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爐內,一片漆黑。
隨著朱天篷和李太白的神通從頂端落下,頓時引起了陣陣的響動之聲。
站在漆黑如墨的丹爐之內,朱天篷眉頭微皺,隨即開口道:“本帝說:要有光!”
大命運術發動,丹爐的頂端一個乳白色的光球凝聚,白色的光韻照耀四方,將整個丹爐內部照亮如白晝。
“嘶…”
這時,一道倒吸涼氣的聲音響徹。
只見李太白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某個區域,失聲驚呼道:“那是什么!”
聞言,朱天篷一愣,不解李太白到底看到了什么,下意識的就順著后者所望的目光看去。
下一秒,朱天篷瞳孔亦是隨之一縮,失聲道:“怎么可能!”
只見在二者相隔十數丈的地方,有著一群嬰兒大小的生物攀爬。
那一雙雙紫色的眸子之內,閃爍著冷漠,毀滅和暴戾之色。
赫然,這乃是一群鴣,不過并不是成年的鴣,而是一群幼年體,甚至剛剛誕生不久。
“天篷老弟,還好你說要進來看看,如果咱們么有進來的話,以這群禍患的繁衍速度,只怕不久的將來世間將會掀起一場巨大的動蕩。”
可不是,眼前入眼所看到的幼年體鴣至少近千。
如果任由其瘋狂繁衍生息,那鴣將會再度恢復到最初之時的數量,甚至…
深吸一口氣,朱天篷眼底有些駭然之色很快就被激動所替代,開口道:“太白老哥,咱們動手吧!”
知道了鴣的眼睛如此珍貴,他們豈會不動心思?
只要能夠將這群鴣的眼睛收集起來的話,那他今后一旦覺醒道骨異象,絕對可以依靠紫眸的數量將其堆砌到一種可怕的程度。
說完,朱天篷就要動手。
見此情形,李太白頓時開口阻止道:“天篷老弟稍等!”
聞言,朱天篷動作一頓,不解的扭頭看向李太白道;“太白老哥還有什么事兒?”
對此,李太白無奈的擺了擺頭,隨即說道;“天篷老弟,這些家伙僅僅是幼年體,他們的紫眸根本就沒有發育完全,對異象提升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聽到此話,朱天篷傻眼了。
沒用?那可怎么辦?難道還留下這些家伙任由其發展不成?
下意識的,朱天篷目光看向李太白。
待看到后者那似笑非笑的笑容之后,內心一動,隨即開口詢問道:“太白老哥,你難道有什么別的打算?”
對此,李太白平靜是點了點頭,只見其一招手就將兩只鴣抓在了手中。
赫然,這乃是一公一母,正不斷的在他手中掙扎,一股股奇異的力量不斷擴散。
可惜,這股力量才剛剛升起就被李太白直接鎮壓。
做完這一切,李太白開口道:“天篷老弟可知養成?”
“養成?”
眉頭一皺,朱天篷腦海中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直勾勾的看向李太白道;“太白老哥是說咱們把這些鴣抓起來養成,待其成年之后在將其紫眸取出!”
越說,朱天篷眼睛越亮。
對啊,與其一竿子將其打死,還不如將其留下養成,這種細水長流的事情可是十分劃算的。
見朱天篷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李太白微微一笑道;“不錯,就是如此,這種事情在九天十地也不是什么罕見的事情,一般大世家,大種族或者大勢力都有人圈養鴣。”
“除了那些強大到一定程度的鴣久居于各大禁地之內外,外界的鴣要么就是被人散養的,要么就是從地底下爬出來的。”
“只要公體鴣和母體鴣,待他們成年之后便可繁衍出十只鴣作用,到時候在乘著其生產之時將其紫眸取出,輕松又便捷。”
“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剛剛咱們在外門對上的那頭鴣乃是因為生產了這些小家伙才導致自身實力下滑到了大圣大圓滿,畢竟一頭成年的鴣按理來說都是大帝境的修為。”
聽完李太白的話,朱天篷眉頭皺起來了。
如果成年的鴣乃是大帝境的話,那他想要奪取其紫眸只怕得帝境的修為才行。
畢竟這些一般的鴣不是那變異陰陽體,也不可能一下子生出這么多。
想到這里朱天篷開口道;“太白老哥,這鴣從幼年到成年需要多久?”
聞言,李太白看了朱天篷一眼,眼底贊賞之色絲毫不加掩飾。
朱天篷能夠怎么快的意識到問題關鍵,可見其沒有被巨大利益沖昏頭腦。
想到這里,李太白頓時開口道:“天篷老弟方向,一頭鴣成年需要三十年!”
“當然,這一百年乃是九天十地的三十年,換算到三界這邊的話則是三千年!”
聽完此話,朱天篷頓時舒了口氣。
三千年的時間,那他絕對能夠達到帝境,到時候自然也能夠輕松的完成取眼的過程。
想到這里,朱天篷目光看向李太白道:“如此,那就有勞太白老哥幫忙挑選一下了。”
對于鴣的公母問題,朱天篷還真是沒有一絲心得,更別說準確挑選出了。
對此,李太白也不矯情什么,當即點了點頭便開始尋找起來。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李太白便從近千鴣的幼年體之內找出來了十二對公母,加上其手中的那一隊剛好十三對。
至于其余的鴣,并沒有生產力,也就是一些尋常鴣罷了。
做完這一切,李太白從取走取出三對鴣抓在手中,其余的十對都丟給了朱天篷道:“天篷老弟,這些給你。”
“至于其余的那些尋常一些的鴣咱們就對半分了吧!”
點了點頭,朱天篷很清楚這些東西不可能獨吞。
而且李太白已經給予了他很大的面子,足足十對鴣,簡直就是源源不斷的財富。
當即,朱天篷將十對鴣單獨收取到了三十六諸天的一重天之后,便跟李太白將地面上的那些幼年股瓜分殆盡。
做完這一切,朱天篷和李太白沒有在遲疑,直接在這煉丹爐之內閑逛起來。
可惜,足足過了兩三個時辰,朱天篷和李太白都是一無所獲,即便是有東西也已經被那些幼年鴣吃得一干二凈,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收獲可言。