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明當初覺醒能力就是因為聽了認真的雪,被刺激到了。而他也因為這次契機,成為了青衣酵母菌的粉絲。
所有青衣酵母菌的歌他都循環過,每天都要聽,不然就渾身難受。
而今天西門情剛剛上傳新歌,他自然也是第一時間就打開了。
結果這一聽,頓時就停不下來了。這種特殊的國風曲實在是太少見了,簡直就是聞所未聞,他感覺這歌比起其他的歌來有一種特殊的魅力。但是一下子又沒辦法很好地形容出來。
“不行,我得找個伴。”他覺得這么好聽的歌,要是不能和人分享就太可惜了。
但是現在他在軍區,周圍都是一群當兵的,而且還不是新兵,這么嚴肅的氛圍實在是不好安利。
就在他猶豫之際,忽然有一個人來找他。
“嘿,光明,幫我個忙唄。”來人是一個青年,名字叫杜子騰。
連家作為龍王一族,手掌軍權,乃是諸侯一般的存在。麾下一共有兩大進化者家族,分別是風伯血脈毛家和雨師血脈杜家。
毛風泰和杜宇順便來自這兩大家族。而這杜子騰也是杜家的一個分支后裔。
杜子騰覺醒血脈之后并沒有獲得太強的能力,也就噴點小水,跟花灑差不多。
但是,當他成為一個網文寫手之后,他在“水”方面的能力才真正地體現出來。短短幾年時間,杜子騰如今已是炙手可熱的大神作家了,一部星際暴君長期霸占網文龍頭網站月文網的暢銷榜榜首。
他寫的小說雖然水,一天的事情能寫上十幾萬字,但偏偏又給人一種完全不能跳、跳了就看不懂的感覺。這讓讀者們對他又愛又恨,紛紛稱他為水帝,還為他發明了一種“水帝真經”的顏文字。
杜子騰靠著家里的關系,在軍區也是有掛職的。陳光明的到來讓他很開心,因為周圍都是一群神話系的,讓他想討論一下小說內容都容易被帶偏到玄幻類去。
陳光明卻是很頭疼:“肚子哥,我說過多少遍了,我的科技都是黑科技,我只是能用而已,并不懂原理啊。”
杜子騰之前找他詢問軌道炮是怎么造的,他哪里知道這種東西?他大學還沒畢業呢,而且還是外國語學院的。
“沒事,”杜子騰很大方地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既然你講不出原理,那就干脆造一個出來吧,反正我寫小說也只需要大致的參數,里面具體什么構造其實無所謂的。”
“你讓我造軌道炮?”陳光明傻眼了。
“哦,不是,”杜子騰說著拿出一張紙給他,“我想讓你造這個。”
陳光明接過一看:“阿房宮賦?杜牧?哈?”
“我研究過了,”杜子騰一本正經地說道,“阿房宮賦中說其‘覆壓三百余里,隔離天日’,但是地上的建筑怎么能把天隔開呢?我們又不是地底人,所以我懷疑這阿房宮其實是一座宇宙戰艦,是飄在天上的,說不定是哪個科幻系進化者穿越到秦朝造出來的,我小說里接下來就打算讓主角造一艘阿房宮出來,你看看能不能搞定這個然后我好有個樣板。”
“我…你…媽賣…”陳光明憋了半天,總算是沒罵臟話,他干脆往椅子上一癱,“你弄死我得了!”
他平時也就改裝個毛線手套,這杜子騰居然要他造宇宙戰艦,他要是真的造出來,不就成八兇那個級別的存在了嗎?還用得著在這軍區咸魚?
“果然造不出來么?”杜子騰摸著下巴,琢磨著,“要不然你縮小點尺寸,做個飛機大小的試試?”
“Stop!哥,大哥,你先停一下,”陳光明覺得再這樣下去對方說不定會讓他造個變形金剛出來,連忙制止道,“你平時碼字那么耗腦力,要不要聽首歌放松放松?我剛剛發現了一首很好聽的歌。”
“歌?”杜子騰被他打斷了思路,轉而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歌上。
陳光明給他放了一遍,聽的過程中杜子騰全程一言不發,表情極其認真。
“怎么樣?”
陳光明剛想問一下感想,結果杜子騰就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再放一遍。”
“再一遍。”
“再一遍!”
一直循環了半個鐘頭,杜子騰忽然一拍手:“青花瓷!好一個青花瓷!對啊,我怎么沒想到!為什么戰艦就不能用青花瓷呢?”
于是,他立刻用微博轉發了青衣酵母菌的視頻,然后配文說:“太好聽了,我要為這首歌專門設計一艘戰艦,名字就叫青花瓷號!”
發完,杜子騰看向陳光明:“光明,咱們來討論一下怎么用青花瓷造戰艦吧。”
陳光明:“我…”
杜子騰作為網文圈的名人,微博的粉絲量大概在400萬左右。他這一轉發,為本來就火的青花瓷再添了一把柴。
這首歌本來質量就夠硬,非常容易就傳唱了開來。有的人甚至都不知道青衣酵母菌是誰,但是他的手機鈴聲卻設置成了青花瓷。
西門情這次也收到了大量的翻唱許可請求,她干脆就在B站和微博都發了個“不商用就可以”的申明。
這一下,B站的音樂區直接就炸了,當初童話鎮的屠榜現象再度出現,而且這次比上次更猛,榜上十首歌全都是青花瓷。有男聲版的、男女合唱版的、方言版的、腐語版的…各式各樣應有盡有。
要不是鬼畜視頻做起來慢,指不定鬼畜區也要被這歌屠榜。當然,這已經是可以預見的未來了。
西門情這時候也收到了謝非言的微信:“教母,不帶這樣的啊,你有這么好聽的歌都不聯系一下我們的嗎?我們最近正巧想出一款國風的時裝呢。”
西門情心想鬼知道你是不是聽了歌才想到做皮膚的,只好回道:“不好意思啊,這歌是別人定制的,我已經賣了,你真要出皮膚,那就做天龍八部的角色皮膚唄,難道難念的經不好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