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北走到床邊,仔細審視她:“氣色挺好的,看起來,恢復的不錯。”
“就是挺好的,”傅溫靜說:“再觀察兩天,沒事就出院了,你快回去吧,你是孕婦,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
“沒事,”葉星北說:“剛好也快做孕檢了,我們約了醫生,待會兒順便去做一下孕檢。”
“那你快去!”傅溫靜催促她:“產科都是孕產婦,沒什么傳染病,這邊什么病人都有,誰知道會不會傳染?”
兄妹三個眾口一詞的催促,葉星北沒堅持,見傅溫靜確實挺好,她的心意到了,她便和顧君逐離開了。
見她聽話的走了,傅溫靜松了口氣:“真是的,我在電話里和她說了,讓她不要來,還非要跑這一趟,她肚子里懷的可是顧家的金孫,萬一來醫院被傳染上什么病,我不得內疚死?”
“北北不是說,順便來做孕檢嗎?”傅溫茶安慰她:“而且,傳染病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傳染上的,你想太多了。”
“才怪,”傅溫靜說:“昨天我看新聞,一個男的和一個艾滋病患者一夜(和諧)春(和諧)宵,沒戴套,就一次,就那么一次而已,他就傳染上艾滋病了,一次放縱,一輩子都完了!”
“姐,你說什么呢?”傅溫茶無語:“醫院里的傳染病,和艾滋病哪有可比性?”
傅溫靜說:“我是在舉例說明,小心駛得萬年船,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能有僥幸心理!”
傅溫靜看向溫崇:“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溫崇對姐妹倆的抬杠不感興趣,敷衍說:“你們倆說的都對。”
傅溫靜歪頭看他,“哥,你太無趣了!木頭一樣,你總這樣,怎么給我們找嫂子?”
“就是,”傅溫茶說:“哥,現在高冷人設的男人已經不吃香了,女孩子們都喜歡嘴甜的男人,哥你以后要多學著點。”
溫崇:“…”
他做錯什么了,怎么全都沖他來了?
他摸摸鼻子,“我去醫生那問問,看看什么時候能出院。”
他扭頭走了。
傅溫茶沖傅溫靜無奈攤手:“一說到找老婆到事,他就這態度的,我真怕他孤獨終老。”
傅溫靜點頭,深表認同:“同怕!”
“是吧?要我說…”傅溫茶的話說到一半,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她停住,扭頭看向房門:“請進。”
陸漸濃開門進來。
姐妹倆的臉色同時沉了下去。
傅溫茶皺起了眉,嫌棄說:“陸總,你怎么又來了?我不是和你說過了,我姐姐的傷需要靜養,希望你不要來打擾了。”
陸漸濃一直是個很驕傲的男人。
可他積攢了二十多年的驕傲,全都用在這姐妹倆身上了。
要是以前,有人這樣和他說話,他肯定掉頭就走了,一輩子都不和這姐妹倆沾邊。
可面對傅溫靜,他做不到。
自從傅溫靜受傷,他就一直心緒不寧,做什么都提不起興致,只想時時刻刻陪在傅溫靜身邊,分分秒秒的看著她,寸步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