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和景莎莎拿著中藥,離開醫院,趕往景家。
余墨帶景莎莎去找岳崖兒看病,景老爺子、景老太太和景安柔都知道,他們都在家里等消息。
路上,余墨一邊開車,一邊對景莎莎說:“待會你回到家,和你爺爺奶奶媽媽商量商量,咱們去領證吧?”
“啊?”景莎莎懷疑自己聽錯了,歪頭看他:“你說什么?”
余墨目視前方,看起來很鎮定,其實手心冒了一層的汗:“我說,待會兒到了你家,你爺爺奶奶和你媽要是沒意見,咱們去領證吧!先領證,然后讓長輩們幫忙選個好日子,咱們再舉行婚禮。”
“你、你…你…”景莎莎看著余墨,結結巴巴說:“你要娶我?”
“當然,”余墨說:“我不娶你,我們領什么證?”
景莎莎有點懵:“入、入贅也愿意嗎?”
“你就不能不提那兩個字嗎?”余墨咬牙:“不是入贅,就是以后你生了孩子,隨你的姓而已,不是入贅,不是入贅懂嗎?”
“好好好,”景莎莎點頭好似雞啄米:“不是入贅就不是入贅,你那么兇干嘛?”
余墨瞪她一眼,“我都說了我不入贅,你非要提,你是不是傻?”
景莎莎嘟囔:“掩耳盜鈴。”
孩子姓了她的姓,那不就是入贅了?
明明就是入贅,非不讓人說,也不知道是誰傻。
余墨看她:“你說什么?”
“我沒說什么,什么都沒說!”景莎莎一下坐的筆直:“你好好開車,你別看我!”
余墨被她氣的肝疼。
他上輩子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孽,這輩子才會被景莎莎纏上。
他知道,景莎莎愛他、喜歡他。
和景莎莎在一起,他也很開心,很幸福。
可景莎莎不正常。
她有病!
她非要他入贅。
人家談戀愛,都是娶老婆回家。
他呢?
他莫名其妙就被那個死丫頭纏上了。
現在上套了,入贅也愿意娶她了。
他真是倒霉透頂了!
景莎莎看著余墨。
他一張清秀的臉繃的緊緊地,鐵青著臉色,看上去不爽極了。
可他還是愿意娶她。
她生不出孩子他也無所謂。
他愿意娶她。
以后要是她還能生孩子,生了孩子隨她的姓。
他也愿意娶她。
以前,他明明最討厭入贅。
她纏了他那么久,求了他那么久,什么辦法都想了,他都沒松口。
可現在,她生病了,變丑了,以后可能永遠都生不出孩子了,他卻反而說要娶她。
她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句話:如果這都不算愛!
她景莎莎的眼光,果然是全世界最好的。
她看中了一個全世界最好最好的男人!
她盯著余墨,不知不覺間,淚流滿面。
聽到她小小的啜泣聲,余墨看她一眼。
見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哭的滿臉是淚,他愣了下,靠邊停車,抽了幾張紙巾幫她擦淚,無奈的說:“你又怎么了?以前你不是從來不哭的?現在怎么動不動就哭!”
“我是被你感動的好嗎?”景莎莎撲過去,摟住他的脖子:“阿墨哥哥,你怎么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