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斯遇酒店。
莫南剛剛在前臺辦理了退房。
聽了封逸的話之后,他在房間里坐了一夜。
去拿冠軍,很美好的憧憬。
沒有睡,所以那些說他毒瘤的話,每一句他都能看到。
是真的習慣了。
無論是被演,還是這些。
早就讓他喪失了興趣。
五月天一直在唱“我不怕千萬人阻擋,只怕自己投降。”
投降的定義到底是什么。
走下去,有人就會要求你和其他人一樣。
他想拿冠軍。
但如果拿冠軍,是需要他去附和所有,要怎么辦。
差一點。
就差一點,他就做到了。
如果不是那時候,他和他妹看了“動物世界”的電影。
或許真的就做到了。
小面癱不愛說話,看完只說一句:“男主很酷,哥也是。””
莫南這個人。
喜歡做夢。
小時候,他就想成為他妹的英雄。
這大概是每個當哥哥的通病。
奈何,他妹每一樣都比他強太多。
所以這一點。
他最起碼要留住。
是了。
不是沒有預料過會出現這些。
早在有人說:“我這么喜歡你,為什么你不能像其他人一樣”的時候。
莫南就知道會這樣。
并沒有人真的喜歡他。
順其改變,不好嗎?
他無數次的問自己,不好嗎?
得到的答案,是不好。
他會永遠在他妹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無論遇到什么。
拼搏該拼搏的。
打到不能再打的那一天。
才是他喜歡打電競的最初。
所以,這些也不應該這樣讓他妹一個人承擔。
莫南退完房之后,撥通了主治醫生的電話。
那邊給出的答案還是搖頭:“不行,你當時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就已經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我讓你療養三個月再去比賽,你也不聽,說春季賽對你很重要,結果如何你自己清楚,你們的職業需要的你不斷的精度的運動,這本身就不可能。”
莫南的手緊了又緊,然后松開:“如果是去國外呢?”
“你的病例確實已經轉去了國外。”那醫生道:“國外的治愈幾率應該會大一些,但坦白講,據我所知,醫學記錄里還沒有過這樣的案例。”
“”是我聽朋友說過,以前有位英國的老學者,專門做過這方面的研究,但那位學者早就不在醫學領域了,要找到人都困難,手術方面的費用也是個大數字,這些你都要做好心理準備。”
“你上次來看心理醫生的時候說過,你已經成年了,不想再這么渾渾噩噩,想讓家人過上好生活,想要找出路,莫南,你才多大?十九,換條路走,會輕松點。”
“我不知道你那幾場比賽是怎么打下來的,你是我的老病患了,莫南,你不再適合做一個電競職業選手,雖然這件事很殘酷,但你要試著接受。”
莫南聽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只覺得照在他臉上的陽光刺眼極了。
刺的他,莫名的有些不想去看。
低下頭的時候,才發現屏幕上一滴滴的水。
奇怪。
怎么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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