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跑出院子后,見送信的那人還沒有走遠。于是她急忙追了上去,叫住了那個人。
“實在不好意思哈,您這么千里迢迢送信過來,都沒有讓您喝口水。”有限說道。
“我是順路送信過來。并不是專程來送信的。”送信那人說道。
“那也得謝謝你啊。先到家里喝口茶水吧。”有限說道。
“也好。這會兒確實口渴了。”送信人說道。
有限請送信人到家里喝茶。無窮又去端出來了幾盤干果。
“你見我兒子了沒?”有限問道。
“你兒子是?我應該沒見,這信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人交給我的。”送信人說道。
“信應該是簡朵的爸爸交給這位師傅的。”無窮說道。
送信人在無敵家喝了些茶,吃了點干果,就起身告辭要回去。
“再喝一點茶吧。”
“不了,該走了。”
“那再吃一點干果。”
“不了,謝謝。我真的該走了。”
“你這些錢,請你收下。你這么老遠的來送信。”
“我本身來西域有事。這次送信只不過是稍微繞了一點點路而已。再者來的時候,讓我送信的那人已經給過錢了。我再不能要你們的錢了。”送信人說道。
“你還是收下吧。錢也不多,一點小心意,就不要推辭了。”無窮說道。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我走了。謝謝你們的茶和干果。”送信人說道。
無窮和有限送走了送信人后,兩人進了屋子。
“怎么又來一封信?”無窮說道。
“不會是無敵的婚事吹了吧。我說什么來著,我就擔心會出意外…”
“停!住嘴!你這烏鴉嘴什么時候能說點好的啊。”無窮有點生氣了。
“如果不是出問題了,怎么會又來一封信呢?我也希望無敵早點結婚啊。難道我還會盼著無敵不結婚啊。我就是太想讓無敵結婚了,才特別擔心會出什么變故。”有限說道。
“說不定會是其他人給我們寄過來的信呢。”無窮說道。
“你說誰還會給我們寄信啊,這么多年就從來沒有收到過信。”有限說道。
“前天不是收到了一封信嗎?”無窮說道。
“我是說在這之前。”有限說道。
“把信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無窮說道。
“那你打開看看。”有限說著就把信遞給了無窮。
無窮接過了信,他剛要拆信封,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停了下來。
“我也不識字啊,怎么看信呢。”無窮說道。
“你看我,心里煩亂的把這茬還給忘了。”有限說道。
“要不讓紀賀念一下,他認得些字。”無窮說道。
“這前天剛說無敵要結婚,如果這封信真是壞消息,那可如何是好啊!”有限有點著急地說道。
“你這婆婆媽媽,磨磨唧唧的,真是受不了你了。我去找紀賀念信。大不了,天天塌下來。”無窮說道。
無窮拿著信去找紀賀了,有限沒有跟著一起去。有限的心里忐忑的不行。
過了好一會兒,無窮才回來。他看起來神色有點凝重。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