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煙抬起臉笑的越發嬌媚動人:“陳公子今晚救了我,想讓我怎么報答你?”
到了姜煙的公寓,剛進門,陳景然就將姜煙摁在了門背上,姜煙粉嫩的舌尖輕舔過瀲滟紅唇,細白的手指撫著陳景然的胸口一路蜿蜒向下,而她整個人,如水蛇一般軟軟跪在他身前,解開了他的皮帶,又拉開了被高高撐起的西褲門襟拉鏈…
陳景然修長插入姜煙濃密的發絲中,倏然將她更緊的按向了自己…
姜煙有些艱難的吞咽,揚起臉,大眼里泛著委屈的水光,好像在抱怨他太粗魯。
陳景然卻沒有絲毫心軟,姜煙眼底的水光越發盛了幾分,纖細手指緊緊攥住他的手臂,吞咽聲夾雜著細小的嗚咽聲,漸漸曖昧響成一片…
帝都軍區的軍事演習終是拉開了帷幕,這也是徐慕舟榮升帝都軍區軍長之后的首次盛事,因此上上下下都十分重視。
周念當日去了現場。
當看到徐慕舟乘著戰車身穿威嚴軍裝出現在眾人視線中,一路揮手致意而過時,周念幾乎要克制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當場掉下淚來。
經過周念所坐的看臺時,不知徐慕舟是不是看到了她,周念只感覺他的目光好像在她所在的看臺停留的格外長一些。
她捂著臉,只覺得臉頰滾燙,像是要燒熔了一般。
徐慕舟的車子很快過去了…
周念站起身,踮起腳翹首追著他車子離去的方向,一直到看不到了,才緩緩的坐回去。
軍事演習整整三天,除了開幕儀式上的小型閱兵周念去了現場,余下的兩天她都沒有去,是在官邸看的電視直播。
最后演習圓滿成功結束,厲慎珩和靜微親自去了軍區嘉獎所有官兵,尤其褒獎了徐慕舟的功勛,畢竟在徐慕舟做了帝都軍區軍長之后,整個帝都部隊的氣象上上下下全都煥然一新,軍力也有了極大的提升不說,甚至有幾項戰機研發,已經超越了世界第一大國M國,這都是在徐慕舟的大力支持和指揮下完成的。
A國近年,國力軍力大大提升,在國際上逐漸有了話語權,開始展露出了世界強國的姿態,徐慕舟功不可沒。
先有從龍之功,后又干了這么多實事,為人又低調不居功,任是哪一任總統,都會喜歡這樣的下屬。
厲慎珩又向來不是心胸狹窄之人,也從不怕自己下屬的聲望凌駕在自己之上,徐慕舟授勛一等功,聲望日益水漲船高,一直以來,又傳他和太太感情不睦常年分居,不免就有很多世家名媛千金開始打起徐慕舟的主意來。
三日后要舉行慶功宴,帝都許多大大小小的世家,但凡得了邀請函的,無不使出渾身解數,想要自己女兒或者姐妹,在徐慕舟跟前露個臉,最好就能入了徐慕舟的眼。
在他們看來,徐慕舟如今的太太,不過是滇南落魄周家的私生女,那周家被總統府厭惡至深,這輩子都休想翻身,那周念身份尷尬,怎么配得上如日中天的徐慕舟?
要不然也不會常年分居了,還有人說,上次若不是那徐太太給總統夫人的慈善基金會捐了一大筆錢,混了點好名聲,說不定徐慕舟早就和她離婚了。
她也真是臉皮厚的無敵了,瞧著徐慕舟現在越來越好,就厚著臉皮在官邸住下,死賴著不回滇南去,難不成她還指望著徐慕舟能喜歡上她?
與此同時,原本在徐老太太壓制下,已經無人敢在滇南亂傳的那些閑言碎語,忽然又一夜之間刮到了帝都來。
人人都在議論,周念和徐慕舟分居那幾年,在滇南不安分,和男人不清不楚,人家連她胸前長著一顆紅痣都知道!
這樣出身不堪身無長處的女人,竟然還給徐軍長戴綠帽子?
天底下好女人那么多,怎么偏偏讓徐軍長遇到了這樣的貨色?
一時間,帝都的名媛小姐們,個個心疼徐慕舟的不行,私底下幾乎恨不得將周念撕成碎片。
占了軍長太太的位子,凈做這種不冒煙的事,她不知道珍惜,她們可多的是人心疼徐軍長呢!
這些傳言,徐慕舟自然也第一時間知道了。
雖然他和周念早就把周庸的那些事說開了,彼此心底也沒有留下芥蒂,但此時又被人拿出來說,徐慕舟也有些不悅。
“我不想再聽到這些閑言碎語。”
徐慕舟直接吩咐了李副官:“誰敢再議論她,你就直接以誹謗罪,送他們去蹲監獄。”
李副官動作很快,周念還不知道帝都又起了一場風波,這風波就悄無聲息的停了。
消息傳回滇南,周嫻不由得又氣的在家摔了一堆東西。
她前些日子,剛和丈夫離婚回了娘家,她妹妹周婭在婆家的日子也不好過,也在鬧離婚。
現在周家過的最好,最順遂的,竟然成了周念那賤人!
她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
所以她才專門指使人去帝都重新散布這些謠言,最好傳的越難聽越好,讓那周念身敗名裂,讓徐慕舟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最好離婚,周念做不成軍長太太,還不是任她們拿捏!
可沒想到徐慕舟竟然會這樣向著周念!
周嫻都要懷疑周念是不是給徐慕舟下了什么蠱了!
但事已至此,她也無可奈何,周家今非昔比,徐慕舟這般權勢滔天,有他護著周念,她再不忿,也要生生咽下這口氣。
轉眼就到了慶功晚宴。
全帝都所有人幾乎都在盯著徐慕舟官邸那邊的動靜。
也幾乎所有人都在紛紛猜測,徐慕舟會不會帶他的太太出席慶功宴。
軍事演習剛結束,帝都就傳開了周念做的丑事,雖然徐慕舟雷霆之勢壓了下來,但是眾人也都自然的以為是徐慕舟顧念自己的面子,畢竟沒有男人喜歡聽到外面這樣傳自己和太太的私生活。
白樺和姜仲遜也早兩日就在交代姜如要好好打扮,爭取能入了徐慕舟的眼。
畢竟,做徐軍長太太,可比跟著林文遠那個紈绔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