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件事不怪五舅,是我和山海幫的人起了沖突,他們聯合宋家,分明就想伺機報復。”葉凌月看著那兩名受了重傷的鍛造大師,也感到有幾分內疚,但更多的卻是憤怒。
山海幫和宋廣義,欺人太甚!
她拜托藍彩兒照顧葉府,藍彩兒倒是遵守了諾言,派遣了不少侍衛包圍著葉家的人,可是卻沒有看住剛來璃城不久的葉凰城等人。
葉凰軒等人,也沒想到,宋家的人會膽大到在方士協會附近動手。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件事也讓葉凌月明白了,若是想真正保護家人,必須要將隱患連根拔起。
“說這些也已經沒用了,這一次的冶煉大會,我們沒機會了。”葉凰城郁悶不已,他堂堂一個七尺男兒,這一回,卻是徹底亂了分寸。
父親把參加冶煉大會這么重要的事交到了他的是手上,好好的機會,卻毀在了他的手上。
葉凰城雙手抱著頭,頹然蹲了下來。
他也知道,憑他的實力,根本不是山海幫的對手。
“不,們還沒有輸。”葉凌月的話,讓葉凰城微微一怔,都這種時候了,難不成還有其他什么法子?
“我們都是葉家的人,有什么難處,大家要一起想法子。凌月,你有什么法子,就盡管說出來,只要你四哥和我能做到的,我們一定鼎力支持。”葉凰軒和葉凰城都一致看向了葉凌月。
不知不覺中,他們都將剛滿十三歲葉凌月當成了主心骨。
“你應該也會一些冶煉之道吧,既然兩位冶煉大師不能上場,那就由你和我代表葉家參加冶煉大會。”葉凌月的話,讓葉凰城和葉凰軒都是一愕。
“凌月,你行嗎?”葉凰軒狐疑著。
“我在石坊里,見過鍛造師煉制玄鐵,我自己也動過手,這是我鍛造出來的玄鐵石。”葉凌月隨手取出了一塊玄鐵石。
這就是她第一次,用鼎息提純后的玄鐵石,一顆五成的玄鐵石。
如今葉凌月控制鼎息的本領比起早前,已經進步了許多,提純出來的玄鐵石,自然比這塊要強很多。
不過即便是五成的玄鐵,也已經讓葉凰軒和葉凰城大跌眼睛了。
他們都明白,一名鍛造師,從開始鍛煉玄鐵,都鍛造出五成玄鐵,至少需要一二十年的熟練技巧。
可葉凌月,接觸玄鐵礦才多久,她居然就能鍛造出五成玄鐵。
若非是她在撒謊,那就是她是玄鐵鍛造方面的天才。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此時的葉凰城兄弟倆,已經沒有多余的時間去猜測了,因為再過幾日,冶煉大會就要開始了。
就算是這會兒通知秋楓鎮的葉家,迅速派人來,也已經是來不及了。
“四哥,我們也只能相信凌月了。你先養傷,等過幾天,冶煉大會開始后,我們再看具體的情況。”葉凰軒想了想,就答應了葉凌月的要求。
幾日之后,璃城冶煉大會正是召開了。
葉凌月和葉城一起代表葉家,來到了城中的方士協會。
一進門,就看到了宋廣義和連大師,以及幾名山海幫的人,其中就有山海幫的少幫主沙戰。
宋廣義和連大師靠著出賣葉家擁有玄陰玉脈的事,投靠了山海幫。
他們仗著山海幫的勢力,在城中更加有肆無恐。
“又是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小賤人,怎么,葉家還被教訓的不夠,居然還有膽量來參加冶煉大會?”沙戰那一日,吃了葉凌月特別炮制的“神丹”后,雖說身子恢復了知覺,卻足足惡心了三天。
吃啥吐啥,這會兒腸胃里都還感覺有一股馬屎的的味道。
“可不是嘛,葉家可別是指望,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來參加冶煉大會吧。”宋廣義也陰陽怪氣著,他身旁的連大師也看了過去。
看到葉凌月那張精致的臉時,連大師眼底,多了一抹淫邪之色。
他也是事后才知道,早前他在葉孤的壽宴上,看中的那一對“姐妹花”,就是葉凰玉和葉凌月母女倆。
連大師心中早就打好了主意,只要這次冶煉大會,他能奪魁,他一定求了幫主,將這對母女倆一起收服了,坐享齊人之美。
“宋廣義,別以為和山海幫的人勾結在一起,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葉凰城怒紅著眼,他的手,經過了幾天的調養,已經恢復了七八成,若非是考慮到還有冶煉大會,他絕不會放過宋廣義。
“說話可要小心點,葉凰城,這里可是璃城。”沙戰完全不將葉凰城看在眼中。
“少幫主也知道這里是璃城,璃城可是有王法的地方。少幫主看上去精神不錯,看來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葉凌月冷笑了兩聲。
沙戰的兩股之間,頓覺一陣寒意襲來。
說來也奇怪,沙戰明明看的清楚,葉凌月不過是個煉體境的武者,可是自打上一次,他莫名其妙輸給了對方后,就覺得這個叫做葉凌月的女人邪門的很。
“小賤人,上次的賬我還沒找你算賬,今日藍彩兒不在,我看誰能保的了你。”沙戰的傷是治好了,可是這陣子,他總覺得自己的身子不對勁,每次和女人要做那事兒時,總覺得提不起勁來。
他懷疑,葉凌月從中動了手腳。
“少幫主,你是打算在我們協會里動手不成。”背后,有人冷哼了一聲。
廖會長和幾名方士協會的人走了過來。
他們也聽說了,山海幫無法無天,將葉家的人唯獨在外,斷了葉家兩名鍛造師傅的手筋。
見了廖會長,沙戰哪里還敢放肆,他嘴上連忙求饒道。
“廖會長,你不要誤會,我只是和葉家的幾位開個玩笑而已。”方士協會可是比山海幫還要龐大的存在。
要是沒有方士協會的丹藥和武器,山海幫也要頭疼不已。
“知道就好,別說是你,就算是你父親親自到了方士協會,也要規規矩矩的。這一次的冶煉大會,你們休想再動半點手腳,否則,別怪老夫不客氣。”廖會長嚴厲的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