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劉雯點頭。
“明天我就要走了。”郭義看了劉雯一眼,道:“日后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以后張大官人會幫你的。”
“啊?”劉雯哆嗦了一下。
“你放心,他以后絕對不敢再對你起歹心。”郭義微微一笑,道:“如果他敢對你起擔心,你就把這個玻璃球砸碎,他就知道你的厲害了。”
郭義交給劉雯一個玻璃球。
上面有郭義留下的法印,一旦玻璃球破碎,張大官人就會毒發身亡,而且任何人都查不出來。
“謝謝。”劉雯略顯失落。
郭義要走了,而這些日子,劉雯對郭義的依賴也越來越嚴重了。這讓劉雯內心十分的失落,但是她也知道郭義不可能留下來,郭義乃是天上金龍,游走于宇宙之中的傳奇人物。自己不過是一介小小民女罷了。
“另外,剩下的幾千靈石我都交給綠蘿了。”郭義轉身看著劉雯,笑道:“以你的聰明才智,這些錢足夠當你的啟動資金了。也能夠保證你們日后衣食無憂。”
“先生大恩,無以為報。”劉雯輕咬紅唇,低聲道:“唯有蒲柳之姿,先生若是不嫌棄,雯兒愿意伺候先生。”
說話時,這丫頭把身上的衣服解開。
當腰帶解開的剎那,衣服松開。一具雪白的身子暴露在郭義的面前,傲挺的雙峰在空氣中顫顫巍巍,平攤的小腹,傲人的身材確實令人流口水。
郭義略顯尷尬,他急忙幫劉雯把衣服穿上,并且系好腰帶:“你我相遇,那是緣分。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回報我。”
劉雯鼓起勇氣,撲進了郭義的懷里。
這是她一輩子以來第一次做出如此大膽的決定。
她緊緊的抱著郭義的腰,渾身顫抖:“先生,我是自愿的,絕無半點兒不情愿。”
“那也不行。”郭義搖頭。
“為什么?”劉雯仰頭看著郭義。
“女子未婚便失身,這是失德。你以后終歸是要成婚的,若是沒有了落紅,日后怎么跟你未來的夫君交代?”郭義問道。
“大不了,我此身不嫁了。”劉雯開口道。
“那可不行。”郭義搖頭,道:“女子一生不嫁,老了可就悲慘了。我不能耽誤你。”
郭義松開了劉雯的手。
劉雯淚眼朦朧:“郭先生怕是嫌棄我了。”
“你這么誘人,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嫌棄你,。”郭義苦笑。
“那…”劉雯委屈的看著郭義。
郭義用手輕輕堵上了她的嘴,然后說道:“以后如果有什么問題,要學會自己解決。”
“嗯!”劉雯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
郭義不辭而別,獨自一人去了典當行門口。
陳老已經在門口焦急的等待了。
“陳老,那小子能來嗎?”典當行的掌柜疑惑的問道。
“一定會來的。”陳老一身白袍,風一吹,袍子略微顯大,白袍在風中搖擺。表情凝重而自信。
一旁。
一輛豪華的轎攆,雪白的玉龍獸,乃是皇室專用的轎攆。
“都已經這點了。”掌柜的嘆息了一口氣,然后說道:“怕是不會來了,畢竟,他也太年輕了,當時恐怕也只是應承你一句而已。”
“再等等吧。”陳老心里也沒譜,誰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情況。
若是不能等到郭義,陳老恐怕也就只能空手而歸了。
但是,王上的病已經到了非治不可的地步了。
丹王殿的人一直也拿不出什么好的法子。最近也只能靠著一些仙丹靈藥吊著一口氣罷了,而這種方式不能持久,因為久了,體內的病癥會有一種耐藥性,任何藥物對它都會失去效果。
陳老內心顯得無比的憂心忡忡。
郭義能夠拿出如此級別的丹藥,而且他口口聲聲說這丹藥就是他本人煉制的。如果這丹藥真的是他本人煉制的,那王上的病癥就有救了,哪怕這丹藥不是他煉制的,恐怕也是他師父煉制的,他在他師父身邊長年累月,積累了不少經驗,估計也能擁有一些治病救人的經驗,讓他試試又何妨?
就在兩人十分操心的時候,一個身影從街頭出現了。
“陳老,你看…他來了!”掌柜的急忙說道。
“終于來了。”陳老頓時松了一口氣,仿佛身上千斤的重擔松懈了下來。
郭義緩步而來,道:“我來了。”
“小兄弟,可讓我們一陣久等啊。”陳老苦笑道。
“這不是還早嘛?”郭義伸了一個懶腰。
陳老笑了笑:“宜早不宜遲,既然你來了,那我們就走吧。”
“行!”郭義點頭。
上了轎攆。
內部裝飾奢華,郭義卻不以為然,直接在椅子上坐了下去。
落座之后,陳老閉目養神。
車子一路行駛。
穿過了內城,一路朝著核心城區直奔而去。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狂奔,車子抵達了皇城之外。
巍峨的皇城,這里可是城中之城。暗紅色的城墻,城墻上有無數的士兵站崗,天上盤旋著各種飛行的魔獸,這是皇城的飛行隊。這些飛行隊各個實力強悍,最少都是內煉境以上方可被招募,否則,沒有資格進入飛行隊。
陳老出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城門的士兵放行。
郭義睜開眼睛:“這次要治病的人等級不低啊。”
“不瞞你說,這次病人是烏央國的君主。”陳老略顯凝重。
“哦!”郭義點了點頭,卻沒有半點兒緊張。
這在陳老眼中也有些奇怪,這小子年紀輕輕,看起來為人處事十分老練,即便面臨大事也紋絲不亂,陳老內心忍不住感慨,唉,果然是一個能成大事之人啊。
“等會進入王宮,一定要少說話。”陳老認真的叮囑道。
“嗯。”郭義點頭。
“只做分內之事,絕不插嘴其他的事情。”陳老繼續叮囑,并且也說了一些關于丹王殿的事情。尤其是把未洪昌的并且跟郭義說了一遍。
陳老嘆息了一口氣,對于王上的病,他也很無奈,偌大的烏央國,竟然沒有人能夠治好一國之君的病。
通過陳老的話,他大致也能確定未洪昌的病癥所在,不過一切都要等當面確診。
進入了皇宮,一路上,陳老小心翼翼,倒是郭義背負雙手而行,仿佛不是來治病的,而是來觀光的。
踏入了王上寢宮。
一群人正在忙碌。
“陳元明,你怎么還敢來?”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怒視著陳老。
“我乃君上身邊御醫,豈能不來?”陳元明冷笑道。
“有我們丹王殿的人在,你們這些廢物御醫可以滾了。”對方毫不客氣,似乎之前就與陳老發生過激烈的爭吵。這次見到了陳元明,怒氣當時就沖上來了。
“可笑!”陳元明一甩袖子,大步朝著寢宮之中走了進去,道:“我們才是御醫,沒有我們的首肯,你們沒有資格踏入君王寢宮。”
“是嗎?”黑袍男子冷笑一聲,道:“我們若是撒手走了,就憑你那半吊子醫術,也能保住君上的命?”
“你!”陳元明臉色漲的通紅。
“為何不可?”郭義踏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