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說定了,明天我等你。”
在一起打了這么久游戲。
云深才知道代練大神,說服人的能力這么強。
“我到時候應該會戴口罩。”云深答應了:“我去找你比較方便,還是你來找我比較方便?你不是說沒有在一起的座位票了嗎?”
寒昔這次真的笑了,嘴角都是彎的:“后臺見,比賽完之后,那里人少。”
“后臺?”云深有些疑惑:“不是工作人員才能進的嗎?”
寒昔避重就輕:“比賽剛一結束,工作人員都在忙著訪問調試,不會有人注意到后臺。”
“聽上去你很熟悉這些。”云深挑了下眉。
寒昔聲音很從容:“畢竟是個代練,對這行比較了解。”
現在游戲代練都熟悉職業比賽后臺了?
云深不是沒有疑問。
但很快就被寒昔的下一句話說服了:“朋友是解說,之前讓我去打職業,帶我去過。”
“我也覺得你很適合打職業,以前不是說過嗎,你比我見過的很多職業選手都厲害。”云深道:“尤其是你玩adc的時候,明明是同樣的游戲角色,怎么我就打不出來那種殺傷力?”
寒昔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停留太久:“是你見過的職業選手太少了,很多人都可以打出來。”
云深輕笑:“你還不如說是因為我太菜。”
“是菜。”寒昔道:“撞墻空大,開局送一血…”
還沒等寒昔說完。
那邊貓貓熊一個抬手就搭在了寒昔的肩上:“什么開局送一血,明天就要唔…唔…”
被捂住嘴的貓貓熊,瞪大了眸。
這什么情況。
寒昔也沒有管他,松手之后,將房門一帶。
“室友?”云深問。
寒昔“嗯”了一聲。
云深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都這個時間了,你那邊應該說話也不方便了吧,就按照約定好的,明天后臺見。”
“好。”
聽著那邊的聲音,掛斷電話的云深。
先是躺了一會兒。
然后打開了衣柜。
里面真的,沒有一件是清純類型的衣服。
這讓她先給人留一個好印象都做不到。
只能看看哪一件沒有那么成熟了。
每次代練大神都會提到室友。
應該是個大學生沒錯了。
云深確實有些發愁,她以前怎么沒發現自己這么喜歡黑色。
還都是職業套裝。
要么就是旗袍還有黑色長紗裙。
云深都有些頭疼了。
本來牛仔褲之類的打扮,會比較適合見面。
在身上比了兩件衣服之后。
云深才又躺了回去。
她這是怎么了。
怕對方認為她和網上說的一樣,不知檢點產生誤會嗎?
她是什么樣的人,就是什么樣的。
反正平時也是喜歡這些漂亮奢華的衣服。
又何必偽裝什么。
明天就按照平時的穿衣風格來。
如果代練大神覺得她那什么。
只能說明,不適合在現實中走朋友。
不過,她對代練大神這點信心還是有的。
那個人游戲的時候話很少。
她多菜,他都會把她拉下的補上。
今天大概是他說話說的最多的。
應該是真的很想見面。
莫名的,云深又想起了那句。
“只是想在現實里見到你。”
躺在床上,心臟都有些發緊。
也不知道有那樣聲音的人,會是什么樣子。
或許是很平凡的一張臉。
云深不是沒有見過聲音很好聽,長相很普通的男孩。
她應該是審美病又犯了。
等到見了大神代練,她一定要管住自己,就算對方是自己喜歡的長相,也不能說出什么輕挑的話。
有一點,云深是可以肯定,那就是即便對方長的很普通。
她也想見見他…
此時,就在黑炎基地。
貓貓熊已經把門推開了:“你到底是在和誰打語音,剛才差點憋死小爺我。”
“沒誰。”寒昔踱步走進去,解著自己的衣領。
貓貓熊看著他,越看越可疑:“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笑的這么有內容。”
“有什么內容。“寒昔掃了他一眼。
貓貓熊突的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臥槽,我們的寒神,你該不會是戀愛了吧?”
“嗯。”
嗯???
真戀愛了!
“什么時候的事?和誰?”貓貓熊覺得無法置信,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怎么一個個的都開始戀愛了,就剩他這只單身汪。
主要是寒昔這種三點一線,和老大一樣都不怎么接觸女孩子,每次他說去和人見面,他都宅在基地里,比和尚還要和尚!
到底什么時候有的女朋友!
“老大知道這個事嗎?”
貓貓熊這么問,本來是想說告訴我,我就不替你告訴老大了。
沒想到寒昔那邊來了一句:“知道。”
緊接著就是浴室傳來的水流聲。
貓貓熊:…
連老大都知道?
還沒管?
女方到底是誰啊?
貓貓熊想了半天都沒有想透。
原本因為網上的議論,貓貓熊情緒有點不是很高。
明天就是首賽了。
都知道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才是最重要的。
但貓貓熊還是不能做到無動于衷。
基本上他和奶奶灰今天都在想這個。
是真的不明白,為什么他們的粉絲就這么容不下他們兄弟。
難道大家不知道。
他們黑炎是一個整體嗎?
現在貓貓熊好了。
全部的腦細胞都用來猜寒昔的情況,本以為會失眠的他,一趟上床就睡著了。
今天沒有訓練。
所有的人都會早睡。
休息好,才是最好的參賽狀態。
就連莫北都按滅了燈。
再睡不著也會強迫自己閉上眼。
為的就是體力。
而且,很快了。
明天,她會拿回她哥所有贏得的!
想到這里,莫北緩緩合上了雙眸,早就忽略掉了后背的疼。
她忘了。
封奈卻沒忘了。
為了節省時間。
他也沒有敲門,就那么擰開房門,踱步走了進來,兩條腿長的讓人很難忽略。
身上還夾著外面的冷氣,就那么按住了莫北的一只手。
側躺在床上的莫北,剛要起來。
那人就半彎著腰,撩起她的t恤衫,手也自然的貼在了她的后背上,距離她很近:“我不過是出去了一趟處理點事情,你就忘記要抹藥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