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聽得驟然瞪目結舌,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主子......”
中年男子不可置信地反問:“監獄長......監獄長可是一個男的,他怎么可能會扮成女皇的樣子,您是不是多想了?”
權清清不緊不慢地轉過身來。
她沒有下百分百的肯定。
也沒有多么驚慌。
而是含著一種貴族才有的氣息,處驚不變地說:“就算不是,他也和師傅有著千萬縷的聯系,那種眼神,只此一人才有。”
“而這個冒牌貨,就是監獄長送過來的。”
“他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止我上位嗎?這樣就可以掌控這江山的勢力嗎?”
“等著吧。”
見到四面八方而來的勢力,都往權家的方向趕。
權清清斂眸輕笑了聲,接著便邁起優雅的步子下樓,伴著她腳步聲同響的,還有她口中那輕飄淡然的話兒:“我倒要看看。”
“等一會兒。”
“監獄長帶來的這個冒牌貨,怎么去證明自己的身份!”
不管監獄長是不是幾十年前的權家女皇。
權清清都不會讓他活著!
這個江山、權家、七大使臣、還有突然間崛起的監獄長,都要記得,早在君上立爵魂飛魄散的那一刻,他們就該去陪葬!
她心悅的再也回不來。
那么這些人。
也別想存活于世間!
就在權清清下樓的同時,各大勢力的第一批人,已經快步趕到了權家。
而權謹就悠悠然地坐在最高的位置上,權家其它人都被權清清給找想調走,估摸著,權清清是想讓權謹受到眾人的刁難。
七曜站在權家大堂的不遠處,隔著間隙望著面前的女生。
他閉上眼睛,神色間盡是疲倦。
‘不論何時、何地、何國、何界!您,從始至終都是我們最堅定的信仰。我們將會是您最堅韌的后盾。’
‘我是九州世際的一員。’
‘屬于這里的每一位成員,都堅信著四個字,吾王永在!’
最后落筆人為,九州成員至。
而他從邁入權家的那一刻起,就再也做不成她的后盾,就注定會讓她失望徹底,可是呢......她卻微笑著無所謂地告訴他。
跟他說:‘兒砸別怕。’
‘我來帶你回家。’
為什么在華國時聽到這句話,總能笑嘻嘻地喚出一聲因賭注而輸的粑粑。
為什么在此時此刻。
卻能紅了眼眶......
七曜想著想著,忽地發覺有霧水阻攔了自己的視線,他連忙一抬頭,沉沉地輕笑一聲,眨了眨眼,喃喃道:“粑粑。”
“兒子想跟你回家。”
他好想再抱著她的大腿,不要臉地伸手要錢。
好想磕著瓜子,笑得跟個傻子。
可是他走不了,因為這江山境內還有個權清清,因為權清清繼位的第一個目地是為了預言,因為他賭不起她的命啊......
“女皇陛下真的回歸了嗎?”
大門響起一道道各大勢力家族繼承人上門的議論聲,其中也有好幾位家族小姐,秦小姐就在這其中:“太好了,女皇終于回來了。”
“權清清小姐一定會很高興的。”
“可惜了......有人就要倒霉了。”
聽到秦小姐最后一句話,眾人那緊張和忐忑的心瞬間轉為疑惑,他們戰戰兢兢地往大廳的方向走,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秦小姐,什么叫有人要倒霉了?”
“誰啊?”
秦小姐冷笑兩聲,一想到權謹那張嘴臉,她眼里就揚起不甘和氣憤:“還不是監獄長的女伴?最后又勾搭上了厲大少!”
“她早在詆毀女皇陛下的時候,就該想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
“現在女皇陛下回歸了,你們就看著吧,看看監獄長還有沒有膽子,護著他那個小情人,打魂臺她上定了!”
眾人早就看不慣權謹。
憑什么一個又丑又沒素質和后臺的普通人,可以得到監獄長和厲大少的親昧?!
憑什么她們要什么有什么,卻都比不過權謹?
“秦小姐說的對,這一次,我看監獄長還敢不敢替那個丑八怪說話。”
“到時候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當然。”秦小姐在心里幸災樂禍地笑著。
一想到等會進到權家大堂,見到女皇陛下后,可以參權謹的壞話,秦小姐的笑容就控制不住地往上揚。
一踏入權家大堂的門。
還沒等秦小姐抬起頭去看大堂的場面,身邊的人,就猛地被嚇得倒吸一口冷氣,好幾人腳下的步子連連后退 “嘶!”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