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你還需要我們協助?”
“楚楓,好了,我們趕緊走吧!”
朱長生可是認定了楚楓這個兄弟,可不希望楚楓鬧出什么笑話。
楚楓卻直接說道:“鼠王,這里有沒有銀針?請給我準備一套!恩,若是有藏紅花,就更好了。”
聽到楚楓的話,公孫疏他們幾個,瞬間愣住了。
甚至,思維都僵硬了一秒鐘。
“楚楓,你要這些是…”
公孫疏仿佛意識到了什么。
楚楓點點頭,說道:“是的,我要給她治病。需要冷輕舞協助一下。”
所有人足足呆愣了三秒鐘。
三秒鐘,這對于一個先天高手而言,簡直是不能存在的發愣時間!
偏偏,他們就是足足愣了這么長時間!
“龍王,怎么不早說啊!我們都還以為,你是要跟圣女,還有冷輕舞…”
牛山鎖頓時忍不住開口說道。
但是,看到冷輕舞那冰冷殺氣的眼神,頓時沒有說下去。
楚楓說道:“沒有必要說。”
“說了,你們也不懂。更何況,這涉及到安凝夢的隱私。”
男人,真正的男人!
即便被萬千人誤會,也為女人考慮的男人!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
所有人沒有注意到,無論是安凝夢,還是冷輕舞,眼睛里面,都閃過了一道深沉的神色。
公孫疏說道:“我身上就有一套銀針。給你。”
“牛山鎖,立即去咱們的藥品庫取來藏紅花!”
僅僅只是不到三分鐘的時間。
一切準備就緒。
楚楓說道:“你們都出去吧,只留下冷輕舞。”
“另外,冷輕舞,你愿意幫這個忙嗎?”
現場一片清冷。
冷輕舞張張嘴,想要拒絕楚楓。
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心底就是生出一陣好奇。
她想要看看,楚楓,怎么給安凝夢治病。
想要看看,安凝夢到底是什么病!
做真正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話到嘴邊,變成了這樣一句話:“我剛才沒有拒絕。你要是再問我,我就走了!”
公孫疏他們幾個,本來還擔心冷輕舞會拒絕。
畢竟,冷輕舞跟楚楓,一見面,就好像脾氣不對付!
楚楓既然說需要冷輕舞幫忙,那就是肯定需要幫忙。
若是沒人幫忙,還會比較麻煩。
他們甚至還準備勸說一下冷輕舞。
然而。
冷輕舞的回答,令他們感到吃驚。
不管怎么說,一切準備就緒了。
他們也該離開這個房間了。
離開這個院落之后。
朱長生嘆聲說道:“我早該想到的。楚楓的醫術超群,當時就是他給我只好的胸骨骨髓疼痛的毛病!”
公孫疏看了一眼背后的院落,深吸一口氣,說道:“楚楓,能夠加入我們狼牙特戰隊,是我們狼牙特戰隊的福氣啊!”
牛山鎖點點頭,說道:“天才可以有,但是如此妖孽的天才,太令人震撼了。”
公孫疏說道:“暫且不說了。我們到那個房間,先喝點茶,等待吧!”
房間里面。
只剩下了楚楓、安凝夢和冷輕舞。
楚楓并沒有說話。
他低著頭,在想著什么。
似乎在猶豫。
“她,到底是什么病?需要我做什么?”
冷輕舞問道。
楚楓說道:“你直接問她吧。”
說完,楚楓繼續沉思著什么。
冷輕舞看向安凝夢,卻是也沒有開口詢問。
畢竟,有些不好意思。
安凝夢卻是看向冷輕舞說道:“謝謝你能留下來,幫我。”
冷輕舞說道:“你到底是什么病?”
安凝夢臉上充滿了無限的失落和悲傷。
但,還是緩緩地說道:“我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因為,我長到這么大,已經二十歲了,卻從來沒有月事!恩,就是女孩子們口中的大姨媽!”
聽到安凝夢的話,冷輕舞也是震呆了。
冷輕舞作為一個女孩子,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沒有月事,的確以為這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因為,沒有月事,意味著這個女人將來就不能懷孕生子,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亦或者說,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不管,安凝夢是不是圣手的人,但是,作為一個女孩子,冷輕舞瞬間,對安凝夢表示同情!
安凝夢看向冷輕舞說道:“謝謝你能留下來,幫助我!”
冷輕舞說道:“可是,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能夠治好你啊!”
安凝夢說道:“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就是相信他。”
“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一定能夠治好我!我絲毫沒有懷疑他的能力!”
冷輕舞心中輕輕一陣觸動。
冷輕舞看向楚楓,說道:“楚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牛皮吹大了,根本就不能治好安凝夢?”
楚楓抬起頭,仿佛做出一個重大決定,說道:“我給你治療可以。只是,為了治療方便,或者是更徹底,你需要脫掉你的衣服。”
“恩,是的,全部脫掉,不留一絲衣物!”
楚楓的聲音,不大。
但是,卻是房間里面唯一的聲音。
這句話之后,房間里面,只剩下了呼吸之聲。
安凝夢和冷輕舞都一陣震撼。
她們都沒有想到,楚楓有這樣的要求。
楚楓背過身去,說道:“你抓緊時間吧!當然,你可以選擇拒絕。”
冷輕舞一陣生氣,說道:“楚楓,你這個混蛋,你要是趁人之危,我絕對饒不了你!”
安凝夢頓時擋住了冷輕舞,說道:“冷輕舞,楚楓不是趁人之危。我知道,他既然這樣說,肯定就是必須的!”
安凝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內心里面,靈魂里面,就仿佛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楚楓。
冷輕舞聽到安凝夢對楚楓如此篤定的相信,都是感到一陣無語。
楚楓說道:“不要廢話。我的時間非常寶貴!”
安凝夢,頓時,就立即將身上的衣服,清理的一干二凈。
安凝夢說道:“楚楓,我記住你的名字了。”
“在你給我治療之前,我先說明一下。我曾經發過誓,誰能夠治好我的病,我從今以后,整個人的命,都是他的!”
“我,愿意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