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帝北溟陡然睜開眼睛,費力的說道:“不用,我…能…堅…持。”
黑心九見他這個時候還嘴硬,氣的又給了他一搟面棍,哪想到帝北溟想要站起來離她遠一些,免得她堅持喂血,這一搟面棍好巧不巧就砸在了帝北溟的額頭上面。
帝北溟本來就是強弩之末,這一搟面棍就成了壓到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啪嘰一下暈死了過去。
云初玖:“…”
她這算不算謀殺親夫?
不過,暈過去正好,免得他磨磨唧唧的不肯喝血,云初玖正要給自己放血,卻看到帝北溟身上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然后就看到地上多了一條銀色小蛇,一條凍僵了的銀色小蛇。
云初玖先是一愣,繼而就明白了,剛才帝北溟有一瞬間靈力暴漲,這才擺脫了那些蒙面人,想必是使用了秘術,所以副作用就是又變成了銀色小蛇。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她就可以把他隨身帶著,既不引人注意,也能保住他的小命,她就不信那些蒙面人敢公然和無名劍派作對。
云初玖想到這里,看著凍成冰棍的銀色小蛇有些犯難,總不能放火上烤吧?最后,咬了咬牙把銀色小蛇塞到了自己的衣服里面。
刺骨的寒意讓這貨哆嗦了一下,但她見效果似乎還不錯,因此只好哆哆嗦嗦的往客棧走。
客棧里面燈火通明,歐陽掌門他們顯都沒睡,或者說這幫老頭兒都在好奇的等著后續。
端木長老皺著眉頭說道:“小丫頭的未婚夫看起來太過冰冷,不會把小丫頭怎么樣吧?”
東方長老笑著說道:“你放心吧,那個小丫頭一肚子心眼,不會有事的。”
古長老附和道:“就是,人家是小兩口,誤會解除也就沒事了,況且,我看小丫頭的未婚夫也不像不講道理的人。”
一旁鼻青臉腫的曲方:“…”您是我親師父嗎?您徒弟都被摔成了這樣?您還替他說話?
眾人正談論著,就見云初玖哆哆嗦嗦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眾人心想,看來這小丫頭是被收拾的夠嗆,要不然不至于到現在還害怕的哆嗦呢!
歐陽掌門輕咳了一聲問道:“小九丫頭,你未婚夫呢?”
云初玖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他有事情先走了,那什么,要是沒事,我先回房間了。”
歐陽掌門見她臉色不太好,所以擺了擺手,反正也不是什么急事,明天再問也不遲。
就在這時,曲方嗷的一聲驚叫道:“云師妹,你的衣服上怎么會有血?你受傷了?”
云初玖茫然的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胸前有一小塊血漬,而且還在一圈一圈的暈染。
她心里一驚,難道小白臉吐血了?
她顧不上多說,三步并做兩步沖回了自己的房間。
云初玖關好門,趕緊把衣服里面的銀色小蛇拿了出來,入手依然一片寒涼,但已經不是之前的凍僵狀態了,只是黑心九看到銀色小蛇還在流血的鼻子,氣的將銀色小蛇直接丟到了床上。
正在流鼻血的某尊把曲方算是恨上了!
好不容易有機會和小媳婦親密接觸了一下,就被他給攪和了!那個不知道直還是彎的東西實在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