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早就不是我的家了!”凌越冷冷說:“謝文楠,你別白費心機了,不管你現在臉上笑的多好看,我都知道你的心有多黑,狗改不了吃屎,我不是三歲小孩子了,你以后永遠都騙不了我!”
被一個八歲的孩子當眾罵狗改不了吃屎,謝文楠的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你這孩子,小小年紀,怎么能對長輩如此無禮?你這是什么教養?”
“你能算長輩?”凌越冷笑,輕蔑的看她,“你只能算人渣!”
“你、你、你…”謝文楠被罵的臉色通紅,指著凌越的鼻子,說不出完整的話。
站在她對面的孩子,只不過八歲而已,比她矮了好幾腦袋。
可他犀利的語言、輕蔑的眼神,看上去絲毫不像一個八歲的孩子,而是仿佛一個成年人一般。
被他冰冷銳利的目光盯著,謝文楠有種被看透一切的難堪。
她想哄凌越跟她回家。
她想讓凌越和顧家斷絕關系。
可事與愿違,凌越根本不聽她的話。
她能怎么辦?
她求助的看向凌方舟,一副泫然欲泣,受了莫大委屈的樣子,“師兄,你看這孩子就是這么偏激,以前你不在家中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對我的!實在不是我不疼愛他,是他一直仇視我,把我當敵人,師兄…”
她低下頭,捂住嘴巴,哀哀哭起來。
凌方舟已經不耐煩看她做戲。
如今,她說什么,他都不信了。
他上前幾步,在凌越面前單膝跪下,握住凌越的手,乞求的望著他:“小越,爸爸知道,過去都是爸爸不好,都是爸爸失職,但是爸爸可以對天發誓,你是爸爸在這世上最重要的人!你是爸爸的命…不,你勝過爸爸的命!”
他握緊凌越的手,望著凌越的眼睛,“小越,爸爸可以發誓,如果有天需要用爸爸的性命來換你的性命,爸爸會毫不遲疑!爸爸以前錯了,爸爸知錯了,爸爸以后改,一定改,求你和爸爸回家!”
謝文楠看著握著凌越的手,剖白自己心意的凌方舟,心里像是被潑了一盆硫酸,五臟六腑被燒灼的稀巴爛。
凌越是他最重要的人?
那她算什么?
她的一雙龍鳳胎算什么?
這世上有多少人能生出龍鳳胎?
她為凌方舟生兒育女,還生出讓人艷羨的龍鳳胎,可凌方舟居然說,在他心目中最重要的是凌越!
謝文楠氣的眼眶通紅,渾身上下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
如果不是她還有一絲理智,知道殺人要償命,她恨不得立刻沖過去,惡狠狠的掐死凌越。
如果這世上沒有凌越就好了。
如果這世上沒有凌越,凌方舟就完完全全屬于她和她的孩子。
那孽種的命怎么那么硬,他怎么不死呢?
凌越靜靜的聽著凌方舟的哀求,等他全部說完,他才推開凌方舟,看著凌方舟,淡淡說:“說這么多廢話干嘛?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想讓我和你一起回家,可以,但是你要離婚!只要你離婚,我就和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