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真豐瞳孔驟然縮緊:“妖怪?會直接口吐人言的妖怪!不可思議。不過…身上散發的妖氣并不濃烈,可見實力也就一般。就算會話很罕見地超出常理,本少爺也不怕。不定先給我的祖父當做妖寵,還會得到很多獎勵呢。哈哈哈!”
他氣勢如虹,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
傅洋冷笑一聲:“大言不慚!我們三個都不必圍攻,咱倆堂堂正正的單挑吧。吃我一招,風嘯咒!”
他凌空畫符,打出兩個水缸大的透明氣團。帶著高速的螺旋之力,往前而去。
雕蟲小技!
武田真豐左手按住額頭,右手前伸,施法:“神道·幽之火棺。”
咔嚓咔嚓…
他面前突然憑空浮現出兩口燃燒著火焰的棺材,棺蓋張開,里面釋放出強大的吸引力。直接將傅洋轟出的兩個罡氣團給硬生生地吸了進去。
砰的一聲!
火棺蓋子驟然關閉,然后還繼續朝著傅洋飛了過去那撞擊之力極其強大,就像是一輛油門踩到底的超重型大卡車一樣沖了過來。
“巨靈一掌!”
傅洋表情淡漠,法力幻化出一只掌紋都清晰可見的大手,硬生生按住了這兩口燃燒的火棺。然后再騰出左手,掌心符箓旋轉,往前一掌推出。
茅山陰雷咒!
噼里咔嚓…
灰色的雷霆閃電環繞,化為一團灰色的霧氣趁機朝武田真豐轟了過去。
武田真豐嘴角一彎,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不錯嘛。知道聲東擊西,右手施法擋住我的幽之火棺,左手就施法攻擊我。可惜的是,再好的戰斗技巧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他左手豎起,右手成掌刀,高高舉過頭頂。吐氣開聲:“神道·炎天切大太刀!”
唰啦!
灼熱而澎湃的法力猛然內卷,化為一把長達兩丈、寬丈余的巨大白色火焰太刀。從上往下劈砍而來,輕輕一刀。就將傅洋的“陰雷咒”從中間切開,擊碎。
由此可見,這一招“炎天切大太刀”的威力相當之大。恐怕就算是作戰坦克和裝甲車之類的,都會被這法力凝聚而成的火焰太刀給切開、斬破!
不但如此,武田真豐腳下法力激蕩,他走了一個弧形。欺近了傅洋右側,將手中的火焰太刀橫過來,橫掃斬擊。
目標是傅洋的腰部這家伙想把傅洋給攔腰斬斷。
“十重結盾咒!”
傅洋趕緊用力將那兩口幽之火棺推開,迅速回防,施展防御法術。
鐺鐺鐺!
伴隨著金屬鏗鏘之音,足足有十層藍色光幕在傅洋身旁浮現出來。將他護在其中。
武田真豐手中的火焰太刀橫斬在藍色光幕上,直接砍進去八層,但最后兩層還是被擋了下來距離傅洋的腰只有不到三寸距離了。
“一刀不行,那就再來一刀!”
武田真豐氣勢如虹,整個人迸發出強大的戰斗力。
“雙重·炎天切大太刀!”
他的左手之上,竟然也瞬間凝聚出一把同樣碩大的白色火焰太刀。然后,從左右兩個方向,像是朝著中間夾擊一樣,分別橫斬而來!
刀鋒凜冽,白炎席卷,讓人心悸。
連傅洋也不得不承認,這家伙在同境界的修煉者之中真的很強!而且日國也確實是有著漫長修煉歷史的亞洲大國。這神官的法術,想必雖然源頭也在華夏,但精妙無比,已經完自成體系了…
恐怕一般的華夏四箓真人,兩三個加起來都絕非是這武田真豐的對手!起碼也得是道門巨頭里這個境界的核心弟子,才能和他一較高下。
不過也正常,要知道,伊勢神宮是日國三大神宮中最古老、歷史最悠久、地位最崇高的!也就是,基本可以大致相當于是龍虎山在華夏的地位…
如果要對比起來理解的話,神宮就相當于是華夏的宗派。而陰陽師世家,就相當于是華夏的靈異世家。
只不過在華夏,整體而言宗派的勢力要比世家大得多!而在日國,神官們和陰陽師的勢力算是不相上下吧。
言歸正傳。
卻武田真豐雙手各持“炎天切大太刀”攻擊傅洋,橫斬在兩側。
一層層藍色光幕像是紙片一樣紛紛破碎…終于,傅洋的防御法術被打破。閃耀著白色火光的刀鋒,眼看就要把他攔腰斬斷了。
傅洋的身軀竟然像是水紋一樣抖動模糊了一下,只聽咔嚓一聲。
武田真豐的火焰太刀同時斬中了什么東西,但卻并不像是是血肉之軀的感覺…
他定睛一看,自己眼前被切成兩截的,赫然是一個沙發!而傅洋,已經轉移到了本來是旁邊放著沙發的地方去了。
“傀儡替身術?”
武田真豐眉頭微皺,看向遠處“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的傅洋,手中的白色火焰太刀也消失不見了。
他冷笑到:“看的樣子,法力應該消耗得差不多了吧?呵呵呵…要不要讓的女人和那會話的古怪妖寵一起出手?或許,們仨聯手對抗本少爺還有活命的機會。否則的話,很快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了。”
武田真豐依然非常自信!
因為剛才,他一直是處于上風的。更重要的是,現在眼前這個華夏修煉者一看就差不多快窮途末路了,體內的法力都不足以再支持斗法。
但下一刻,眼前出現的景象,讓他覺得十分古怪和不可思議…
傅洋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
一瞬間,他不再喘粗氣、額頭上面的汗水也消失不見,整個人從剛才的“萎靡虛弱”重新變得神采奕奕的。
而且,還用一種感概的語氣到:“看來,日國修煉界確實也不可小覷啊。雖然整體實力難以和華夏相比,但也絕對是世上一等一的修煉強國。不過,區區一個権正階的小神官能讓我看到的,也就這些了。玩夠了,就這樣吧。游戲結束了。螻蟻,施展最強的攻擊吧。讓小爺我看看。”
傅洋朝武田真豐著,還聳了聳肩。
什么?!
武田真豐則是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盯著傅洋:“是恐懼過度,所以瘋了嗎?在什么?”
他不太能理解,傅洋的話和這種囂張狂妄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