己出來找工作,不在她眼皮子底下生活了。”
沒有經歷過相親的簡桑榆表示她竟然莫名的羨慕啊,她還一到法定結婚年紀就嫁給了顧沉,什么戀愛啊,什么相親啊,這些她只聽過別人的,沒有親身經歷過。
“那個男人長得有多磕磣?”簡桑榆特別好奇的問,“阿姨是律師,眼光也挺高的,你又是她唯一的女兒,應該不會給你隨隨便便的找一個。”
簡桑榆對于米那這個磕磣的形容詞報以很大的懷疑,她覺得,應該是米那心里抗拒相親所以連帶著對相親對象也不喜。
“不修邊幅,整個人看著就好像熬夜熬了好幾天一樣沒精打采的。”米那道,“不過老實說,那個男人涵養倒是不錯,彬彬有禮的,但是我看的出來,他對我,對這個相親也沒什么興趣,也是被人誆過來的。”
簡桑榆點點頭,這番話她倒是信,米那是律師,當初在國外時候還修了心理學,她是雙學位碩士,就算不當律師,當個心理醫生也是可以的。
所以簡桑榆相信米那看人的水準,她說那個男人對她沒興趣,那應該也是對的。
“對了,你嘴巴怎么回事?”米那從進門就想問了,簡桑榆這嘴唇腫的太明顯了,上面還涂著藥膏。
一想到顧沉昨晚在家,米那的表情頓時變得特別的猥瑣,撲上去就將簡桑榆壓住,伸手就去拽簡桑榆的衣領,“來來,給我看看你們昨晚的狀況有多激烈!瞧瞧這嘴巴,都被親腫了,沒想到看著像禁欲系的顧沉哥這么猛啊!”
“去去去!你變態啊?”簡桑榆直接將米那的手拍開,笑著說了句,“例假期間,你以為能做些什么?”
“…”米那半信半疑,“那你這嘴唇怎么回事?”
問完以后,米那突然捂著臉,“哇,行啊簡桑榆,你和顧沉哥…哇!哇!好羞澀!好勁爆!”
看著米那突然魔障了似的興奮起來簡桑榆一臉茫然,她突然在興奮什么?羞澀什么?勁爆什么?
“我都說了我這幾天例假啊”簡桑榆推了推米那,“所以你在那瞎羞澀什么?”
“哎呦討厭,你這個已婚的不要和我說這么污的話題!”
米那捂著臉在那嚶嚶嚶的扭著身子,那聲音,嬌嗔的讓簡桑榆都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所以,簡桑榆自省了下,她剛才到底說了什么污話題?
米那見簡桑榆一臉看傻逼一樣的看著她便覺得無趣,“你這人,很沒勁兒,結了婚,怎么還單純的和小姑娘似的!”
“???”簡桑榆嘴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她嘴唇腫了而已,到底讓米那聯想到了什么?
“算了,不逗你了。”米那抬手摸了摸簡桑榆的腦袋,嘆了口氣,“哎,傻孩子,這么傻,能活到現在,真不容易。”
“在我家里你罵我傻,你還想不想好好住了?”簡桑榆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然后往邊上挪了挪讓米那在她邊上好好的坐著,“米心理大師,我和你說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