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徐晉晚修完回到房間,懶洋洋地躺在床上,而謝小婉則坐在梳妝臺前興致勃勃地整理費家幾位姑娘送給她的小物品,譬如胭脂、水粉、腮紅、花黃、眉筆、頭飾等等。
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謝小婉平時雖然不愛打扮,主要是舍不得在打扮方面花錢,此時收到這么多化妝的禮物,小丫頭少女的本性便釋放了,對著鏡子動作笨拙地學習化妝呢。
謝小婉剛沐浴完,只穿著貼身小衣,露出兩截白生生的手臂,曲線初綻的少女像抽了穗的包谷一般,再加上披散在背后的一頭秀發,平添了幾分嫵媚的風情。
徐晉看著小丫頭那誘人的細腰小俏tun,竟然有點蠢蠢欲動,腹中火熱,不知不覺扯起了大旗。
徐同學連忙扯了薄面蓋在身上掩飾,暗叫一聲慚愧,看來自己對這小丫頭越發的沒有自制力,說不定哪天就忍不住把她給辦了,真要忍到十八歲恐要憋出毛病來。
徐晉輕咳一聲道:“小婉,很晚了,咱們快點睡覺吧。”
謝小婉溫順地哦了一聲,十分聽話地把所有物品收好,吹滅了燈爬上床,結果還沒躺下便被相公緊摟入了懷中。
謝小婉羞澀地低嚶了一聲,雖然兩人已經同床共枕大半年了,小丫頭也習慣了躺在相公懷中睡覺,但今晚她敏感地察覺到一絲異樣,相公那炙熱的鼻息噴在臉上讓她心顫體酥,最讓她慌亂嬌羞的是相公那支“毛筆”又硬梆梆地抵在自己的小腹處。
小丫頭現在可是十分清晰那是什么東西,吃吃地道:“相公…你頂到我了?”
徐晉若無其地事道:“沒事,不用管它,陪相公聊聊天它就安份了!”
謝小婉暗啐了一口,不自然地扭了扭身體,瞬時讓某人觸電般抖了一下。
小婉不禁微驚,連忙往后退開一點,紅著臉吃吃地道:“相公,弄痛你了?”
“呃…沒有,對了,今天在費府玩得開心嗎?”徐晉不敢再抱著謝小婉了,免得真的擦槍走火,連忙轉移話題分散注意力。
謝小婉嗯了一聲道:“開心是開心,不過人家正發愁回送些什么好。”
今天費家幾位姑娘可是送了不少東西,尤其是三姑娘費如意,連謝小婉幾位兄弟的禮物也準備了,每人一雙鞋子。
徐晉笑道:“上次四哥扛來的那一袋紅薯還有呢,要不趕明兒送些給費家幾位姑娘嘗嘗。”
謝小婉頓時搖頭道:“才不要,那也太土了。”
“那干脆也買些胭脂水粉回送吧,女孩子都喜歡這些。”
謝小婉猶豫道:“那會不會太沒誠意了?別人送了我這些東西,我現在又送回去。”
徐晉笑道:“好像是有點兒…算了,還是你自己想吧。”
謝小婉忽然眼前亮道:“相公,我想到了,要不你給如意姐姐她們各畫一幅畫像吧?”
話說之前徐晉替謝小婉素描過一幅俏象,只是隔得太久沒練習,畫得實在一般,不過謝小婉卻是喜歡得很,甚至裝裱起來放到衣柜里,得空便拿出來欣賞一下。
“不要了吧!”徐晉連忙拒絕,他對自己的素描水平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勉強算入個初級入門,若畫出來不像就失禮了。
“相公,你就幫人家一次嘛。”謝小婉靠入徐晉懷中,這丫頭現在倒是學會撒嬌。
徐晉無奈地道:“好吧,不過下不為例。”
“謝謝相公!”謝小婉開心地獻上一個香吻,在小丫頭看來自家相公的繪畫水平自然是相當高的,自己的那幅就畫得相當好看,那些街上賣畫的畫師跟相公一比差遠了。
這也難怪謝小婉這么想的,古人畫的畫像都習慣用“抽象”手法,講究神似,若是容貌不好還會故意給你“抽象”一下,所以現在看到古代留傳下來的《仕女圖》,女性都是千篇一律的“珠圓玉潤”,沒有半點曲線美。而素描講究的卻是寫實,那明暗線條畫法更有立體感,看上去自然活靈活現,讓人眼前一亮。
謝小婉央徐晉替費家三位姑娘畫素描象,一來確是想回贈一份有特色的禮物,二來卻是少女的虛榮心作怪,想讓更多人知道自家相公還有這種厲害的本事。
