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和奚九夜俱是一愣,齊齊看向了兩名神兵和異魔。
“發生了什么事?”
“啟稟兩位大人,天罰皇都內有異動。”
神兵和魔兵同時說道,他們的臉上滿是惶恐之色。
再看城門外,已經是一片嘩然作響聲。
一干神兵和異魔們早前得了命令,攻打東門和西門。
可是不等他們攻打,城中的上空,就出現了異常。
帝莘和奚九夜抬頭看去,就見了天空,忽然出現了一個龐大的陣法。
那陣法來得突然,一些神兵們根本毫無提防。
看到那個陣法時,帝莘也是一震。
那個陣法,赫然就是獻祭大陣。
“竟是獻祭大陣,煞巫太子在一夜之間,就重新修復了大陣?”
帝莘看到了那個大陣時,還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他也是陣師,在陣法的缺陷還未修復的情況下,直接重啟大陣,這本身就是很冒險的事。
“你不是說,煞巫太子短期內,是沒法子重啟大陣,為何這玩意又出現了。”
獻祭大陣才一出現,那些距離城門較勁,意圖沖入城中的神兵和異魔們都被吸入了大陣中。
那些魂魄的生靈之力,當即就被吸食一空。
“那個大陣和早前的大陣相比,威力更強了。”
帝莘看了眼大陣,從大陣的范圍和威力來看,的確比他昨日看到的大陣還要強大很多。
昨日的那個大陣,只是籠罩住了天罰皇宮,皇宮附近,無人可以入侵。
可今日的大陣,卻一下子將范圍擴散到了整個天罰皇都。
這無疑讓天罰皇都成為了禁地,無論是異魔還是神族都沒法子擅自闖入。
“那鬼玩意又出現了,我們到底是攻還是不攻?”
奚九夜也是一臉的陰沉。
他在神界帶了這么多年,還從未見過這么詭異的陣法。
在獻祭大陣面前,無論是異魔還是神族都毫無招架之力。
而且煞巫太子獲得的生靈之力越多,他9的生命力也就恢復越快。
本以為煞巫太子在經歷了昨日的事后,需要蟄伏好陣子,想不到其的實力反倒是大增。
“暫時不要行動,我進入城中一試。”
帝莘也很好奇,煞巫太子到底做了什么,能讓獻祭大陣如此快的修復。
“你一人入城?你到底有何用意?”
奚九夜詫異著,看了眼帝莘。
他和帝莘雖然建立了合作關系,但是完全不信任帝莘。
“你若是想和我一起入城,我也不反對。”
帝莘瞥了奚九夜一眼,語帶挑釁道。
他純粹是不想這么多人白白送死罷了。
他體內有末世妖陽在,倒是不怕被獻祭大陣吸收,至于奚九夜,他是死是活,帝莘也懶得多理會。
“一起就一起,難道你敢進,我就不敢進不成。”
奚九夜也知帝莘在激他,可一想到葉凌月很可能就在天罰皇都內,這種情況下,他可不能輸了架勢。
兩人就如相互比拼般,各不相讓,分別朝著東門和西門飛掠而去。
等到尉遲青等人發現時,兩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那兩人是有毛病不成,明明知道城中有獻祭大陣,居然還往里面闖?”
墨長空和冬彌君悟都是一臉的無語。
“難道你們倆沒有發現,這兩位看上去很是奇怪。”
尉遲青一早就覺得奚九夜和帝莘有些不對頭。
兩人相處時,有很明顯的敵意。
可兩人卻又選擇了合作,也不知兩人之間有什么過節。
“對了,血遲那小子呢?以前你和他都是如影相隨,怎么這次沒看到他?他可是天魔廷的人,這一次,天魔廷和帝魔家族一樣,都派了大量的魔兵前來。”
提起帝莘和奚九夜,墨長空和冬彌君悟倒是想起了血遲來。
雖然他們見血池不爽,可是不得不說,血遲那小子的實力很強。
如果有血池在,他們離開天罰戈壁的機會又大了一些。
“那小子…不提也罷。重色輕友的貨色。”
尉遲青聳聳肩。
血遲自從上一次在詛咒之原遇到了他家的女神后,就一直行為失常。
血遲雖是天魔廷的人,卻不是很喜歡天魔廷,一直很少返回天魔廷。
可是這一次,他殿主身份暴露后,就直接返回了天魔廷。
早前尉遲青就知道,血遲也在魔兵寨內,但是不知何故,他一直沒有現身。
“說起天魔廷,我聽說,這此天魔廷一共來了兩位殿主。除了血遲之外,另外一位你們可曾聽說過是誰?”
冬彌君悟聽聞這位新殿主,很是了得,外界還傳聞,這位殿主很可能成為天魔廷未來的新太宰。
“新太宰?不可能吧,不是說,天魔廷已經多年不見太宰。這要是真出現了新太宰,那帝魔家族只怕就坐不住了。”
墨長空唏噓道。
帝魔家族這幾年,因帝釋伽的緣故,迅速崛起。
相反天魔廷,雖有十八位殿主,但是因為缺失太宰多年,日漸頹勢,異域諸雄都在等待兩家勢力相互角逐。
盡管嘴上不愿意承認,可包括尉遲、冬彌等家族都已經知道,如今的異域,就是這兩家紛爭天下。
只要一方壓制了另外一方,異域分裂多年的局面很可能就要被打破。
幾人正說著,忽有一名魔兵行來,在尉遲青耳邊一陣低語。
尉遲青聽罷,神情微微一凜。
說曹操曹操就到,剛提起血遲,血遲就出現了。
“血遲那邊來消息,說是讓我們想法子,到附近的幾個村落,尋找一種雕像。”
尉遲青說罷,將血遲的信給了幾人。
血遲得了葉凌月的命令,前去各個村落,尋找天罰大地的雕像。
但血遲也知道,自己的一人人力有限,和那么多的煞靈相比,他的腳程不夠。
所以他索性以天魔廷殿主的身份,向整個天罰戈壁的異魔都發出號召。
天罰皇都附近,也有幾座村落。
“找雕像?血遲那小子怎么想的,都什么時候了,他還要找什么破雕像。”
冬彌君悟和墨長空都很是無語。
這種雕像,他們在途經的村落里,的確有看到過。
“他說,是葉凌月要求找到這種雕像。竟然是她…”
尉遲青面色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