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洗完澡之后,顧君逐就回來了,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手掌迫不及待地貼上她的小腹,問:“兒子們又動沒?”
“沒有,”葉星北笑著搖搖頭,“他們還小呢,總動會累的。”
寶寶們在她肚子里待了四個月,還沒見面,她對他們就已經是一腔濃濃的母愛了。
“你說得對,”顧君逐點頭,拿過胎教書:“我給兒子們講故事。”
“嗯。”葉星北笑著點頭。
顧君逐一手拿書,另一手掌心貼在葉星北的小腹上。
一個故事講了一半,他就感覺到掌心下傳來物體游動的感覺。
他立刻驚喜不已:“動了動了!我兒子們聽到我給他們講故事了!”
葉星北:“…”
捕獲一只傻爸爸。
顧五爺講的更起勁了。
可能就像葉星北說的,寶寶們還小,動多了會累,寶寶們動了幾下就不動了。
就動了幾下而已,顧五爺高興的像個孩子。
他孩子氣的趴在葉星北的小腹上,耳朵貼著葉星北的肚皮,要聽他兒子們的動靜,葉星北無奈搖頭,容忍傻爸爸的傻氣。
她輕輕摩挲顧君逐的頭發,唇角勾笑,手指穿過他的發,一遍又一遍。
兩人許久沒有說話,房間里卻涌動著濃濃溫馨的氣息,空氣甜的仿佛裹了蜜。
第二天。
下午,四點三十五分。
雕刻時光。
正在院子里巡視的飛翼,手機忽然響了。
雨諾打來的。
他連忙接起手機放在耳邊,手機里立刻傳來雪諾急促的聲音:“有人刺殺小少爺,趕快增援!”
只一句話而已,手機就被掛斷。
飛翼的心臟驚的差點停跳了,一秒鐘都不敢耽誤的召集人手。
一分鐘后,幾輛汽車飛一般沖出雕刻時光的大門,朝雕刻時光對面的學區沖去。
雕刻時光對面,貴族小學的大門外,一片混亂。
像往常的每天一樣,凌越和小樹苗兒、秦君夜幾個,一起走出校門。
雖然學校就在雕刻時光對面,但顧君逐從沒馬虎大意過,要求他們上學放學,必須有保鏢接送。
因為他們不是普通孩子。
尤其是凌越和小樹苗兒。
項家和顧家,都有仇家。
有些手段下作的壞人,拿大人沒辦法,就喜歡沖孩子們下手。
即便小樹苗兒他們的學校就在雕刻時光的對面,顧君逐也要求保鏢們不能因此馬虎懈怠,要時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并且,他規定,幾個孩子們外出或者接送他們上下學,必須有不少于孩子們數量的保鏢陪同。
也就是說,一個孩子身邊至少要有一個保鏢。
這樣,如果突發意外,至少能保證一個保鏢護衛一個,不會出現有一個孩子沒人保護的情況。
學校就在家的對面,每天還用這么多保鏢接送孩子,看起來好像有些小題大做。
但顧君逐從來不在這種事上存僥幸心理。
畢竟,這種事,不出事沒說的,萬一出事,就是致命的。
沒什么比命更重要。
花再多的錢在安保力量上,他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