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割的不是別人的,我割的是我未婚夫的!”羅燕回理直氣壯的說:“秋哥是我的未婚夫,他現在只是一時想不通,才會生我的氣,只要等他身體好些了,我哄哄他,他就會原諒我了,他不會怪我,更不會挖我的肝和腎…”
她越說聲音越大,伸手指著屋子里所有的人怒聲說:“你們這些壞人,你們沒有資格替秋哥做決定,秋哥愛我,他愿意為我做任何事,他現在只是一時生氣,等他不生氣了,他就不會怪我了,這是我和秋哥之間的事,和你們這些外人沒關系,你們走,全都走!”
顧君逐輕嗤,“白癡!”
“沒錯,就是個白癡!”喬介燃重重的點頭,輕蔑鄙夷的質問羅浮山:“羅董事長,你們家是怎么養出這么個白癡的?你們自己家養的白癡,原本和我們沒關系,我們沒資格說什么,可現在你們家養的白癡出來禍害我們了,你們家怎么也要給個說法吧?”
羅浮山羞慚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他咬了咬牙:“就按我孫子說的辦,我們報警,送她去坐牢,諸位看行嗎?”
顧君逐目露嘲諷:“羅董事長,你該不會以為她捐了肝和腎,這件事就算完了吧?肝和腎她要捐,牢她也要坐,她一樣也跑不了。”
羅浮山皺眉,“五少,這、這是不是過分了點?”
“過分,”顧君逐冰冷勾唇,“有你孫女過分嗎?阿秋沒有傷害任何人,拿出一顆真心和你孫女談戀愛,卻被你孫女欺騙了感情不說,還傷害了身體,你孫女那樣惡毒,你有臉和我們說過分?”
羅浮山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這事是沒攤在他孫子身上。
如果受到傷害的是他孫子,他生吃了對方的心都有,更過分的事都做的出來。
可人的心都是偏的。
犯錯的畢竟是他的親孫女,他實在舍不得看到他從小疼愛的孫女失去肝臟和腎臟,最后還要去坐牢。
可他實在想不出什么理由為他孫女求情。
他孫女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一點值得原諒的地方都沒有。
羅鶴來見他爺爺為難,仰頭對顧君逐說:“五少,看在我妹妹年輕不懂事的份上,請您網開一面,只送她去坐牢好不好?我們愿意在其他方面盡最大的努力補償,您看行嗎?”
“其他的方面?”顧君逐微微揚眉,“比如呢?”
“我們聽您的!”羅鶴來立刻說:“只要您和陸少愿意寬恕燕回,其他的條件,隨您和秋少開。”
“我們沒有其他條件,”顧君逐說:“阿秋現在痛苦的躺在病床上,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羅燕回和他一起,感受一下他此刻正在承受的痛苦,我的下屬已經在聯系需要肝源和腎源的人,找到之后,我希望羅燕回可以立刻做換肝換腎的手術,等她親自體驗一下被人挖走器官的痛苦,到那時,再讓她來和我們說,換肝換腎做好人好事,阿秋的付出是值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