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鯤自然不知道面前經過的人就是他恨的牙癢癢的臭丫頭,他現在已經混了一個小官職,手底下管著幾十名侍衛。
當然了,他和焦赤沒法比,所以瞧見焦赤過來,點頭哈腰很是諂媚。
焦赤只是冷淡的點了點頭,帶著石大力和云初玖進了院子。
金鯤暗地里撇了撇嘴,拽什么拽?!
他金鯤就是遇到了掃把星,要不然早就立下大功了,說不定現在已經被陛下封大官了!
都賴那個冒充帝承惜的臭丫頭!
可惜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否則非得想辦法報仇不可。
云初玖自然不知道金鯤在心里罵她,罵她的人多了,他算老幾?!
她不動聲色的抬頭看了看天色,又比之前暗了一些,只要她多拖延一會兒,就能等來她的云兵云將。
焦赤先進去稟報,得到允許之后,這才重新出來把石大力和云初玖帶進了御書房。
御書房里面十分的寬敞,說是書房,實際上和一間小型宮殿也差不多。
云初玖之前見過海皇,所以只是掃了一眼,便規規矩矩的隨著石大力一同行禮。
海皇淡淡的說道:“免禮,賜座!”
石大力誠惶誠恐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面,不敢坐實了,只堪堪沾了點邊兒。
云初玖也有樣學樣,心里狐疑,藍渣渣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
如果想要趁機捉她,她都已經進來了,直接命人動手就是,為什么還來這一套?
不過,她樂見其成,免得她還得想辦法拖延時間。
有人奉上茶點,石大力感恩戴德的再次稱謝,卻沒敢吃。
他倒不是怕有毒,主要是海皇積威甚深,石大力哪里敢當著他的面吃吃喝喝?!
云初玖照葫蘆畫瓢,也連連稱謝。
海皇笑道:“你們父女二人不必如此拘謹,朕召你們進宮并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聽聽你們父女團圓的經過。”
石大力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都說了。
海皇聽完點了點頭,問道:“不知道你嘴里的紫裳姑娘姓甚名誰?”
石大力一愣,他一直在心里稱呼紫裳姑娘,還真沒想起來問問閨女,紫裳姑娘真名叫什么?
云初玖在一旁忙說道:“我娘姓佘,名紫云,正因為名字里面有個紫字,所以才愛穿紫色的衣裳。
不過,這似乎不是她的真名。
她終日郁郁寡歡,雖然我心存疑惑也不太敢問。”
這是她早就想好的說辭,預防石大力詢問。
她提前說了可能是假名,所以如果查無此人,也有借口。
海皇又問道:“那她是何時故去的?你這些年又是如何謀生的?”
云初玖聽到這里便知道海皇的用意了,估計藍渣渣雖然認出了她,但是可能還有一點點的不確定,所以想要再確認一下。
畢竟如果她真的是佘小九,那么為了她大費周章就不值得了。
最主要還涉及到一個石大力,他雖然只是皇家武院的一個導師,但是牽一發而動全身,還是謹慎為好。
云初玖把之前編好的說辭說了一遍。
她是撒謊的行家,這些謊話表面看起來沒什么,但是如果去查證就會發現,她每句話都留了轉圜的余地,根本沒辦法直接找到證據錘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