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和安可晴說話不傳播,近距離的接觸也不會傳播,只有母嬰、血液和性接觸才會被傳播,所以她才敢和安可晴接觸。
她無論如何沒想到,安可晴會忽然發瘋,給她喝自己的血,還用帶著她的血的刀片割傷了她!
完了。
完了。
完了…
她腦海中來來回回閃現的只有這兩個字。
她要得艾滋病了。
艾滋病是不治之癥。
她會死!
她不要死!
她剛被她親爸親媽認回司徒家。
她還想找個門當戶對的青年才俊嫁了。
她還想當豪門少夫人,想過一輩子的好日子。
得了艾滋病,她就全完了!
她恐懼的啊啊大叫,淚水不由自主的瘋狂落下,瘋了一樣死命掙扎。
兩人滾在地上,抱在一起,滾來滾去。
司徒藍玉喊的嗓子都啞了,可酒吧的環境原本就嘈雜,又隔了兩道門,外面的人什么都聽不見。
她和安可晴的力氣差不多大,無論她怎么掙扎,她都沒辦法擺脫安可晴。
她膽子都要嚇破了,哭著哀求:“可晴,我錯了,可晴,求求你放過我,你放過我,我給你錢,我給你很多很多錢,可晴我求求你,求求你…”
“放過你?”安可晴騎在她的身上,用力掐著她的脖子,“司徒藍玉,你讓我放過你,那當初你怎么不肯放過我呢?我得艾滋病是你故意算計的對不對?那天晚上,根本不是所有人都叫了牛郎,是你讓一個得了艾滋病的男人和我發生了關系對不對?”
“你恨我搶了你領舞的位置、恨會長喜歡我不喜歡你,所以你就找了一個得了艾滋病的男人,想要毀掉我,對不對?”
“不…不是的…不是的…”司徒藍玉驚恐的連連搖頭。
她不肯承認,可她眼中的心虛根本騙不了安可晴。
安可晴絕望的大哭:“司徒藍玉,你怎么能這么壞呢?不過是個領舞的位置而已!不過是個還沒向我表白過的男人而已!就因為那么可笑的原因,你就要毀了我一輩子,要害我的命!你怎么能這么壞,怎么能這么壞!”
她掐著司徒藍玉的脖子,拖著司徒藍玉的腦袋拼命往地上撞。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司徒藍玉拼命否認,她用力掰著安可晴的手,哭著哀求:“可晴,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開我,我可以給你爸媽和妹妹很多很多錢,你爸媽養你這么大,你就快死了,你不給你爸媽和妹妹留點錢財傍身嗎?只要你放過我,我就給你很多很多錢…真的很多很多…”
她查過有關艾滋病的資料。
她知道,感染愛滋病之后,只要積極吃藥隔斷,還有可能成功阻斷,不會被傳染上艾滋病。
她現在只求安可晴立刻放過她,讓她趕緊去服用阻斷藥。
可安可晴是抱著必死之心來的,安可晴怎么可能放過她?
她原本那么優秀,有那么幸福的家庭。
她很快就能大學畢業,賺錢養家,回報她爸媽,幫她爸媽照顧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