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陳天明急忙點頭,道:“劉少你說得太對了。”
劉子恒的一番話,讓陳天明茅塞頓開。
郭義自然也看到了矮肥胖男子眼神的不對勁。他冷笑一聲:“原來是聯合竄通好的?”
“小子,你胡說八道什么?”矮肥胖男子臉色大變。
“難道不是?”郭義輕蔑一笑,道:“和別人竄通好了來折騰比賽,有意思嗎?不如直接宣布他們拿名次好了。何必這么不要臉皮的玩這種把戲?”
“混小子,你…”矮肥胖怒視著郭義,道:“你小子還敢胡說,信不信我立刻把你扭送派出所。”
“什么罪名?”郭義問道。
“尋釁滋事!”矮肥胖的張副書記冷哼道。
郭義笑道:“尋釁滋事?好啊,那我就干脆尋釁滋事一回。”
右手一抬,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矮肥胖的張副書記臉上。這一巴掌直接把對方扇飛了老遠。
嗷嗷…
矮肥胖的張副書記頓時發出一陣陣如傻豬一般的聲音,他圓滾滾的身體在地面上掙扎了好幾回,愣是沒能爬起來。他咬牙切齒,道:“混蛋,你…快扶我!”
幾名工作人員嚇傻了,直到張副書記喊了幾聲,他們這才飛快的上前攙扶張副書記。
幾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把對方攙扶了起來。
“張書記,你沒事吧?”一旁的工作人員問道。
張副書記立刻吐了一口帶血的脫密,一顆黃黑的牙齒掉了出來,張副書記一臉哭笑:“媽的,這…這小子竟然敢毆打公職人員。他…他簡直就是目中無法,膽大包天。”
“是是!”工作人員急忙點頭。
“快,報警,讓警察把這小子給我抓起來,關進大牢。”張副書記幾乎是用盡渾身的力量怒吼了出來。
“郭義,你快走。”魏岱林急忙喊道。
這一幕,何其相似?
與十年前的那一幕,竟然是如此的相似。
那一年,郭義躲難到了魏岱林家,惡人上門找人。魏岱林開門讓自己先走。留下自己一個人拖住對方,最后的后果就是被對方打斷了一條腿,從此殘疾了一輩子。
十年時間一晃而過,沒想到,魏岱林對當年的事情竟然絲毫不介懷,也絲毫不后悔。哪怕是十年之后,他依然敢大喊一聲:郭義,你快走!
郭義氣勢如山,道:“既然我來了,那就不會走。”
“警察馬上要來了。”魏岱林焦急的說道。
“別怕。”郭義搖頭,道:“有我在,沒有人敢把你怎么樣,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一樣要跟他斗上一斗。”
魏岱林仰望著郭義。
兩年前,郭義幫自己解決了包工頭的壓迫,還給了自己一百萬現金,自己購置了房產,把孩子的醫藥費付了。他甚至幫自己接好了右腳,讓自己恢復了正常人的生活。這讓魏岱林知道了郭義的不一般,也讓她知道了郭義的不一樣。
但是,今天不一樣!
這張副書記乃是東城區的一把手,算是土生土長的土霸王,誰也不敢得罪這個土霸王。但凡得罪了這個土霸王的肉虐,都絕對沒有任何好處。
郭義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他手指指著張副書記的鼻尖,道:“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嘩啦啦!
數名警察立刻上前。
“張副書記,什么情況。”領頭的中年男子臉色陰沉。
“劉警官,你來的正好。”張副書記立刻看著他,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他激動的說道:“這小子竟然襲擊公職人員,請你立刻把他帶走。把他關進大牢里去。”
劉警官看了郭義一眼,問道:“你有什么話要說嗎?”
“我還能說什么?”郭義淡淡的看著劉警官,然后說道:“我確實打了他,怎么樣?難不成你要抓我?”
“毆打公職人員,故意傷人,這可是刑事犯罪。”劉警官冷冷一笑,道:“看來,要把你關進去幾天,你就會知道有些錯誤不能犯了。”
劉警官壓根就不把郭義放在眼里。在他看來,郭義不過是一個魯莽的小青年。沖動,好斗。這種人他不知道見過多少,形形色色。雖然看起來好勝斗勇,可一旦被自己抓進了拘留室,哪一個不是老老實實跪在自己面前求饒?
老虎凳,皮鞭,隔空大牛,辣椒水,電棍…
里面的玩法可多了,沒事還可以來一個俄羅斯大轉盤。轉到皮鞭算是幸運,如果一不小心轉到了電棍,恐怕丟了性命也是可能的。
拘留所里,各種玩法齊全。死的人也多了去了。最后對社會公布的死法很多,很奇葩。但是他們從來不管。人民警察,抓捕罪犯,這很正常啊,罪犯畏罪自殺,這合情合理啊。
“是嗎?”郭義壓根就不把劉警官放在眼里,他冷嘲一聲:“這死胖子取消他的參賽資格,難道規則是你們想改就改的嗎?”
“規則能不能改,我不知道。”劉警官搖頭,道:“但是,我看到你動手毆打公職人員,而且還把他打傷了。這已經是刑事犯罪。如果他改了規則,你可以去委員會投訴,但是,你動人那就屬于我管轄的范圍。”
“哦?”郭義笑了笑,道:“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法治社會?”
“對!”劉警官點頭。
“也好。”郭義微微一笑,道:“那我告訴你,這個所謂的法治社會,管不了我。”
“小子!”劉警官不經意的叼著一根煙,笑了笑,道:“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我見多了,他們好勇斗狠,他們囂張,他們兇殘。但是…你這么囂張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如何?”郭義負手而立,一雙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劉警官的眼睛。
劉警官迎面而上,他望著郭義的眸子。
平靜,波瀾不驚。
劉警官目瞪口呆,這一雙眼睛,那渾身的氣勢。已經讓劉警官感覺到了一陣陣的恐慌和震驚。確實,以他的角度來看,這一雙眼睛是自己從未見過的深邃。那渾身的氣勢,哪怕是省書記也不曾有這般雄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