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趁著還有一絲清明,出聲 “唔,會,有人進來,去客棧。”
聲音軟的不像話。
她一開口,花傾哪兒還受得了?
更粗暴更用力的擁吻。
他抬手,往洞口一甩。
那黃金蛇頭權杖就矗立在了門口。
頓時蘇煙就聽到有鳥獸的嗚咽聲。
飛速的跑遠。
他雙眼赤紅,很快的那微微的清明被內心的躁動給吞滅了。
倆人不知如何,輾轉到了石床之上。
衣衫褪盡,曖昧升騰。
呻吟聲在這山洞中響起。
輾轉反側,極盡纏綿。
從深夜到日出。
久久不曾停歇。
他們倆在這個山洞里呆了三天。
那呻吟的曖昧聲,總是在短暫的歇息之后,再次響起。
只是周圍鳥獸已經盡數散去,這叫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怕是也只有山洞中的兩人自己聽的清楚了。
蘇煙醒來的時候,并未在山洞中。
而是在一房間里。
帷幔,木床,八寶桌,每一處都帶著古色古香的韻味。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鴛鴦被。
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本以為會難受。
沒想到只是覺得渾身有些酸軟。
甚至精氣神還不錯。
她眨眨眼睛。
頓時這幾日的畫面,就在腦海中翻滾想起。
想到那纏綿悱惻,那個人久久都不停下。
一閉上眼睛就是接二連三的灼熱的親吻跟糾纏。
吱呀一聲。
房門開了。
花傾衣著工整,穿著一件白色衣袍走了進來。
他看到蘇煙醒來先是眼前一亮。
幽幽的眸子看著她,喉嚨上下滾動 “恩人,醒了?”
蘇煙看著他,默默把棉被裹好。
花傾被蘇煙的動作逗笑了。
唇角勾起,那向來深不見低的眼眸,也泛上了笑意。
關好房門,朝著床邊走來。
跟著,坐在床邊,連人帶著棉被統統都抱在了懷里。
他聲音帶著撩人的笑意 “多謝恩人,再次的救命之恩。”
蘇煙張嘴想說什么。
但想了好一會兒。
竟無法反駁。
默默道 “不客氣。”
聽著她乖乖應下了。
花傾笑意更深,抱著蘇煙身體越來越傾向她。
轉眼說話間,蘇煙被壓在了床邊的墻壁上。
她被穩穩的禁錮在他的懷中。
花傾語調緩緩 “恩人,如此獻身救我,是否是說明,要與我不離不棄了?”
他薄涼的唇廝磨在她的唇邊。
似要親上去,卻也只是輕輕觸碰。
曖昧的呼吸交纏,弄得蘇煙癢癢的。
她嗓子有些疼,說話聲音小了些,溫軟的很 “我沒有說。”
花傾也不氣,就一直在她唇邊廝磨,這說話間,他已經再次緊緊把她壓住了。
當然,那礙眼的棉被還在。
他輕柔的聲音 “那,恩人舍身救我,以后我的命就是恩人的了。
恩人在那兒,我就在那兒。
我對恩人不離不棄,可好?”
蘇煙抬起眸子看向他,眼里含春帶水 “這是一個意思。”
是不是以為她剛醒就好糊弄?
花傾一看,她發現了。
也壓根不再遮掩,挑著她的下巴就吻上了。
與他這幅溫和的樣子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