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郭義點頭。
“你有嗎?”段全明緊緊的盯著郭義。
“這有何難,我手頭上有兩種光速殷勤技術,不知你們要哪一種?”郭義微微一笑。
段全明深吸了一口氣。
聯邦文明自從踏入了科技文明之后發展了幾千年,至今未能發現一種能夠達到光速的驅動技術,沒想到這家伙手里竟然有兩套完整的技術。
“什么樣的?”段全明問道。
“一種是蟲洞跳躍;一種是曲率驅動引擎。”郭義笑看著他。
“天啊,這正是我們研究的方向,沒想到你竟然擁有這兩套光速引擎的技術?”段全明不可思議的看著郭義。
“沒錯。”郭義點頭。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技術,我自然愿意用來做交換。”段全明認真的看著郭義,道:“可是,我該如何驗證呢?”
“我可以把其中一套技術給你們的研究人員,讓他們進行理論上的研究。”郭義站了起來,道:“理論上通過了,那么,我相信你們一定可以研發出來的。”
段全明大喜:“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郭義把一套完整技術交給了對方。
這一套完整的技術毫無保留的完整的交給了對方。
離開聯邦之后,安拉對郭義說道:“你都交給了聯邦,難道你一點兒也不擔心嗎?”
“當然不擔心。”郭義搖頭。
“為什么?”安拉十分疑惑的看著郭義。
“因為我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和自信。”郭義笑看著安拉。
安拉依然不解。
郭義指著背后漸行漸遠的浮島:“我能毀掉這一座浮島的一部分,那就有徹底毀掉這一座浮島的能力。不要懷疑我的實力,我相信聯邦也不敢挑戰我的底線。我能夠公平的和聯邦做交易,那是因為我內心還存在良知。如果聯邦都不要臉面,舍棄良知。那我同樣也可以舍棄良知。”
郭義的話讓安拉無比的震驚。
或許。
這是安拉真正意義上了解郭義的第一步。
一個實力強大的人卻依然還如此的有良知,就好比一個強大的文明世界,竟然不主動去侵略其他的文明,這才是一件讓人敬佩的事情。
至少在安拉所生存的半人馬座星系之中,多數的文明都是相互侵略的。有粗暴的文明,有精細的文明。不管什么樣等級的文明,都會主動侵略。
安拉內心暗道,也許,只有真的強大到不屑于侵略他人便可以無限強大與自己的人才能夠有只有的境界吧!
聯邦實驗室。
研究人員開始從理論上研究這一套曲率驅動引擎。
一塊很簡單的玉簡,里面卻記錄著無數的技術數據,這些數據被他們導入到了系統之中。他們飛快的利用系統搭建一個平臺,并且用平臺來模擬相關的實驗。
一套成熟的技術需要數年,甚至數十年的時間來不斷的磨礪,錘煉。并且需要強大的理論作為支撐。即便是后期的實驗階段也需要漫長的時間。
“模型建立完成!”
“數據導入中…”
“系統穩定系數100。”
大型系統花費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把玉簡之中的數據讀取完成。這已經達到聯邦實驗室系統的極限了。好在全部讀取完成,并且正在建立模型。
眾人松了一口氣。
“主席,這一份技術從何而來的?”一個科學家問道。
“嘿嘿,從別人手中獲得的。”段全明嘿嘿一笑,道:“如果這一份數據真實有效,并且真的能夠幫助我們打造光速,甚至超光速引擎,那我們一定可以成功的離開半人馬座星系了,可以到外星系探索。”
“沒錯。”科學家激動不已,道:“接下來,就看模擬實驗是否能夠成功,如果模擬實驗能夠成功,那就一定可以。”
“對。”
“只要模擬實驗能夠成功,接下來就開始進行實踐上的研究了,從材料,超導…等方面著手研究。”
一群科學家激動的不行。
模擬研究那終究只是實驗室的研究而已。
當模擬研究要走向現實,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一個物體要實現超光速的飛行,對于材料,導體,以及集成系統的要求都是極高的,雖說聯邦目前的科技發達,那都不過是集中在戰場上的而已,對于真正的光速飛行還有很遙遠的路要走。
以前,他們沒有方向。
但現在他們終于有了一個方向,只要眼前這個理論模擬器建立了,并且運行成功。那么,接下來聯邦在未來的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時間就一定要朝著這個方向而努力。
一個大致的方向就讓他們有了一個巨大的動力。
叮叮叮!
一陣急促的聲音。
愛麗絲的身影出現在了郭義和安拉面前。
郭義和安拉正在用餐,美妙的食物經過加工之后變得無比的美味。聯邦星球上廚藝這種東西早已經成為了一種高雅的藝術。會做飯的人可不多了。這個世界上,多數人都是依靠營養液,或者一種能量替代品,吃進肚子里,能夠頂一天的活動能量消耗。
但是廚藝這種東西還是沒有被人忘記。
人們把廚藝這種東西當成了一種高雅的藝術,并且代代相傳。
安拉就很好的繼承了這一門藝術。
色香味俱全,當廚藝變成一門藝術的時候,人們便會把更多的心思投入進去。因為人們往往對藝術的要求很嚴格。比如,安拉對這一次的晚餐就很用心,不僅僅是食材上的選購,還是每一道工序的加工,都十分的用心。調料的控制也十分嚴格,菜品出來,自然也就十分的美味。
美味的魚,豐富的蛋白質…
蛋白質不管在任何一個文明世界都是需求量很大的。
因為大多數的文明都是碳基文明,所有的碳基文明都需要蛋白質。
“吃吧。”安拉笑道。
開了一瓶紅酒,小酌兩杯。
突然之間,安拉有一種無比的輕松,這種輕松就好像兒童時期的那種感覺,兒童時期,她躺在房頂上,望著那無盡的心空,似乎就有一種無比輕松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