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也恰到好處地抖了一下。
如此一來,原本還雄赳赳,氣昂昂的若音,哪里還好意思挺直身子。
反而不由得彎了彎背脊,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
偏偏頭頂還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你身上朕哪處沒看過,哪處沒碰過。如今不過幾個月沒碰你,倒是抵觸起來了?”
“沒。”若音的聲音小小的。
瞧著她嬌弱可人的模樣,四爺淡淡道:“罷了,安置。”
他的衣服,早就被女人搜禮物的時候解得差不多了。
如今只幾下,就穿著里衣躺下。
而若音也是一樣,四爺沒來前,她就換好了睡衣。
這會只吹熄蠟燭,放下床幔,就跟男人一同躺下。
然而,耳旁卻傳來男人有些沉重的呼吸聲。
不同于以往能壓抑住的那種。
而是一種克制不住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伴隨著如此沉重的呼吸,床幔內的氣氛有些曖昧。
果然,若音的耳旁傳來男人磁性而沙啞的聲音:“你如今有幾個月的身子了。”
“六月左右。”
“能伺候朕?”
“不......不知道,應該不成吧。”若音弱弱地回。
語音剛落,身后就有一堵肉墻貼上她的后背。
由于絲綢睡衣單薄,她能感受到他滾燙的體溫。
就像是在火爐里千錘百煉的鐵石,燙得她發顫。
“怎就不行了,懷大阿哥跟二阿哥的時候,你都伺候過朕。”黯啞的男低音,在她耳旁蠱惑。
“那您還問我做什么呀。”
男人的手已然往下,掀開了她的裙擺,難得顧念著她,“待會若是疼了,就說出來。”
“嗯......”在這方面,身后的男人也就有孕的時候,會問問她的意思。
其余時候,那都是大刀闊斧,哪里由得了她說一個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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