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們就再來說說,你這兩個女兒是怎么懷上的,”項老爺子冰冷的看著她說:“你第一個女兒,就是我住院你給我下藥那次懷上的,即便你父親跪求我爸,即便我爸命令我娶你,我也沒有妥協,那時我還不知道項杰超不是我的親生兒子,我早就打定了主意,我要為我妻子守一輩子,我對所有為我做媒的人都說的很清楚,我這輩子,不會再娶。可是,你懷孕了,你大著肚子,跑去了我家,手里拿著一瓶農藥,威脅我爸和我,說如果我不娶你,你就死在我家的院子里,一尸兩命,我爸被你鬧的就差跪下來求我娶你,我沒辦法,只得娶了你。”
客廳里,議論紛紛。
現任項老夫人是怎么嫁給項老爺子的,在場的人的確都知道。
但是,他們也只知道一個大概而已,細節還是第一次知道。
有人慨嘆:“老項可真倒霉。”
“是啊,”有人附和:“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你這話錯了,”有人反駁:“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周圍人的議論,像刀子一樣,一刀一刀割著項老太太的面皮。
她羞恥的無地自容,卻偏偏沒辦法反駁。
項老爺子說的都是真的,字字屬實,一句謊言都沒有。
“我們再來說說你第二個女兒是怎么懷上的。”項老爺子冷冷說。
“不!不要說了,不要說了!”項老太太怒吼:“項雄毅,你是想逼死我嗎?你是不是想逼我去死!”
項老爺子置若罔聞,繼續說:“自我們結婚那天,我就沒碰過你,我發妻忌日,我懷念發妻,喝醉了酒,你趁我爛醉如泥,把你認作了我的發妻,再次爬上了我的床,懷上了你第二個女兒。”
“你住口!你住口!”眾目睽睽之下,項老太太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果奔,羞恥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做了這么多年項夫人,雖然她和項雄毅之間沒感情,但走在外面,人人敬著她、捧著她。
她真是做夢都沒想到,項老爺子會豁出去,他自己的臉、項家的臉都不要了,也要將當年她做過的丑事全都揭露出來。
“住口?我為什么要住口?”項老爺子冷笑著說:“這些話埋在我心里很久了,難得有這么一個好機會,將你做的那些惡心事,公之于眾,我為什么要住口?”
項老夫人羞恥又憤怒,面無人色,身體搖搖欲墜:“不、不管怎樣,我的女兒都是你的親生骨肉…這么多年來,都是我女兒在你膝下盡孝…”
“談什么盡孝?”項老爺子冷冷說:“我一沒傻,二沒癱,不需要人養活,也不需要人照顧,和我談什么盡孝?是你女兒沾了我項家的光!”
“你怎么能這么說?”項老太太難以置信的睜大他的眼睛,“她們是你的女兒,是你的骨血!”
“那又怎樣?”項老爺子目光冰冷,一絲感情都沒有:“對犯人親屬的牽連,是犯罪成本的一部分,她們因為有你這種母親,被人看低、不齒,是理所當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