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切割著他的血肉,繼續往前。
就像是在瘋狂的生長。
隨后在他面前轉了個彎,猛然又穿透了他另一側的肩膀。
重新回到了聶政的手中。
聶政單手握著荊棘藤條的兩頭,輕輕一拽。
洛北宇就慘叫地被他拽了過來。
聶政看著他因痛苦而慘白扭曲的臉,嗤笑道:“不自量力的東西。”
“一個三流小國的廢物,就算把你剁了喂我王府的看家狗,你都還不夠格,竟然還想跟我們家王爺作對,呵呵…”
“若不是看在你是君小姐徒弟的份上,你如今這條狗命,恐怕早就沒了。你猜,你死了,你們赤焰國,有膽子來找我們家王爺算賬嗎?”
手上的力量猛然收緊。
荊棘切割著血肉骨頭,發出讓人牙疼的滋滋聲。
洛北宇痛的滿頭都是冷汗,臉色如紙一般慘白,幾乎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聶政哈哈大笑,用沾著血的手,在他臉上拍了拍。
“放心吧,喪家犬,我們王爺不會殺你的。非但不會殺你,還會讓你親眼看著君小姐跟我家王爺拜堂成親,然后洞房…畢竟,你可是君小姐這邊唯一的親戚,也算是見證人了。”
“做…做夢…”洛北宇痛的渾身顫抖,卻咬牙一字字道,“李錦庭算…又算什么東西,他…他連給我…給我師父提鞋都…都不配…”
“你們敢強迫我師父拜堂,等師父醒來,定然…定然會殺得你錦王府血流…血流成河,死無全尸…咳咳咳!!”
洛北宇的話,讓聶政的神情驟然扭曲陰厲。
想起昨夜看到的場景,聶政的心中也有些打鼓。
從沒有一個人能引發如此天地異象。
若是這個君慕顏醒來,當真死活不愿意嫁給王爺。
那他們錦王府恐怕當真不會有好日子過。
聶政深吸了一口氣,陰森森笑道:“只是拜堂,君小姐或許還會反抗,可若是她的身子,被我們王爺得到了呢?你猜她是只能認命跟著我們王爺,還是名聲全毀,從此以后再也嫁不出去更好。”
更何況,王爺也料到了可能會有這樣的情況。
所以還做了第二手準備。
只要那件事情辦成,君慕顏哪怕是再烈的性子,也只能乖乖成為王爺隨意奴役壓榨的對象。
如何還有反抗的余地?
想到這里,聶政眼中的擔憂散去,冷冷看了地上的丫鬟婆子一眼。
這些人哪里敢怠慢,立刻上前,去將慕顏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為她換上新娘服。
“不許碰我師父!滾開!滾開!!”
洛北宇一見這些人將慕顏身上的衣衫脫下來,眼看就只剩下中衣。
而一屋子的男女,卻連個避諱的都沒有。
就連聶政也饒有興趣,雙目灼燙地看著慕顏雙手與頸項的雪白肌膚,只覺得下腹微微收緊。
錦王爺是出了名的好美色,被他娶進王府的女人不計其數。
但卻很少有人知道,這些人對錦王爺來說,不過是玩物而已。
隨隨便便就會被賞給手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