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在老師們的盡力維持下終于散場了。.
學生們到現在還是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不停的相互討論著。
“真過癮呀。”
“是的啊,這個晚會來值啦。”
“大老遠的過來一趟,真是沒白跑。”
“節目雖然就那么回事,長篇一律,哪次晚會都差不多那個樣子,但最后小布少爺的閉幕詞真是熱血澎湃!”
“就沖那閉幕詞演講,就沒白來!”
“還是小布少爺懂咱們,比那些老師強多了!”
“回去后我得好好努力了,這個演講可能改變我一生!”
“我也一樣,以后我再也不用老師和家長逼著我學習了!”
各省市來參加晚會的中小學生們,很多人都觸動極大。
這次的晚會,或者說這次呂小布的閉幕詞,讓他們有了很大收獲。
這種鼓勵式的教育,這種《少年天朝說》一般的經典演講,真的是有多少錢也買不來的。
只要親臨現場聽過的人,基本都如獲至寶!
甚至有些中學老師已經打定了主意,回去后就把呂小布的演講掰開了揉碎了地細講一遍,給那些沒來現場的學生聽一聽!
這些東西要是錯過了,學生們肯定會罵他們一輩子的!
晚會里面的人都走了。
而帝大青華帝電還有許多大學的校長才姍姍來遲。
他們著急火了的找人問:“呂小布呢,呂小布呢?”
每一個人聽到他們的問話,都想了想,給出了一個方向。
然而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找到呂小布的。
最后幾個校長又碰在了一起。
“帝大的,你來干啥?”
青華校長眼神不善的盯著帝大校長。
一見面就掐架,這是他們兩大學府的傳統美德,咳咳咳,傳統,沒美德!
“你管我干啥?輪得著你管我嗎?”
帝大校長不甘示弱。
兩個人和斗雞似得,看著對方。
其實對方到底來干什么,他們都是心知肚明。
不就是想要拉攏呂小布嘛。
他們兩個人都在后悔,去年為啥不再加把勁,估計稍微不要臉一點,只要能把呂小布拉攏了,那就值了啊。
他們兩個在斗雞呢,帝電李校長悠悠然的走了過來:“吆喝,斗著呢。”
他是最開心的那個。
誰讓他收獲最大呢。
“你來干啥!”
青華帝大兩大校長立刻調轉槍頭,看向帝電校長。
這個人太可恨了。
他絕對是過來裝逼的。
漁翁得利說的就是這種人。
居然還趕過來瑟。
“咋地?我們學校的學生,我不能來看看,鼓勵鼓勵?”
李校長那叫一個瑟啊!
‘我們學校的學生’這幾個字咬的極重無比。
嘿嘿,咋地,怎么再爭搶,呂小布還是我們學校的。
“嘎嘎!”
這句話把兩大校長給氣的啊!
帝大校長眼珠子突然一轉:“對,是你們學校學生,但是我宣布,從現在開始,呂小布是我帝大的客席教授了。”
青華校長一聽,這哪行?可不能讓別人搶先了:“也是我們學校的客席教授!”
“嘿,你們兩個還要點臉不?”
這給李校長氣的啊!
糖衣炮彈是不是?!
三大校長在這‘撕逼’,看的周圍的人是一愣一愣的。
就算當初呂小布成了全國高考狀元的時候,也沒有讓三大校長親自出面撕逼吧!
現在就因為一片演講,這三個校長就開始了?!
不過他們撕逼歸撕逼,但是卻根本找不到呂小布的蹤影。
呂小布去哪了?
他現在在一個隱秘的舊倉庫里面。
此刻的他之前臉上那種眼光熱血的表情已經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他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在臉前,眼神淡漠的看著跪趴在面前,雙腿都被打斷的朱之錫!
恩,另一條腿也打斷了。
此刻的朱之錫再也沒有之前的那種志氣高昂,那種高高在上,那種意氣風發了。
他的眼中只剩下了恐懼,身上只剩下了疼痛。
他大口喘著粗氣,如一條死狗一般趴在地上,根本不敢抬頭。
他腦海中只有一句話在盤旋。
那是呂小布曾經說過的話這,不是恐嚇!
“說說吧。”
呂小布淡淡說道。
“說,說,說,我都說!”
朱之錫根本沒有半分反抗的意思,一股腦的全都說了出來:“我是聽魏海的命令辦事的,他的目的就是你的那些秘方,最開始的時候…”
朱之錫的描述雖然模糊,畢竟他只是一個執行者,并不知道太多。
但是卻還是讓呂小布知道了一些消息。
第一,魏海并不是幕后主謀,他的背后還有一個勢力,是外國的勢力,所有關于朱之錫的造勢都是那個勢力偽造的。
第二,他們看上的并不是可樂這點資產,而是秘方!
第三,他們計劃了很久,所謂的正能量只是一個巧合,沒有正能量,他們還有其他的手段,比如致癌物質,比如惡性實驗,等等等等!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呂小布淡淡的說道。
“沒了,沒了,你放我走吧,我絕對不會再在你眼前出現了。”
朱之錫打著哆嗦的說道。
直到現在他還心存僥幸。
“放心,你不會在我眼前出現了。”
呂小布擺了擺手。
李金立刻拖著朱之錫走了出去。
等在外面的是張本虎。
“張本虎,交給你了。”
李金將這條死狗扔個張本虎。
“是的,李哥,記得替我問少爺好。”張本虎立刻點頭說道,然后又低聲的說道:“那些人已經去旅游了,是單程票!”
“我知道了,我會告訴少主的。”
李金點了點頭。
那些人是哪些人?
醫鬧!
去旅游是去哪?
鬼門關!
至于單程票!
不需要解釋了吧!
李金轉身走了。
張本虎地下了頭,看著腳邊用手還想往外爬的滿臉驚恐的朱之錫:“吆喝,還有力氣呢!那走吧,在你旅游之前,我給你親自做個按摩!”
他的笑容逐漸的變得殘忍了起來。
他對自己的定位,他比不上張猛李金他們,他不配當一個狗腿子。
但是,他會做好自己這個作臟活的身份。
少爺不方便做的,他去做,而且是擴大十倍的去做!
因為,他知道,只要小布少爺在,他就在!
“不要!不要!不要!我錯了!我錯…”
朱之錫的驚恐無比的話回蕩在空曠的空間里面。
他不傻,他知道什么叫旅游,什么叫按摩!
不懂?
他現在斷掉的雙腿就是剛剛做完‘足療’!
朱之錫,單程票,去旅游了。
呂小布雙手交叉,靜靜的坐著:“那個魏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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