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玄霆等人哪里知道里面的彎彎繞,聽到云初玖的話,也附和著感嘆了幾句。
眾人重新落座,乾陸獸皇眼神閃了閃說道:“前輩,既然您猜測海族與我們起紛爭是被人設計的,那是不是說有和解的可能?”
說實話,別看乾坤兩陸的人現在已經開始修習神識功法了,但這并不是一天之功,根本和海族沒法比。
如果可能,還是別起爭端為好。
本來一個在陸地,一個在海里,井水不犯河水多好,現在他們被逼得節節敗退,成天提心吊膽,連覺都睡不安穩。
云初玖用手指敲了敲案幾,說道:
“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只不過難度很大。
海族顯然不是籌謀一天兩天了,這里面的誤會恐怕不太好解除。
不過,事在人為,若是時機適當,我愿意作為乾坤兩陸的使者去和海族和談。
若是能促成,倒也不枉我的族人把我送出來。”
別人還沒怎么著,風三長老就一臉崇敬的說道:
“老祖宗,昔日我曾聽說有得道之人以身飼鷹,我還覺得是無稽之談,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心性高潔之人?!
沒想到,老祖宗您就是這樣的人啊!
往小了說,您不顧自身安危舍己為人,往大了說,您舍棄了我們家族的使命,舍小家為大家,您這是大愛無疆啊!”
云初玖覺得自己臉皮挺厚的,但是覺得跟風三長老比起來,她簡直太矜持了!
雖然風三長老說的夸張了些,但是帝玄霆等人還是挺認可的,畢竟平心而論,他們可沒有這個擔當。
于是,紛紛附和,將云初玖夸的天上沒有,地上難尋,就差給她打個板供起來了。
眾人之中,只有摩霄心里撇嘴,雖說他暫時沒看出來什么不對勁,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云千依是裝的,心里肯定在憋壞水。
因為以前這個云千依還有那個帝承可和他講兄妹之情的時候也是這樣,結果呢,每次他都被坑得很慘。
當然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的,否則還得挨揍。
就在這時,云初玖一拍腦門:
“差點忘了一件事情,我之前從禁地出來之時,因為結界所限,圣山云家的圖騰石柱沒辦法帶出來。
如果可以的話,帝家主可否將結界打開,我進去把圖騰石柱弄出來?”
帝玄霆自然滿口應允,而且他對云初玖的話也并沒有完全相信,如果真的能把圖騰石柱從禁地里面弄出來,倒是可以佐證她的話。
云炎天的心情則是有些復雜,無論是圖騰石柱還是圖騰鎧甲,還有那把破劍,都是他們圣山云家的東西。
這個云千依看起來并不打算還給他們圣山云家,他要不要張嘴討要呢?
如果索要的話會不會惹怒她?她雖然看起來修為不高,說不定有什么其他的手段,萬一動怒要了他的老命,實在是得不償失。
如果不要,又怎么對得起圣山云家的列祖列宗?!
在云炎天的糾結之中,天亮了。
帝玄霆倒是說話算話,帶著木護法、火護法和土護法以及眾人到了龍嶺帝家的禁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