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懵了。
“郭義,別胡說八道。”楊震急忙喊道。
“你小子想死,也別拉上我們。”一旁的劉虎捂著斷臂喊道。
龍五一直不敢作聲。對于郭義的實力,他也琢磨不透,當初在大江南北包廂,他見識了郭義的實力,只手傷了自己十多個好手,確實厲害。事后才知道,這小子用了暗器。也許,今天他能用暗器殺了寬威也不一定。
“哈哈哈…”寬威仰天長笑,道:“小子,這世間,連我師父武道宗師巔峰境界都不敢這么跟我說。你區區一個黃毛小兒,竟然敢跟我說這樣的話?真是不怕天下人恥笑?”
“天下人恥笑?”郭義一聽,渾身冷氣泛起。
他手掌一抬。
九式神通第一式,虛空結印。
靈氣凝結,成形成器,形成一把巨大無比的利劍,懸于空中。
轟隆…
巨劍劈落,揚起萬丈灰塵,一道巨大的裂口,從郭義所立之地,一直延伸到了墻角。劍氣所落之處,萬物撕裂,化作灰燼。當塵埃落盡,看到的盡是眾人驚駭的表情,一個個眼珠子幾乎都快從眼眶之中脫落了。
“天啊?!”楊震看到這一幕,自是不敢相信,他長大嘴巴,癡癡的說道:“這便是…武道宗師巔峰之境嗎?”
武道宗師,無人能敵。
傳聞中,武道宗師,實力超凡,捕風為劍,殺人于無形之中。
郭義剛剛所展露的那一手,便是捕風為劍。仿佛隨手一揚,便能夠斬盡天下蒼生。這不是武道宗師,那…還有誰敢稱之為武道宗師?!甚至,這已經超過了武道宗師的境界吧!
“天下人恥笑?”郭義目不轉睛的看著已經徹底驚為天人的寬威,冷笑道:“我這一劍,便可斬盡天下人!”
楊震已經徹底被郭義的那一手嚇住了。
武道宗師!
絕對是武道宗師巔峰境界,楊震身為武道宗師的弟子,自然明白這武道宗師的厲害。郭義的那一手,楊震自問不敢硬抗,更不是郭義的對手。
寬威內心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為今之計,只能逃走。否則,喪命于此,不值得。更何況,這國內出現了一個如此彪悍的武道宗師,這個消息必須帶回師門,否則,郭義的存在,必然會影響師門的大計。
寬威轉身就逃。
莫看他只是一個瘸子,而且還拄著拐杖。常人看來,這種人行動不方便。但是,這寬威逃跑的速度快若閃電。他從窗臺上一躍而下,踏樹而行,準備遁走。
“哼,想走?”郭義冷笑一聲,道:“若從我手上逃走,那才會讓天下人恥笑吧?”
寬威已經遁走幾十米開外。
郭義手掌一抬。
一道白霧甩出,幾十米開外的寬威頓時火焰升騰。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傳來。
沒多久,火焰熄滅。
眾人紛紛趕了過去。
地面上,只留下一具焦黑的尸體,竟然燒成了一塊焦炭。眾人目瞪口呆,寬威好歹也是堂堂的武道大師巔峰境界,已經觸及到了武道宗師瓶頸的高手,江南市怕也找不出幾個能與他為敵的人。卻偏偏…死在了一個所有人都看不起的黃毛小子手上。
這一下,所有人都不敢小瞧郭義了。
“死了?”龍五驚愕不已。
“哼,死在白蓮圣火之下,是他的榮耀。”郭義輕哼一聲。
白蓮圣火,乃是九式神通第二式。
白蓮圣火,亦是文武雙火融合,高溫與低溫反復淬煉,莫說人了,就算是鋼鐵也能煉化。區區一個武道大師巔峰,豈能阻擋自己的白蓮圣火?近兩千度的高溫,若非化氣境修仙者,絕對不可能阻擋。
“好生厲害啊!”楊震再次傻了眼。
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生了一雙狗眼,卻要看人低。他以為郭義年紀輕,修為低,卻不想,現場所有人,唯獨郭義修為最高。這個最不起眼,最讓人忽略的年輕人,才是所有人都應該敬仰的目標。
捕風為劍,化氣成火!
哪一樣不是武道宗師才應該有的實力?
楊震雖然沒見識過所謂的武道宗師,但是,郭義的實力在他看來,已經是武道宗師了。
“郭大師,我等慚愧!”楊震走了過去,深深的鞠躬,道:“今天若非你,恐怕我們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哼!”郭義冷哼一聲,轉身就朝著岳陽樓上走去,絲毫不給面子。
那一股傲氣,澎湃而出。
若是之前,楊震必然指鼻而罵,而如今,見識到了郭義的實力之后,他哪里還敢撒野?只能忍氣吞聲,任憑羞辱。屁顛屁顛的跟在郭義的背后。
龍五吩咐人清理尸體,也急忙追了上去。
“郭大師。”龍五大喊。
岳陽樓上,龍五給了郭義一張一千萬的支票,道:“郭大師,這里是一千萬。”
“我只取一百萬!”郭義看了他一眼。
“不不,這是您應該得的。”龍五急忙說道:“如果不是您,我恐怕就被寬威殺了。”
不義之財,郭義不取。
憑本事賺錢,這才是郭義的人生原則。
在郭義的堅持下,龍五只好給了他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郭大師,這…寬威是燕子門的親傳弟子,現在死了…”龍五尷尬的說道:“日后,燕子門必然會來尋仇。你看…”
“尋仇?”郭義淡然一笑,然后說道:“他若敢來,有來無回。”
“是是!”龍五點頭。
從岳陽樓下來。
郭義推掉了龍五派人專車護送。而是一個人沿著望江徒步回家。
今日在楊震和龍五面前大顯神通,算是把他們兩人震住了。日后有什么麻煩,這兩人估計也能用上。北冥尊人傳授與自己的九式神通,自己至今也只是領悟了前三式,第一式虛空結印,第二式蓮花圣火,第三式北斗七步。至于三式仙法,更是連邊都沒能挨到。
當初,北冥尊人把九式神通和三式仙法秘訣傳授與自己之后沒多久,便讓自己離開了。
想到自己的修煉,郭義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