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逐吩咐:“讓顧暢去我房間守著北北,你和小丞、沙子都跟我走,另外…”
他腳步頓了下,“找個和我身材差不多的牛郎,讓沙子給他上妝。”
顧馳愣了下,“讓牛郎假扮少爺?”
“對,”顧君逐說:“找個膽子大些的,為了錢不顧一切的,多給錢!”
顧馳不明白他們少爺想干什么,但看顧君逐沒心情解釋,他點了下頭:“馬上辦。”
幾輛汽車相繼駛出顧氏莊園,一路疾馳后,在舟城大酒店外的停車場停下。
顧君逐徑直來到女人所說的房間,敲門進去。
房間里到處掛著粉紅色的輕紗幔,營造著一種溫馨浪漫的氣息。
空氣中浮動著隱隱的花香,沁人心脾,卻讓人心神噪動。
顧君逐譏嘲的微微挑了挑嘴角。
催晴香。
如果對方只有這點手段,那他會很失望。
他抬手將眼前飛舞的輕紗幔扯落,丟在地上,踩著輕紗幔往前走去。
所有遮擋了他視線的輕紗幔被扯掉,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張鋪滿鮮花的大床,和大床上一個只穿了紅色肚兜的女人。
女人膚白勝雪,五官妖嬈,紅色的肚兜在她脖子上松松垮垮的掛著,露出大片晶瑩白皙的肌膚,以及一道深深的溝壑和多半個雪白的渾圓。
她斜躺在床上,單手支著腮,胸口那道溝壑因著她斜躺的動作,更加深不可測。
看到顧君逐出現在她面前,她臉上緩緩露出一個魅惑勾人的笑,粉嫩的舌尖兒舔了舔瑩潤的嘴唇,聲音甜膩的能讓人骨頭都要酥了,“五爺,您來的這么快,人家真是好受寵若驚呢!”
顧君逐站定腳步,淡淡看著她,清冷淡漠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一個魅惑勾人的妖姬,而是在看一個死物:“我時間有限,直接說重點。”
女人不想惹怒了他,從床上坐起來,雙手撐著床,身子前傾,款款深情的望著顧君逐,“五爺是爽快人,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
她半趴在床上,肚兜晃晃悠悠的懸在半空,她胸前兩個大的驚人的圓形,搖搖晃晃,呼之欲出。
她知道她現在這副樣子有多妖嬈勾人。
她自信這世上只要是男人,就沒人能抵擋得住她此刻的魅力。
只可惜,顧君逐看她的目光依舊和剛剛一樣,冰冷淡漠,仿佛看著一個絲毫沒有價值的死物,目光連點波動都沒有。
她有些不甘,委屈的咬了咬唇:“五爺,人家不漂亮嗎?為什么您對人家這么無情?”
顧君逐呵笑了聲,眼中浮現淡淡嘲諷,“你用錯辦法了。”
女人滿眼委屈,楚楚可憐的看著顧君逐:“五爺,您什么意思呀?”
顧君逐淡淡說:“既然你自負絕色,那你應該偽裝出一副良家婦女的樣子接近我,你把你這么放蕩的本質給我看,誰知道你身上染著什么臟病?對著一個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的垃圾,我實在有情不起來。”
女人確實自負絕色。
只要見過她的男人,無不被她的美色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