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家有酒嗎?”西門情忽然問梁馨月。
秦雨瑤頓時警覺:“西門姐你要干嘛?”
“干嘛?當然是燒了這對異性戀啊!”西門情五指呈爪,“我現在沒辦法放出火來,我需要酒精。”
秦雨瑤連忙按住她:“人家…人家那是正常交往,干嘛要燒?”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臉也開始泛紅。實在是隔壁的仁田裕美太會叫了,一下雅蠛蝶一下一庫的,秦雨瑤聽得面紅耳赤,這可比看小電影刺激多了。
秦雨瑤雖然是個乖乖女,但她讀大學的時候也是被室友帶著看過不少歐美大片的。片子里那些女人都是叫“歐耶”的,她聽著也沒什么感覺,但是沒想到這個雅蠛蝶殺傷力那么強。島國女孩在這種事情上天分竟恐怖如斯。
“可惡啊,”西門情羨慕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要是我大龍還在,肯定比他還猛!”
秦雨瑤見勢不對,連忙拉著西門情出門:“咱別呆這兒了,小乖還沒到家呢。”
說著又對梁馨月道:“編輯的事情下次再說吧,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不是,你這么不講義氣的?”梁馨月喊道,“你就留我一個人在這里聽女高音?你是表面姐妹吧!”
“你可以出去走走的啊,”秦雨瑤拉著西門情走到門口,回頭對梁馨月道,“反正你又不火,干脆就太監了吧,下次畫部能火的。”
“靠!你這說的是人話?”梁馨月直接回了她一個中指。
西門情本來還琢磨著要怎么弄來火把和汽油的,但是秦雨瑤說到小乖,她也只好跟著走了。
小乖來的時候就差點坐錯車,回去的時候天曉得會不會再出問題。
差不多同一時間。
女警陶思琪正站在單向玻璃后面看著隔壁的審訊。
犯人是一個中年男子,是詐騙集團的首腦。
如果是一般的罪犯,那肯定用不著陶思琪出馬,但是這個詐騙集團不一樣,他們的首腦是個進化者。
以進化者的能力來對付普通人,那自然是無往不利,這個詐騙集團的詐騙金額已經高達6千多萬了。
關鍵他們每次都能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根本抓不住他們,這使得他們越來越猖狂,甚至還在圈子里混出個“騙王”的名號。
但是今天的一次行動,卻將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首領給一舉抓獲了,這是連警方都沒有料到的意外之喜。
他們本來也就只是打算搗毀一處窩點而已,誰想到去的時候這家伙正躺在地上滿頭大汗。起初還以為是哪個被坑的受害者,結果一調查才發現他居然是警方追捕了很久卻連真容都沒弄清楚的“騙王”。
這下就連上層都被驚動了,連忙聯系了負責進化者相關事宜的陶思琪,讓她來指導執行審問。
“哎喲,警官我肚子好痛啊,你們先送我去看醫生好不好?”中年男子“騙王”靠在椅子上,面無血色,滿腦門的虛汗。他是真的痛,簡直想死了一了百了。
對此,坐在他對面的女警面無表情:“沒事,急性闌尾炎而已,不會死人的。”
“那要是穿孔了呢?”騙王都快哭了,“我把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了,行騙的都是其他人,我只是負責統籌,哪里能每個案子都詳細地描述出來啊?求求你們送我去醫院吧,我感覺我快要不行了。”
“這也是運氣了嘿,”陶思琪身邊的同事笑道,“這么一個不可一世的大騙子,居然被闌尾炎給擊敗了。”
“嗯。”陶思琪點點頭,不置可否。
她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或者說是太滑稽了。本以為這種犯罪團伙首腦,應該是警方布置下縝密的計劃、各路警察通力協作歷盡千辛萬苦才能將之繩之以法。結果現在一個闌尾炎就搞定了,完全沒有一點B格。
陶思琪搖搖頭,打算晃掉自己腦子里那電視劇里的情節,其實這樣更好,省了很多人力物力。
“他這種人就是太自以為是了,以為得了點能力就能成為爽文主角,殊不知自己已經成為了力量的奴隸。”陶思琪對此深有感觸,因為她平常的工作就是對付這些危害社會的進化者。
這種人就是故障了的零件,需要把他們從整個機體當中拆掉,修得好就修,修不好就丟掉換新的。
說起突然得到力量的典型代表,就不得不提到最新誕生的那位八兇。
她就是典型的正面教材,明明有毀滅世界的力量,但是從來沒想過惡用,反而成了一個漫畫家。而且還在悄悄支持慈善事業。
這樣的正能量代表,陶思琪簡直都想要把她編入教科書里去了。只可惜她人微言輕,并沒有編撰教科書的資格。
關鍵人還那么漂亮,我是女人都生不起嫉妒心,一個人怎么可以好看到那種地程度的?
正想到這兒呢,忽然有人進了房間:“陶隊,有新案子。”
陶思琪出去一了解,原來又是一個進化者在老公寓里裝鬼嚇人。不過這個就比較倒霉了,也不知道是撞見了哪個強者,直接被揍暈了丟在地上,然后還報了警。
處理相關事件的警察將裝鬼的進化者帶到了警局,然后由陶思琪親自審問。
沒辦法,畢竟這家伙又沒有急性闌尾炎,能力也不清楚,一般人去審問的話說不定會中招。
陶思琪坐在桌子另一邊。看著放在椅子上的無頭尸體和桌子上的腦袋:“干嘛?裝不回去了嗎?”
“xia”小孩子的腦袋瞪著眼珠子,嘴巴張開試圖發出恐怖的聲音。
只可惜陶思琪不是一般人,她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腦袋就往地上一丟。
腦袋還沒落地,她就一腳踢了上來。
biu頭飛了。
然后一陣氣流涌動,頭又回來了。
然后又niu頭又飛了。
如此循環往復,她就像是在對著空氣墻練踢球一樣。
“啊啊啊,投向投向,別踢了別踢了,我頭好暈,我想吐,嘔”鬼頭開始求饒。
不過由于頭和身體分離,他并不能吐出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