徐晉好不容易壓下的yu火又被謝小婉一個甜吻給撩得有點蠢蠢欲動,正生出一個“邪惡”的想法,卻又聽謝小婉道:“相公,大哥說過幾天要回余干縣,爹來信催他們回去了。”
不知不覺三位兄弟已經在上饒縣逗留了近個月,確也是時候回去了,謝小婉的語氣中充滿了不舍。
徐晉輕拍了一下額道:“倒是忘了一件事了,今天縣尊劉大人跟我提了一下,說縣衙現在缺一名捕快班頭,問大哥愿不愿去衙門當差呢。”
“真的?”謝小婉驚喜地坐了起來。
徐晉笑道:“當然是真的了,劉大人讓我先問問大哥的意思,如果愿意便讓大哥直接去縣衙入籍履職。”
話說縣衙的原捕頭馬橫由于被杜瘸子的案件牽連,劉清源把他撤職查辦了,捕頭的職位一直空缺著,再加上上次牢中犯人被毒死的事,劉清源一直想重新組建班底。謝一刀不僅武藝高強,而且為人也穩重,所以劉清源便打算把他挖到縣衙中當差。
謝小婉喜滋滋地道:“那我明天跟大哥講講,再去信問問咱爹同不同意。”
縣衙的捕頭雖然只是個不入流的小武官,但卻是份體面而有實權的工作,真要算起來,相當于現在的刑警支隊長,這比當個打漁的老百姓強多了,也難怪謝小婉那么高興。
本來劉清源想把謝二劍也一并挖去當捕快的,但徐晉卻是明白謝二劍恐怕并不愿意當一名抓賊的小捕快,這家伙的志向不小,更何況謝二劍的性格也不適合當捕快,倒是大哥謝一刀為人穩重,而且也快成家了,在上饒縣中當個捕頭正好合適,收入穩定又體面。
“相公,謝謝你!”謝小婉開心地摟住徐晉的脖子,只穿著貼身小衣的嬌小身子緊貼上來,少女青春的體香,彈性十足肌膚頓時讓徐晉火氣燃燒。
“娘子真要謝相公的話,那就幫相公一個忙吧!”徐晉不懷好意地低聲道。
謝小婉好奇地問:“相公要小婉幫啥忙?”
徐晉抓住小丫頭的手引到某處,聲音干澀地低聲道:“抓住這個,相公教你寫字!”
謝小婉頓時像被火燒一般,俏臉紅得幾乎滴出血來,那火熱從手上傳來似乎一直燙到心坎上,整個都軟成一團綿花似的,吃吃地道:“相公,不行,那…會破戒的!”
“噢,那樣不算的,來相公教你!”徐晉此刻舒服得直打哆嗦,聲音略帶沙啞,像極了騙小女孩去看金魚的大叔。
于是乎,一陣愉悅的哆嗦后,徐同學獻出了來到大明朝后的第一次。
謝小婉這丫頭也終于懵懂的明白了…原來男人是那么回事,羞澀地爬起來清理一床的狼藉,又打來一盆水替相公清洗“毛筆”。
徐晉釋放完后總算一身輕松了,摟著謝小婉沉沉睡去,這次倒是輪到謝小婉這丫頭睡不著了,腦海中全是相公“教寫字”的情景,天差不多亮才睡著了,今天怕是不用開店了。
第一大清早,徐晉便神清氣爽地起了床,洗涮完便開始晨跑和練吐納。
謝三槍那小子摸著咕嘟叫的肚子道:“姐夫,姐姐怎么還不起床做早飯,我都快餓扁了。”
“三槍,那個…你姐姐昨晚失眠了,早餐就到外面買吧,喜歡吃什么自己買。”
徐晉拿了二十文給謝三槍,這小子頓時眉開眼笑地跑了出街。謝一刀和謝二劍對視一笑,話說昨天晚上謝一刀倒了一碗那種壯陽酒給徐晉喝了。
謝三槍那小子剛跑出去一會又急急忙跑回來了,大聲叫道:“姐夫,外面來了很多人,抬著一箱一箱的東西,說是送嫁妝的,姐夫,你今天是不是要納如意姐姐過門?”
徐晉愕了一下,連忙快步往門外走去,謝一刀和謝二劍對視一眼,也跟著跑出去查看。
果然,一隊人正抬著幾十箱東西停在羊雜店外,四周不少路過的百姓都禁不住駐足圍觀,指指點點地議論。
謝家兄弟頓時都望向徐晉,謝二劍更是神色不善地道:“妹夫,費家給三姑娘的嫁妝還真是豐厚啊,這下發財了。”
謝一刀也是沉著臉,他們倒不是反對徐晉納妾,但是徐晉事前竟然連聲招呼都不打,所以心中極為不滿。
徐晉也是一頭霧水,皺眉問道:“你們這是干嘛?”
那些抬箱子的幫工答道:“我們是替小姐送嫁妝過來的!”
徐晉疑惑地道:“誰家的小姐?你們不會是送錯了吧?”
“誰家的小姐我們也不清楚,我們只是被臨時叫來幫忙的,你是徐晉徐案首對吧?”
徐晉莫名其妙地點了點頭。
“嘿,那就沒有錯了,恭喜徐公子,賀喜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