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兩天中,兩個銀發男子,再也沒有出現,陸鳴等人也放下心來。
這一日,他們看到了一艘巨大的戰艦。
這艘戰艦,從外表看,很完整,并沒有被斬斷或者劈為兩半,只是在外面看到很多傷痕,如刀槍劍痕之類的。
最關鍵的是,來到這里,陸鳴手里的原始神像,開始散發光輝。
戰艦中,有濃郁的神靈因子。
“進去,小心一些!”
陸鳴叮囑冥猿戰族的強者,然后一行人飛進了戰艦里面,落在一條通道上。
根據原始神像的反應,蘊養神靈因子之物,就在這艘戰艦的深處。
一行人小心的沿著通道前行。
寂靜!
這艘戰艦,沒有絲毫的聲音,寂靜一片,仿佛沒有任何生靈,連風聲都沒有。
但不知為何,陸鳴始終覺得有種危機感,讓他心里壓了一塊大石。
忽然,這種危機感暴漲。
“小心!”
陸鳴大吼。
咻!咻!
就在陸鳴聲音落下之時,四周劍光暴漲,幾道慘白色的劍光,向著冥猿戰族的強者殺去。
冥猿戰族的強者,時刻做好大戰的準備,此刻爆吼,發起了反擊。
可怕的碰撞,刺耳的聲音爆炸,那些劍光,與冥猿戰族的攻擊不斷碰撞,瞬息間交鋒了上百下。
“又是銀發人!”
陸鳴目光一閃,讓他皺眉的是,這一次銀發人的數量更多,隨便一掃就看到了五個。
甚至,還在增多,因為周圍又有劍光爆閃,殺向冥猿戰族的高手。
最后,一共出現九個銀發人,全部都是男子,戰力極其驚人。
九個銀發男子,劍光漫天,漫天劍光竟然將三十六個冥猿戰族,都籠罩在其中。
而且,還壓的冥猿戰族落在下風,這等實力,當真是驚人。
若非冥猿戰族都修煉了鬼戰訣,爆發起來戰力驚人,而且本身生命力極其頑強,換做普通的巔峰神王,恐怕已經有人隕落了。
即便這樣,情況對他們非常不妙,不斷有冥猿戰族受傷,身上出現了劍傷。
噗噗...
血光四濺,陸鳴身前,有兩個冥猿戰族身上分別出現了一道可怕的劍傷,深達內臟。
接著,慘白色的劍光,要穿透冥猿戰族的防御,殺向陸鳴。
毫無疑問,這些銀發男子的目標,依然是陸鳴。
“休想!”
幾個冥猿戰族怒吼,鐵棍橫空,掃向那個銀發男子。
當!當!...
金鐵交擊的聲音響起,慘白色的劍光,被擋住了。
“想殺戰祖,做夢,給我爆!”
一個個冥猿戰族怒喝,渾身神力暴動,眼睛血紅,將鬼戰訣施展到極致,如一只只暴猿一般,讓這些銀發男子,始終不能靠近陸鳴。
“我們先退出去!”
陸鳴大喝。
在這艘戰艦中,居然有這么多銀發男子,這絕對不是巧合,陸鳴懷疑,他們的行蹤始終被對方跟隨,所以,對方才會提前在這艘戰艦中埋伏。
而且陸鳴發現,這些銀發男子,眼中全是煞氣與殺機,并沒有多少靈智,仿佛是只知道殺戮的機器。
這很怪異,這一次進來的任何一個天驕,好像都沒有帶這種高手進來。
陸鳴有很多問題想不通,但是當務之急,是先離開這里。
冥猿戰族的高手開始調轉方向,向著外面沖擊。
這么多冥猿戰族一起沖擊,這些銀發男子,想要阻攔也辦不到。
他們慢慢的向著戰艦外而去。
九個銀發男子,緊追不舍,不斷的攻殺,減慢他們的速度,但是眼看陸鳴他們要逃出戰艦了。
就在這時,側邊的一條小型通道中,有一道劍光爆閃,帶起恐怖的呼嘯聲,向著陸鳴他們這邊斬了過來。
劍光所過之處,仿佛刮起了劍氣風暴,通道兩側的奇異金屬,出現了一條條可怕的劍痕。
打造這艘戰艦的材料,絕對等級很高,即便過去了很多年,依然堅硬無比,剛才冥猿戰族和銀發男子的大戰,也只能在上面留下很淺的痕跡而已。
而現在的這道劍光,只是帶起的劍氣風暴,就能在正面留下清晰的劍痕,可見威力之恐怖。
“保護戰祖!”
“擋住!”
這一側的幾個冥猿戰族怒吼,爆發全力,幾道恐怖的攻擊,向著這道劍光殺去。
轟隆隆!
雙方的攻擊爆發出恐怖的轟鳴,驚人的是,幾個冥猿戰族的攻擊,居然急劇敗退,被劍光劈開了。
劍光不停,幾個冥猿戰族身形暴退,在他們的身體上,布滿了一條條劍痕,猙獰恐怖,鮮血直流。
劍光雖然被削弱了一些威力,但是依然不停,殺向了陸鳴。
陸鳴的身體,被一股恐怖的劍威壓制,身體劇痛,仿佛要裂開一般。
“不好...”
陸鳴心驚,感覺到可怕的危機。
而此刻,他也看清楚襲擊他的人的真面目了,這也是一個男子,但是,和九個銀發男子不同,這個男子的頭發,是金色的。
除了頭發顏色的不同,其他的都很相似,面容英俊的不像話,而眼神中,全部狂暴的殺機。
此人人劍合一,劍光強的恐怖,實力比銀發男子更強一截。
劍光殺向陸鳴,若是準備這一劍斬中,陸鳴必死無疑。
“戰祖小心!”
一個身材魁梧的冥猿戰族怒吼,撲向了陸鳴,全力轟出一招。
但是,這個冥猿戰族,之前已經受傷了,根本擋不住對方的攻擊,劍光直接破開了冥猿戰族的攻擊,噗嗤一聲,血光蹦現,這個冥猿戰族的身體被劈為兩半,靈魂湮滅。
這個冥猿戰族,隕落,這是陸鳴帶進來三十六個冥猿戰族,第一次出現隕落。
“殺!”
擊殺了一個冥猿戰族,那個金發男子爆喝,殺機冰冷無比,劍光再度爆閃,斬向陸鳴。
快,實在太快了,快到邊上其他冥猿戰族,都來不及救援。
而且,冥猿戰族被其他九個銀發男子纏住,就算想要救援,也很難抽身。
眼看,陸鳴就要被這一劍斬殺,陸鳴手腕上,球球飛了出去,化為一面盾牌,擋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