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魅的臉以火燎火急的速度快速通紅,她感覺到自己面部上下都被大火滾燙侵襲而過一般,臊的不能自己。
“這是什么鬼玩意,老娘我可不要”
冷魅眼珠子一轉,假裝自己不懂帝臨給自己的這本相冊上的內容,她瞥了瞥嘴,伸出修長又筆直的美手就想將這本相冊直接撕掉!
這種讓人害羞到極點的東西,她丫的怎么可能留!
別的不說,萬一被人看見 那她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就在冷魅將相冊一側,擺出欲要撕掉相冊的舉動來時,帝臨像是一早便知道她的作為,他借著自己比冷魅還要高挑的身段,從冷魅手里直接將相冊抽回。
“作為新婚前夕的禮物,還是由我保管較為妥當。”
帝臨說著,將相冊高高舉起,轉身往大門外走。
冷魅一米七的身高,在帝臨奪過自己手中相冊的那一刻,蹦跳起身去奪帝臨舉在空中的相冊,卻夠不著邊:
“給我!給我!首領大人你給我好不好嘛,以后你想要什么姿勢,我都依你好不好給我啦!”
冷魅一路狂追著帝臨跑出房間。
沒有人看見,帝臨舉著冷魅一邊跑一邊求的相冊,走出房間大門的那一刻,那一抹清冽的弧,是微微向上微揚的。
距離帝臨答應給她的婚禮還有兩個星期的時候。
田園里。
拉著帝臨到田園散步的冷魅已經第一百九十次詢問帝臨:
“你是真的要娶我嗎?”
換來的,依舊是帝臨不厭其煩的回復:“是。”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
冷魅深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抬起頭看向帝臨,用換一個方式重復著問原先的話:“那你是真的要娶我咯?”
“是!”帝臨沒有厭煩冷魅的問題,他修長的手與冷魅纖纖玉手五指相扣,他就這樣用毫不掩蓋的愛慕之色緊盯著她,鄭重的回復。
冷魅輕輕的咽了一口口水,壓住心中無法傳達的喜悅,弧輕輕一勾,抿笑的看著帝臨:
“這樣好嗎我以前只是你的情婦啊”
到關鍵時刻,冷魅倒是羞澀了起來。
她用含花待放的神情瞥了帝臨一眼。
這話還沒徹底落下,帝臨就一把抓緊她的手腕,冷冷的話語如約而至:
“誰說你是我的情婦?”
他從未將她當成自己的情人!
“組織里都是這么傳的呀,而且當時我才十六你就強要了我,那不是做你情婦是”
冷魅聽了帝臨那一臉怒氣的模樣,一陣不解,她轉過頭,嘟著嘴,剛剛出聲解釋的那一刻。
一顆大腦袋已經從頭頂降落了下來。
他用自己的俊唇一把死死的擒住了她的小嘴,輾轉反側。
該死!情婦這句話到底是從誰口中傳出來的!
從一開始強要了她,他就沒打算把她當成情婦!
她嫁他,那也是遲早的事!
帝臨和冷魅結婚那天,云箋一群人也受邀請,如約到訪。
“箋姐,怎么不見冷魅那家伙和她老公呢?”青釉拽著顧念的手臂,一臉興奮的問云箋。
“嗚嗚嗚,冷魅都要結婚了,那以后她還會不會跟我們一起搓麻將了呀。”顧念揉了揉壓根沒有半點淚珠的眼眶,一臉心痛的開口。
“搓什么麻將,你還是先把一直跟著你的跟屁蟲處理掉比較好!”
青釉輕輕搖晃了一下顧念的手臂,往顧念的后方,不遠處一瞥。
卻只見那里站著一名穿著樸素,明顯是站在這里等顧念的男子。
是立農。
“對了箋姐,你覺得冷魅那丫子去哪了,怎么還不出來找我們玩!”青釉跺跺腳,問云箋。
卻只見云箋勾出一個令人似懂非懂的微笑,淡笑出聲:
“或許,是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某婚房。
婚禮還沒有舉行完畢。
“嗯別、不要首領大人,別扯,疼輕點扯壞婚紗待會兒會被發現的”
嬌柔柔的女聲,換來的卻是某人更深沉的對待。
夜,還長。
屬于他們的故事,并非落幕,而是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