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聶老大的老婆嚎啕大哭著搖頭:“怎么能這樣…這樣不行…這樣不行…娘,你再想想辦法,再想想辦法啊!”
她坐在地上,哭的死去活來。
這太不公平了!
都是老聶家的孫子,憑什么聶延警就被有錢人收養了,她兩個兒子卻要被判刑、被關十幾年?
不能這樣!
不能這樣啊!
她爬起來,沖到鐵門前,用力拍打鐵門:“來人!來人!我要見聶延警!我要見聶延警!”
沒人理她。
同號房的犯人,早就被她吵的心煩。
忍了幾分鐘,見她還不消停,不耐煩的起身走到她身后,抬腳將她踹倒在地上,狠狠給了她幾腳:“閉嘴!再吵老娘睡覺!老娘弄死你!“
聶老大的老婆被惡狠狠的幾腳踹在小肚子上,疼的她渾身抽搐,抱著肚子倒在地上,縮成一團。
她忍不住慘叫,又是幾腳狠狠踹上她的身體。
她學乖了,用拳頭堵住嘴,不敢發出聲音了。
她蜷縮在地上,拳頭堵著嘴,哭的滿臉是淚。
她后悔。
悔的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慫恿她婆婆虐待聶延警會有這么嚴重的后果,她就算日子過的再窮,她也不會打聶延警的主意。
現在,聶延警的房子和錢都沒拿到,她和她兒子都被關進了監獄。
她太慘了。
她的兒子們太可憐了!
天啊!
誰來救救她?
傍晚時分。
顧君逐和葉星北帶著幾個孩子,回到了雕刻時光。
管家迎過來,對顧君逐和葉星北還有幾個孩子噓寒問暖。
見到傅溫靜,他忽然想起什么,從衣兜里取出一張名片,遞給傅溫靜:“靜靜小姐,這是一位女士拜托我交給您的,她來找過您,您不在,她就把著張名片交給了我,讓我轉交給您,請您回來后,和她聯系。”
“哦?”傅溫靜接過名片,客氣的問:“她說她是誰了嗎?”
“說了,”管家回答:“她說她是陸漸濃陸先生的母親。”
“哦…好的,謝謝您。”傅溫靜應著,臉上滿是訝異。
陸漸濃的母親?
陸漸濃的母親找她干什么?
她和陸漸濃之間的關系,還遠沒發展到她和陸漸濃的父母見面的地步。
走在前面的葉星北,聽到管家和傅溫靜的交談,折了回來,走到她身邊,關切的問:“靜靜,沒事吧?”
跟在小樹苗兒身邊的溫崇,也停下腳步,回頭關切看她。
“沒事,”傅溫靜笑笑,朝他們揚了揚手中的名片:“陸漸濃的母親讓鐘管家轉交了一張名片給我,說讓我聯系她,也不知道她找我什么事。”
“哦哦…”葉星北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名片,有些擔心:“她該不會是反對你和陸漸濃談戀愛吧?”
“就算是,也沒關系的!”傅溫靜粲然一笑,“北北,別擔心我,我現在的心態可是好的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么能難得倒我!”
她非常慶幸,她最后改變了主意,和葉星北一起飛去了山區學校,看了看在那里讀書的那些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