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練錦裳的顧家保鏢,沒有等來喬醉改變命令的話,徑直上前,輪圓了巴掌,一記耳光又接著一記耳光的甩在練錦裳臉上。
練錦裳最愛惜她的容貌,幾巴掌之后,感覺臉頰腫了起來,喬醉卻絲毫沒有讓人住手的意思,她尖叫起來,“喬醉,你瘋了嗎?我說過了,顧君逐中了相見歡之后,只有我能解除他的痛苦!如果月圓之夜他不和我陰陽交合,他就會被蠱蟲噬心而死,你是想害死他嗎?”
喬醉只是冷冷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保鏢的手掌硬的像是鐵板一樣,又是十幾個耳光打下去,練錦裳口鼻中都涌出鮮血,鼻青臉腫,面目全非。
又是幾巴掌,練錦裳“噗”的吐出兩顆牙齒出來。
她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哀求道:“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
喬醉擺了擺手。
扇打練錦裳的保鏢停手,退了下去,雙臂背到身后,偷偷甩了甩打的掌心發麻的手。
喬醉冷冷看著練錦裳:“說,誰派你來的,你是怎么往蟲草羹里下的毒,你給我小舅舅的解藥是真是假,你所謂的蠱蟲和月圓之夜的陰陽交合,又是真是假。”
“我太疼了,什么都想不起來,”練錦裳哀哀的哭泣著說:“你給我清理傷口,上藥,等我不疼了,我再告訴你。”
喬醉冷笑,驀地轉身。
顧柒帶著人正要刑訊逼問口供。
既然是刑訊,自然要有工具。
為了震懾練錦裳,刑訊的工具擺了一地。
只是,因為練錦裳所說的,顧君逐被她下了蠱,如果不和她陰陽交合,顧君逐就會被蠱蟲噬心而死,顧柒他們投鼠忌器,還沒敢對她用刑。
對顧柒來說,練錦裳的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萬一練錦裳說的是真的,他們把練錦裳弄死弄殘了,沒辦法和他們少爺陰陽交合,他們少爺真的噬心而死怎么辦?
他們不敢冒險。
喬醉卻不信練錦裳那些鬼話。
比起練錦裳的鬼話,他更相信顧君逐的判斷!
他拿起距離他最近的一把鐵釬,抽出一根,狠狠的刺入了練錦裳的肩頭。
鐵釬穿透了練錦裳的肩膀,釘在她背后的墻壁上,發出“哆”的一聲銳響。
練錦裳頓時慘叫起來,疼的五官都扭曲了,沖著喬醉暴吼道:“喬醉,你瘋了嗎?我說過了,我要是死了殘了,顧君逐會比我死的還慘,你怎么敢這樣對我?你是想害顧君逐去死,等顧君逐死了之后,你好繼承顧家的家產嗎?”
喬醉冷笑,手下不停,又是好幾根鐵釬釘在練錦裳的身上。
他是特種兵,除了生孩子,精通百科,自然也了解人體構造。
他手中的鐵釬子全都避開了重要的臟器血管,只是穿透了血肉。
這樣練錦裳死不了,只會生不如死。
練錦裳叫的凄慘無比,拼命掙扎。
她要被喬醉逼瘋了。
她自以為她已經想好了完美的退路。
她自認為她那一番合情合理的說辭,一定能保她毫發無傷,顧家人還要待她為上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