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眾人覺得有些耳熟。
恍然!
他們這才想起來,壯漢在動手之前似乎也說了怎么一句話。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壯漢痛不欲生,他灰溜溜的從地面上爬了起來,右手骨折,手臂斷裂。他低頭一看,更是痛得臉色都灰了,他惡狠狠的盯著郭義,道:“小子,膽敢在風云城里傷我,我一定會讓你好看的。”
說完,他迅速的跑了出去。
郭義也懶得跟這種人一般計較,如果每天都要和這種人計較,恐怕自己也就不用忙活什么了。
一旁,張員外爬了起來。
急忙掏出了一袋靈石,道:“神醫,為了表達感謝,這里有兩百靈石贈予你。請神醫務必收下。”
郭義看了一眼,倒也沒有客氣,直接把這一袋靈石收入了懷里。
張員外眼珠子轉了一圈,道:“神醫醫術如此高明,不知…”
說到這里,張員外有些支支吾吾,不知該從何說起。
“有什么想說的,盡管說。”郭義開口道。
張員外遲疑了片刻,然后說道:“城主大人昨天遇襲,身中劇毒。可惜城內名醫無數,卻沒有辦法解城主的大人的毒。先生大才,醫術高明。張某懇請先生能夠前往城主府為城主大人診治。若能治好城主大人,我必定以重酬相謝。”
“沒興趣。”郭義擺手,道:“能出手救你,那是你的機緣。你應該感謝才對。至于城主,人各有命吧。”
撲通!
張員外急忙跪了下去,拉著郭義的褲子,道:“先生,城主是大好人啊,這些年,城主大人推進改革,嚴懲腐敗,得罪了城內不少利益團體,還有那些大家族。所以才會遭此大難,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落地這般田地啊。”
郭義冷笑:“與我何干?”
嘩啦啦!
周圍之人紛紛跪了下去,幾十號上百人都跪在了郭義的面前。
郭義內心驚了一下,沒想到這么多人都跪了下來。
“神醫,請救一救我們的城主吧。”
“是啊,城主是好人,他改善了我們的生活,讓我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到了一個空前的地步。”
“沒有城主,就沒有我們。”
一群人紛紛哀求的說道。
郭義倒是詫異了,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夠讓全城百姓擁護?
甚至讓這里的人都這般的慷慨激昂,為了讓城主得救,他們不惜下跪哀求。
酒樓負責人說道:“先生,請您一定要救我們的城主。”
看得出來,城主在他們的心目中還是有一定的地位。否則,他們也不可能如此擁護和愛戴他。看著眾人齊刷刷的跪下去,郭義臉上略顯復雜,倒不是因為這些人的哀求讓自己不好抉擇,而是因為郭義十分好奇這樣的一個人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竟然能夠讓萬民敬仰,能夠讓這么多人為之求情?
“先生,你若能救城主,我們全城百姓定然為你祈福。”張員外急忙說道。
“對。”眾人紛紛點頭。
郭義笑了笑,道:“也好,我倒是很想看一看這個城主到底何德何能。能夠讓你們對他如此擁戴。”
“太好了。”張員外頓時大喜,道:“先生終于肯為城主解毒了。”
“走吧。”郭義開口。
張員外也不顧自己剛剛才病愈,興奮的在前面給郭義帶路。
“先生還沒用餐呢。”店伙計急忙提醒道。
“不用也罷。”郭義擺手,道:“還是救人要緊。”
“先生當真是菩薩心腸。”
“是啊,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眾人紛紛贊嘆。
從酒樓出來。
一架華麗的巨獸車駛來,拉車的兩個伙計急忙擺好了凳子。
“先生,車上請。”張員外急忙邀請道。
“嗯。”郭義點頭,隨后踏上了車子。
大型獸車的好處在于行走起來的時候十分的舒服,顛簸感很弱。車子里十分的奢華,一切都讓人感覺到很舒適。
張員外對郭義畢恭畢敬。
“先生從何處而來?”張員外禮貌的問道。
“從北邊大陸來的。”郭義回了一句。
“不應該。”張員外脫口而出。
郭義愣了一下,問道:“什么不應該?”
“郭先生有此等實力,應該是南方水土才能夠養育出如此優秀的人才啊。”張員外愕然失色,道:“怎么會是從北方大陸而來的呢?”
郭義倒是好奇了:“為什么北方大陸就不能出人才?”
張員外笑了笑,搖頭:“也沒什么。”
張員外沒有說,那是因考慮到郭義是從北邊大陸而來的。所以,他自然不好說什么。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說的為妙。再說了,自己還有求與郭義,希望郭義能夠救城主。
郭義又如何知道?
南北之間的差異其實是很大的。
南邊大陸比北邊大陸更加繁華,靈氣也更加充沛,物質也相對來說更加豐富,從風云城便能夠看出來,整個南大陸簡直就好像是一片物華天寶的世界。北方大陸顯然不及南方大陸繁華,物質也貧乏許多。南北的差異主要源自于靈山。
靈山距離北大陸天遠地遠,自然也就限制了北方大陸的發展,但是南方大陸則不一樣,南方大陸這些年一直飽受靈山的滋潤,各種物種十分豐富、充沛。藥材也特別的多。
就好像是一個沙漠地帶,一個則是江南地帶。
一個常年不見雨水,一個四季雨水充足。那自然是沙漠之處物質貧乏,而雨水充沛的江南地帶物產豐富。
張員外有一茬沒一茬的跟郭義聊了一些。對于剛剛的病變他絲毫不在意。那是因為身體上沒有任何的異樣,所以他也就沒有太多的想法。現在的主要任務是趕緊把城主大人治好。其他的不去多想。
“先生,城主大人的病癥,你有幾成把握?”張員外好奇的問道。
“談不上幾成。”郭義擺了擺手,道:“治病救人,要望聞問切,若不看到病人,如何下結論?”
“是是,是我唐突了。”張員外笑了笑。
郭義看了對方一眼,然后說道:“無妨,你不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